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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司钟闻言脸色有些变了,他沉着脸,“刚才不还说工作不忙吗?怎么,连陪我这老头子吃顿饭的功夫都没有?”
    在心中叹了口气,司慕垂着眸子没出声,颜色浅淡的薄唇紧抿着,侧脸的线条无端的就升起了几分距离感。
    脑海中又不自觉的闪过盛云锦的影子,司慕的眸光微闪,置于双膝上的指尖微不可查的动了动。
    瞧着司慕这副冷硬说不通的样子,司钟也自觉说的话有些重了,他的语气放缓了些,“只是一顿饭而已,你就当多交些朋友了。”
    说着,他像是想起了什么,笑着道,“我这些学生里也有不少经商做生意的,你去认识认识,说不定以后对你的公司也能有些帮助呢。”
    今天一早起就在各大商场的品牌店面里巡视,一直忙到晚上又开了一个小时的车赶到这里,司慕听着耳边这千篇一律的话,只觉得疲惫的额角又在隐隐的胀痛。
    勉强维持住了脸上的笑意,司慕抬眸看向正在眼含期许的看向自己的司钟。
    “爷爷,我现在没有结婚成家的打算,公司还在发展期,我现在的生活重心还是会落在工作上。”
    一番话说完,司慕没有再避开司钟的眼神,所以她亲眼看到了司钟的神色变化。
    脸上的表情带着满满的不理解和失望,司钟反问道,“那你打算什么时候考虑这件事,司慕,你现在已经不年轻了,你都三十多了,再不结婚你以后还要不要生孩子了!”
    又是类似的说辞,司慕听到之后脸色没有丝毫的改变,甚至心中都没有一丝一毫的波澜起伏。
    她心里明白,不管她再怎么说,司钟都不会理解她。
    因为在他的心里,女人就是应该按部就班的结婚,生孩子,照顾家庭。
    因为有这样的想法深植在他们的心底,所以解释再多都没有用的。
    抬腕看了眼时间,已经是晚上九点半了。司慕从沙发上起身,温声道,“我对生活有自己的规划,您不用担心我。”
    说着,她装作没有看到司钟愈加气愤的脸色,“明天还要上班,我先走了,您也早点休息。”
    话毕,司慕便转身往外走去,路过一扇房门时,司慕瞧见了趴在门缝处在偷偷盯着她看的司樱。
    露出了一个客气疏离的笑容后,司慕便移开了视线,径直推开门离开。
    …
    一路驱车回到家里。
    司慕打开了客厅的灯,宽敞明亮的空间里整洁有序,是司慕一向喜欢的极简风。
    脱下高跟鞋赤脚踩在地毯上,司慕边走边解开了两颗衬衫领口的纽扣,白皙的肌肤被显露出来,在领口深处,依稀能看到一抹浅淡的印记,与肤色几乎融为一体。
    从冰箱里拿了瓶水出来,关门时,司慕注视着摆满了盒装牛奶和瓶装矿泉水的冰箱,心中莫名的觉得少了点什么。
    缓缓的来到了阳台上,司慕在躺椅上坐下,然后慢慢的放空了自己的思绪。
    脑海中天马行空的想了很多,多到司慕还未曾留意,那些想法便一挥而散,只余下了一个浅浅的影子。
    今天晚上和爷爷的谈话,其实在司慕的预料之中,她了解老人家的想法,所以从未真正的把那些话放在心里。
    她不重感情,在此之前,学业和工作就是她的生活重心。
    后来开始创业,某次加班结束后,赵元琪突发奇想说要给她介绍个对象,问司慕喜欢男人还是女人。
    那是司慕脑海中第一次出现谈恋爱这个念头。
    没有给赵元琪答复,司慕独自一人留在公司继续加班。
    凌晨之后回到家里,司慕早已经把这个问题忘在了脑后,可没想到就在那天晚上,她久违的做起了梦。
    梦里,一个格外漂亮的女人在对她笑,然后,她们吻在了一起……
    第二天醒来后,司慕生平第一次脸红着一大早就躲进了浴室。
    也就是在那天,她发现了自己的心口处突然多出了一个很浅很浅的印记,和肌肤融为一体,形状像是一片叶子。
    …
    从那天之后,司慕就经常会做梦,梦里无一例外,全是那个女人。
    七年。
    如果在梦里和一个人缠绵了整整七年,大概,不动心是很难的。
    …
    今晚的月色还算明亮,空中的星星零星的点缀着,深夜的小区里格外的安静。
    司慕闭了闭眸,微凉的晚风吹拂着发丝,没有了发簪的打理,长发在半空中凌乱的飘散着,尽显随性慵懒。
    脑海中回想着今天和盛云锦短暂的相遇,司慕不自觉的勾了下唇,随后起身离开了阳台,往卧室走去。
    今晚总该不会再梦到你了吧。
    盛云锦。
    …
    楼下的某间卧室内。
    盛云锦蓦地睁开了眼眸,随后床头灯亮起,照亮了漆黑不透一丝月色的卧室。
    第12章
    定定的望着顶上的天花板,盛云锦迷惑的眨了眨眼睛,她是幻听了吗,怎么又听到有人在叫自己的名字?
    梦?
    什么梦?
    梦到谁?
    我吗?
    环顾了下卧室四周,确实是只有自己一个人在,盛云锦重又看向天花板的位置。
    她,是住在我楼上吗?
    这里的房子是盛云锦成年之后回国置办的第一处房产,当时她是想买顶楼的大平层,但听售楼处的工作人员说她来晚了一步,顶楼已经被人买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