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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章

      胥道长瞬间愣在原地,震惊的不能自己。
    看对面的男人还没缓过神,依旧盯着自己的舌尖,胥见心登时闭上了嘴,然后紧紧的合上了自己略微敞开的衣襟,艰难的咽了一口唾沫。
    “你,你干什么你……”
    然后胥见心跳到床下,从上到下警惕的看着敖稷,眼睛却瞬间被那一处薄衫遮不住的鼓起给吓了一跳!
    但作为人,他心里却七拐八拐的想着,蛟族,都这样吗?都伤成这样了,还能那么大?
    大太子这时候也回神了,他喘着气迅速转身躺在床上,回手就把已经散落到地上的被子捞起来盖在腰间遮挡。
    “你……”
    “你……”
    两人在沉默的尴尬中忽然同时说话。
    胥见心眨了眨眼睛,又闭嘴了。
    敖稷缓了一会儿,才暗着嗓子慢慢的说,“咳,你不必在意,妖族精血过剩,是会如此。”
    胥见心满脑袋官司,心道我信你才有鬼!
    伤成这样还精血过剩?真要是过剩不如分我点,我画符咒用啊,反正连保命符都没有了!
    想到这,他忽然打开了思路,这个,这个不会是因为双生通幽吧。
    胥见心刚刚因为过于震惊,而忽略了自己的身体情况,眼下细细一感受,然后也一脸黑线的囧了。
    只是因为自己是人,反应没有蛟族这位“精力旺盛”的大太子大而已。
    此刻他细细想起来,耳边都是老祖宗交符咒给自己的时候,略略带过的那一句。
    “是一对双修的道侣研究出来的法门……”
    胥见心暗自叫苦,这法门早就失传了,谁能解啊,他其实即刻就想回云台山求师祖救命,但是,一是不好意思,不知道怎么和师祖说。
    二是,床上的那位太子实在离不开人。
    白玉京是龙君私地,总不好叫旁人进来打扰龙君,两人在此,已经很是叨扰了。
    胥见心叹了口气,心想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敖稷这家伙仿佛命里克他,打也打不过,自己真是拿他一点办法也没有,但是眼下太尴尬了,胥见心只得说道。
    “那个,我去洗个澡。”
    说完便转身落荒而逃了,独留敖稷眸色深沉的躺在床上。
    等胥见心打水回来,想要给敖稷擦擦脸的时候,刚开门,就觉得从床榻那迎面传来一股子热气,抬头一看,暗自道了一声“糟糕!”。
    敖稷浑身热汗,精血充溢之下竟然化成了原身,一头浑身是伤的大蛟从床榻上滚落下来,身形之大,尾巴一甩将屋内的桌椅画屏全都倾倒,满地的狼藉。
    胥见心一看这情况,就知道自己定然是处理不了,转身就要去找龙君。
    但却在他扔下水盆转身的一瞬间,就被大蛟一尾巴缠住,猛力的拽了回来,而后被紧紧的缠住……
    屋内原本“乒乒乓乓”的响了一会儿,然后渐渐没有了声音。
    最后,就听里头胥见心大着舌头小声又急促的说话。
    “等会儿等会儿!”
    大太子竟也能说人语,只是嗓音沉沉的有些暴躁,或许是已经变回了人身。
    “等什么,等不了。”
    屋里传来一声“啵”的拔瓶塞声,胥见心慌乱中有点兴奋。
    “你精血啊!俗话说,一滴精,三滴血啊!别浪费别浪费……”
    敖稷隐忍,“……,别动了,瓶口太小了!”
    胥见心:“我不管!你自己按着点!”
    ——
    相处的日久长久了,分开倒是有些不习惯。
    大太子要时不时回东海去,胥见心也得回云台山一趟,首先要务是见见师祖,旁敲侧击一下这个什么双生通幽到底怎么搞,再者也得回去闭关,给敖稷炼制化蛇毒的解药。
    不过即使分开了胥见心也不消停,仗着自己的白玉瓶里有很多敖稷的精血,他时不时就拿出来往阵符中间滴一些,这样的话,一条在东海称王为尊的蛟族大太子,就会化作一条小蛟龙,以魂现的方式被召唤在阵符上。
    通体只有巴掌大小,胥见心想怎么捏就怎么捏。
    不过敖稷也不说什么,只是默默的逢召必来。
    直到有一回,敖稷正在与族中各位长老商定事宜,东海蛟族众妖都俯首听令的时候,胥见心却突然蛟瘾犯了。
    于是他便左手炼丹,右手下意识伸进符阵里捣捣鼓鼓,对着敖稷的魂现左捏捏,右捏捏。
    东海众蛟就见他们大太子正一脸寒霜的说要严惩协助蚌精毁坝的水族,却忽然顿住了,而后更是面色诡异起来,最后直接在大殿上现出蛟身来。
    那蛟身苍苍莽莽的,叫他们小妖都不敢直视。
    众妖一时间都以为是大太子盛怒之下才如此,殊不知千里之隔的云台山上,有个道士正捏的开心呢,还在有师弟敲门的时候,瞬间一把将小蛟魂现揣进袖子里。
    那动作之利落,绝不像是第一次干了。
    直到胥见心等到师祖出关,这些私底下的小动作才收敛了些,他只每天琢磨着该如何措辞问一问这个双生通幽的事。
    可等到真见到了师祖,胥见心只吞吞吐吐,避重就轻的说了几句,师祖却捋着花白的胡子哈哈一笑,口中直说“你这小徒孙好生糊涂。”
    胥见心正不解,师祖又接着说,“既能双生相通,必是两厢情愿,否则,如何能通,这是过命的术法,你当谁都能用么,解不解的,有什么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