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肉文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输入小说名 可以少字但不要错字

确有情(高干 婚后) 我的小男友(高甜, 1v1) 我爱的你

第27章

      绪自如这副卦,不管算过多少次,都诡异的像是立在桌上的硬币,正反皆不是。
    不管他怎么旁敲侧击的算,出来的都是生死相悖的卦象,无法解卦。
    本来要么生、要么死,硬币立中间了,证明生灵涂炭的未来一定存在变数。
    绪自如重活一次,统共两件事,第一件是捞师兄这个月亮,第二件事情便是找千变万化中可能存在的那个变数。
    绪自如伸手又在自己袖子里掏了掏,掏出一把蓍草,百无聊赖地摆弄起来。
    他这辈子花了很多年时间泡在天极门的藏书阁内,比上辈子知道的东西多了不少。
    这个变数也是在不久前,经人指点后像是通了任督二脉般地算在了何枕头上。
    ——“沔水河畔。
    在世活佛。
    救一人即救苍生。”
    绪自如三个月前窝在一个废弃的山洞内卜得此卦,潦倒邋遢地出山洞,在三教九流人多的妓馆门口替人算姻缘。
    妓馆门口人多口杂,他稍稍留心便能听得不少八卦,听闻何枕何大善人一睡八十日这件事,再略微一思索自己占的卦象。
    翻译过来可不就是——“何枕救苍生。”
    解了卦后绪自如便立刻收起自己的卦摊,沿路变卜卦边混吃混到了和善村,进了何家大宅。
    见到了不怎么想见的师兄,从天极门的态度中也能知道,事情可能已经开始朝着不太好的方向开始发展了。
    绪自如不急沈笛找到母蛊去给何枕解蛊这事,毕竟蛊解了何枕估计也够呛能醒过来。
    想要救何枕的不是他一个人。
    绪自如想到这里伸手拨了拨桌上的蓍草,脸上突然带着点小孩子捉弄了别人的调皮笑容。
    天极门的人也要唤醒何枕,绪自如对宴清河心有不满,已经开始在想办法要让守口如瓶的宴清河怎么把自己想知道的事情说出来了。
    从沈笛走后,前后不过半盏茶功夫。
    绪自如把自己吃饭的家伙重新塞回自己袖口,懒洋洋地重新躺回了床上,他把被子给自己盖好,打了个哈欠后才一息功夫就去会了周公。
    天刚微亮时,小厮叩门。
    “昨日夜里符安门的小沈先生带回了母蛊,到今天早天亮老爷也没有要醒的迹象。
    东伯跟少爷等了一夜了,说是要再请众人到前厅再商讨商讨。”
    绪自如平躺在床上,闭着眼睛好半晌才应了一声。
    作者有话说:
    嘻嘻看到有朋友猜到一半了,其实是穿越+重生的设定,嘿嘿
    第14章 招魂仪式(二)
    绪自如到前厅时候仍是最后一个到场的,他没脸没皮、丝毫没有自己姗姗来迟的愧疚感,手揣在袖口,进门就问:“今天早上吃些什么,我肚子都有些饿了。”
    东伯是个老好人,虽然脸色疲倦,心中急切,但仍旧招呼起绪自如来。
    “半仙莫急,我这便安排人送餐过来,我们边吃边说。”
    绪自如点头,揣着手找了个椅子坐下,前厅众人又开始嗡嗡说了起来。
    “要我说应当把秒音仙弄醒,抓到众人面前,让我们大家细细盘问她究竟用了什么阴毒法子让大善人一睡不醒。”
    有人恨恨道。
    “夜里是谁替善人解的蛊,能够确定寻到的那只是母蛊吗?确定已经解蛊成功了吗?”有人迟疑着出声问道。
    绪自如偷偷打了个哈欠,昨天晚上被沈笛吵醒,今早又是天刚亮被吵醒,他这个晚上的睡眠质量非常差,耳边阵阵嗡鸣声变得愈发像是蚊蝇在叫。
    沈笛一个十多岁的小伙子,一个晚上没睡觉也显得精神奕奕,听人询问母蛊的事情,便开口解释道:“昨夜同了安师父、安息先生以及宴清河师兄三人一起给善人解的蛊。
    当时确实有一只两根手指粗细的虫从善人嘴中爬出,师兄已经把子蛊斩在剑下,瓶中母蛊也哀鸣了一整个晚上,想是应该已经除掉了这个蛊毒。”
    “那善人为何还没醒过来?!”有人问到。
    向来一张脸煞白、不怎么爱言语的安息先生板着嗓子开起口来:“之前就说魂魄离体,今晚要举行招魂仪式。”
    有人问:“如果又死人了怎么办?”
    沈笛解释道:“秒音仙已经被控制起来了。”
    那人阴阳怪气起来:“谁知道还有没有旁人,秒音仙还给善人下蛊了呢,善人这不也没醒吗?”
    这人话里话外意有所指,不少人视线都看向了绪自如,绪自如第二个哈欠打了一半,手还搭在自己嘴前,感觉到周围气氛不对,半个哈欠咽了回去,还疑惑地眨巴眨巴了眼睛。
    而后他才听清楚了坐下后的第一句话。
    ——“而且谁知道招魂仪式真的能够把善人唤醒呢,万一又是另外一场除蛊毒呢?”
    绪自如嘴比脑子动的要快的就“诶”了一声出去:“嗨!不试试怎么知道就不行呢,莫不是你知道这里面其实还有其他的门道吗?”他说着顿了顿,“这位兄台,我见你有些眼生,几时过来的呀,不知姓甚名谁师从何处啊?”
    说话这人好歹在何家大宅内住了几日,跟绪自如同桌吃了几顿饭,也算是个在人前能被叫得出个名号的人,绪自如跟他当睁眼瞎,他不好反驳也实在做不出自我介绍的事来,涨红了一张脸哼出一声,不再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