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肉文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103章

      “房间里的另一根针剂……”他想起昨天晚上被虞乐扔到的针,再想到那人提前背着自己注射,浓郁的信息素……
    也不知道会不会对他的身体有害?
    许放直接说:“那个啊,那个就是普通的、用来催发情期提前的药物,一般长期打抑制剂的人会使用,对身体没有什么伤害,就是完事之后,会有些体虚。”
    他一段话,直接解决了傅砚辞的疑惑。
    “许放,我希望你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要不然我会考虑一下把你的位置暴露出去。”傅砚辞盯着被子上的化验单,嘴里一字一句吐露道。
    许放还想着装糊涂,“什么……我做什么了,你可不能随便猜疑我,怎么说我也算是你半个救命恩人……”
    傅砚辞直接打断他,“你把虞乐的奶奶转出医院的事情,还想瞒着我到什么时候?”
    许放眼神闪躲,自知理亏,双手揣进口袋,脚步一转,“突然想起我还有病房要巡查,我先去忙了,苏上将一会儿会来找您。”
    他心虚得连敬称都挂在嘴边,一溜烟地往门口逃走。
    傅砚辞现在就是个饿晕了的狮子,不管是什么,都要咬上一口。
    他小命本来就不长,有限的时光还是不要太浪费在傅砚辞身上。
    傅砚辞拧了拧眉心,扭头看向了窗外。
    昨天艳阳高照,今天却黑云压顶。
    老天爷这是知道他的心情,用雷雨来安慰自己吗?
    虞乐竟然敢当着他的面逃跑?
    是他惯出来的坏习惯,他会亲自修正。
    窗外顿时电闪雷鸣,震耳的雷声在电光消失几秒之后落入地面。
    乐儿,这次逃,可要躲好点,要是被我抓到,可能你的双腿就要作废了。
    喜欢玩欲擒故纵?喜欢猫抓老鼠?
    我陪你玩,玩一辈子都可以。
    病房的门时隔不知道多久又被人打开,彼时傅砚辞手背上的针已经被撤掉,他下了病床,站在窗户前一动不动,窗外的暴雨已经倾袭,豆大的雨点毫不留情地打在窗户上。
    苏汶烨进来之后主动把门关上,他手里拿着化验单和一颗装在透明袋子里的白色胶囊的药丸。
    “醒来了?”
    傅砚辞脸上带着淡薄且不容忽略的愠怒转过身,“查的怎么样?”
    苏汶烨一边说,一边把手里的东西递给傅砚辞。
    “嫂嫂坐船走的,是一个老朋友的船,再有三个小时就进入兰斯的海域了,我们就算是现在出发也来不及,后期你自己去找人吧。”
    “然后,你手里的这个——”
    傅砚辞看着化验单,又看了看药丸。
    苏汶烨接着说道:“这个药丸……就像化验单上写的报告一样,它可以让alpha变成omega。”
    “嫂嫂留下来的信中说,这是宜修给他的药,宜修让他下在你的酒里。”
    傅砚辞抿着唇把药扔给苏汶烨,“这东西,我想你会比我更加需要。”
    “那边我不追究,你自己看着办,我现在只想赶紧把逃走的人抓回来。”
    苏汶烨想了想,还是给傅砚辞说了。
    “我给艾洛斯打过电话,他拒绝透露嫂嫂的行踪,人一旦进入兰斯,我们要想继续追查的话,可能会比较困难。”
    傅砚辞眼神如利刃一样射向苏汶烨,“他想做什么?”
    “艾洛斯没和我说实话。”苏汶烨摇摇头,“那嫂嫂的事情我就不插手了,宜修的事情我会自己看着来,哦对了,上次收网行动逃走的那十个人,已经找到了八个,剩下的两个……据那帮人自己交代,应该是已经失去开口的机会了。”
    “嗯。”
    “西城那边的事情,目前可以放心了,他们的交易通道和传输手段已经被摧毁……我说这些是,你尽管放心去追嫂嫂,误会什么的,赶紧解释清楚吧,不要再瞒着他了。”
    傅砚辞又转过身去背对着,嗓音混着窗外的雨声,听起来有些沉闷。
    “还没到时候,再等等。”但这人,他会自己亲自抓回来。
    苏汶烨浅浅叹气,有时候这爱情啊,怪麻烦……
    想到这,他忽然想起属于自己的爱情,你丫萌芽都没有,爱个屁。
    苏汶烨看着手里的白色胶囊,唇角却勾起一笑,他语气一如既往地欢快,“那我下去了,有什么需要我的地方,直接叫我。”
    “嗯。”傅砚辞淡淡地应下。
    *
    下午,傅爷爷的半山别墅。
    傅爷爷的寿宴举办两天,现在是第二天下午。
    回到别墅,傅砚辞直接去到书房等着自己的爷爷。
    傅爷爷刚刚还在楼下和自己以前的老战友聊得甚欢,紧接着自己的心腹过来说,自己的孙子从医院回来了。
    傅爷爷脸上的笑容一瞬消失,只剩一张面无表情的脸,细看的话,却能看见那张饱受岁月摧残的脸上,眼里装着怒火。
    他拄着拐杖,被心腹搀扶着乘上电梯上楼。
    一进入书房,看着背对着自己的孙子,二话不说,拐杖朝着人的小腿挥去。
    傅砚辞不动如松,坚挺地站着。
    搀扶着傅爷爷的心腹第一时间走了出去,并贴心给爷孙两关上门。
    门隔绝了里面的谩骂。
    “你是要气死我!”傅爷爷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出这句话,足以见得他是多么地生气,随后身形不稳地朝着书桌那边的椅子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