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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这个香,是只有我有,还是旁人也有?我不喜欢跟别人用一样的东西。”
    白卿卿急忙解释,“我没给过其他人。”
    “那就是只给我一人做的?”
    明明很正常的话,从宁宴口中说出来总让人觉得有点奇怪的意思,白卿卿不自在地点头算是默认。
    宁宴翘了翘嘴角,“那还差不多,这味道还不错。”
    那就是喜欢了,白卿卿在心里记下,随后回过神赶紧往后退开,今儿来见宁宴的任务完成了。
    她正想着该如何得体而不失风度地告辞,宁宴却先一步要走,“你难得来一趟多玩会儿。”
    他脸上有着少见的匆忙,看样子确实是赶时间。
    这白卿卿就不能理解了,来去匆匆的就为了让自己亲自赔给他?这么计较的吗?
    “绮月在楼里,你也可以去找她说说话。”
    “真的吗?”
    宁宴看着白卿卿瞬间闪闪发亮的眼睛,眸子慢慢眯起,“这么高兴?见她比见我还高兴?”
    白卿卿聪明地没应声,然而她藏不住事的表情已经明明白白了,宁宴从她脸上读出一句话,“你怎么能跟绮月相提并论?”
    忽然间宁宴就有点不得劲,磨了磨后槽牙,在她脸上掐了一下,“小没良心。”
    白卿卿捂着脸就往外跑,她怎么没良心了?绮月又好看又温柔,他怎么能比嘛!
    ……
    去绮月那里的路上,白卿卿听到一阵喧闹,不由驻足。
    前面有一人被拦下了,看背影是个男子,正急切地说着什么,拦着他的人却不为所动。
    白卿卿走近的时候,那人刚巧挥手,险些碰到她,吓得她赶紧避开。
    等那人回头,白卿卿看清楚之后才愕然发现,这不是符骁吗?符逸庶出的兄长,他怎么在这里?
    符骁看了她一眼没放在心上,又去同拦住他的人说话,“我只是想见一见绮月,就跟她说两句话,我不信她不肯见我,你们再帮我传一次。”
    白卿卿眼睛慢慢睁大,小脑瓜快速动着,眼神越发惊愕,脱口而出,“他们说的那个把你迷得神魂颠倒的烟花女子,该不会就是绮月?”
    符骁本没有在意她,听见她的话愤而转身,怒目而视,“绮月并非烟花女子!你都不了解她凭什么这么说!”
    白卿卿被他满腔的怒气吓到,正巧绮月身边的蝶儿姑娘从楼上下来,符骁余光瞧见再顾不上白卿卿,朝着她冲过去,“蝶儿,是不是绮月肯见我了?”
    蝶儿绕过他,来到白卿卿面前,恭恭敬敬地福了福身子,“姑娘赶紧上去吧,绮月姐姐等你半天了。”
    符骁目瞪口呆地看着白卿卿被放行,与蝶儿有说有笑,茫然地怔在原地,绮月为何肯见她?她认识绮月?
    绮月这里白卿卿也常来,知道她来了燕来楼,绮月就一直等着,连白卿卿爱喝的茶爱吃的点心都备好了。
    “你可来了,大人是不是走了?他近来忙得很,我就想着应当无法久留,一早便等着你过来说话。”
    第141章 捏得好
    绮月笑吟吟地拉着白卿卿坐下,给她倒了茶水。
    白卿卿好奇地问,“他这么忙吗?”
    “最近是有些,不过来见你的功夫还是能挤出来的,大人若是不愿意,任凭哪家达官贵人想见他都见不着。”
    白卿卿似懂非懂地点头,绮月见她没听出什么来,不由地心里叹息,大人,我就只能帮您到这儿了。
    还没说几句话,蝶儿敲响了门,捧了一只高脚盘子进来,放到白卿卿的面前,又静静地退了出去。
    白卿卿看了一眼愣住,那盘子里装的是坚果,还是都捏开了的坚果,十分眼熟。
    她疑惑地抬头,“宁大人真的很忙吗?他还有闲工夫捏果子。”
    绮月被她也说愣了,“这是大人捏的?”
    “嗯,一看就是,他捏果子可有一套了,外壳碎了里面的果仁都是好好的,特别好剥,比用小锤子敲好多了。”
    白卿卿从里面拿了一个剥给她看,轻轻将碎壳剥掉,露出一个完整的果仁,丢入口中吃得特别开心。
    绮月:“……”
    跟着白卿卿果然能长见识,大人还有这本事呢,头一回知道。
    “大人是真的很忙,兴许是知道你爱吃,特意耽搁了一会儿捏了这么一盘,我跟着大人这么久,还从没见他会做这样的事。”
    白卿卿吃得脸颊鼓鼓的,“是吗?我也觉得,他真是个好人。”
    绮月:“……”有点同情大人了怎么回事?
    白卿卿一边吃一边提起楼下看到符骁的事,绮月语气并不在意,“他来燕来楼也不是一两次,多碰几次壁总会放弃的。”
    她像是说故事一样说了她和符骁的事,简单得很,不外乎是一面之缘,一见钟情之类。
    “不过是他比旁的男子更执着,等一腔热血退却,就会冷静下来。”
    白卿卿见她神色如常,想了想轻声问,“绮月姐姐不喜欢他吗?”
    绮月笑了起来,“我这样身份的女子,早就不会奢求什么喜欢不喜欢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男子多薄情,我见过太多沉溺进去的小姑娘,见着一点深情就能陷入其中,却没有一个结果是好的。”
    白卿卿默然,她也听说过不少这种事,一时兴起两情相悦,以为寻到了终身所托,殊不知只是旁人一晌贪欢,兴致过了便抛之脑后,有些连妾室都不是,做个连名分都没有的外室,慢慢被遗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