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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有情(高干 婚后) 我的小男友(高甜, 1v1) 我爱的你

第185章

      宁宴不大会安慰人,说出的话苍白单调,只是他环着白卿卿的手臂一直也没有放开,始终将人圈在自己怀里。
    旁边白锐带着震惊和迷茫的表情僵硬在原地。
    不是,阿姐与宁大人这、这般亲密的吗?怎么还抱上了呢?
    还有宁大人还有两副表情呢?这面带微笑语气软和的人是谁?是一路都不苟言笑气势超然的宁大人吗?
    白锐见到了阿姐,抓心挠肺地想引起她的注意,但又莫名觉得阿姐和宁大人周围像是有什么看不见的屏障一样,旁人进不去的那种。
    白卿卿的焦心在宁宴出现之后神奇地消失,等她发现自己抱着宁宴哭唧唧之后,脑子终于开始重新转动,察觉出不妥来。
    从宁宴怀中退开,白卿卿眼里还带着水气,鼻尖儿粉粉的,看着像是受了多大的委屈一般让人心疼。
    “我是见了你太高兴了……一时不察,我这不是哭,是开心的……”
    她试图挽回自己爱哭的形象,宁宴居然也没嘲笑她,而是配合地点头,“嗯,我理解。”
    一边说他还一边掏出自己的素色帕子,给白卿卿擦了擦脸。
    白锐大受震撼,觉得自己再不出声恐怕就不礼貌了,于是弱弱地开口,“阿姐……”
    白卿卿听见声音猛地回头,眼睛蓦然睁大,“阿锐!”
    她哪里还顾得上宁宴,激动地跑过去一把搂住白锐的脖子,呜呜呜地哭声来,“你怎么会在这里,呜呜呜爹爹阿娘都好不好?大哥和瑶瑶呢?呜呜呜呜……”
    “都好都好,我是跟着宁大人来的,想早些见到你,阿姐,你受苦了……”
    白锐的眼眶也湿润着,一直小声地与白卿卿说话安慰她,偶然抬头瞥到宁宴的表情吓了一跳,再看过去时又没有什么。
    看错了吧,他想。
    第310章 不一样
    见到了白锐,白卿卿整个人都活泛起来,激动的心情无以复加!
    她太想知道家里的事,一点一滴都想知道,因此将宁宴先放到一旁,挽着白锐的胳膊一路喋喋不休地回去了住处。
    宁宴慢慢地跟在他们后面,虽面无表情,他身边的人却还是默契地默默远离了一些。
    温江被人推过去,摸了摸鼻子好声好气道,“那是卿卿的弟弟,亲弟弟,又这么久没见了,自然是会亲近一些,不过我没想到,卿卿见了你那样激动,都是扑过来的呢。”
    宁宴不动声色地轻哼了一声,面色不改,远离他的人又走了回来。
    温江将头扭到一旁,不想让宁宴看到自己脸上揶揄的表情,嘻嘻嘻嘻真是有趣极了,跟着宁宴这么久,还是头一回见他这样的反应。
    最关键的是他自己还不觉得……不趁机多逗一逗感觉都对不起自己!
    回到了住处,福伯早已安排好了屋子,白卿卿细细地将家里所有人近况都打听完全了,才想起自己做姐姐的身份来,“你怎么还跟着来了?这一路是不是很辛苦,赶路累不累?瞧我说的,能不累吗,你赶紧好好休息,千万不能把身子累坏了。”
    白锐见着了阿姐心情正亢奋着,此前行路的疲惫浑然不觉,但白卿卿勒令他休息,“温大哥先前就说过,万不可等病痛出现了再后悔,有什么话咱们明日再说。”
    “那阿姐也休息?”
    白卿卿摇摇头,“我又不累,我去找宁宴,平亲王的事我有好些想问他。”
    “宁大人不是也要休息休息?”
    “啊,他不一样。”
    白卿卿笑着朝他摆摆手,贴心地关上屋子的门,留白锐茫然地坐在那里……感觉,被区别对待了。
    ……
    白卿卿从白锐屋子里离开后,都不必特意打听宁宴的住处,瞧着一间开着门的屋子走进去,果然看到宁宴的身影。
    他懒洋洋地半躺在窗边,脚翘着,双手枕在后脑勺,闭着眼睛像是睡着了。
    白卿卿轻手轻脚地走过去,在他旁边的凳子上坐下,半天也不说话,似乎怕吵醒他。
    他真的来西南接自己。
    白卿卿托着下巴盯着宁宴的侧颜出神,他真的将平亲王的罪行昭告天下,还白家清白,他从前答应过自己的事,真的一件件都做到了。
    他真的好厉害啊。
    宁宴睁开一只眼睛,眼珠转到旁边,瞥见白卿卿的表情,嘴角微不可察地勾起,“看着我笑什么?”
    “想谢谢你,又觉得光是‘谢谢’两个字太贫瘠了。”
    白卿卿笑得眼睛弯弯的好似月亮一样,红嫩的唇间露出整齐的小白牙,“你真的太厉害了,我两辈子的福气,一定都用在与你相识这件事上。”
    阳光从窗外打进来,映在白卿卿的笑颜上,她眼睛里仿佛藏着星星,美得不可思议。
    宁宴怔怔地看着她,脑子里什么都没有在想,却相信此时此刻面前这张容颜,他兴许能记住一辈子。
    第311章 不客气了
    白卿卿脸上的笑容像是止不住,明明前不久还哭得眼泪汪汪。
    宁宴闭了闭眼睛,手指尖戳在她脑门上,“只用来遇见我,哪里需要你两辈子的福气?话说为何是两辈子?”
    白卿卿就嘿嘿嘿地笑,摸了摸自己的脑门,“宣城那里你可以走得开了吗?我在这里都听闻平亲王一事闹得沸沸扬扬,人心惶惶,这样重要的时候,你怎么还能来尧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