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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有情(高干 婚后) 我的小男友(高甜, 1v1) 我爱的你

第150章

      他在做最后的确认。
    “没有,一点也没有。”
    得到了肯定的答案,塞尔亚斯长叹一声。
    与其让女儿再次走上错误的道路,再绝望一次,还不如让她想起之前的事情,直面痛苦,然后重新选择一条正确的路。
    “琳,有些事是时候告诉你了。”他轻轻侧过头,“你把枕头底下的钥匙拿出来。”
    诺琳虽然有些疑惑,但还是照做了。
    “它可以打开最底下的柜子……”塞尔亚斯的声音似乎飘到了很久之前,“你小时候总是问哪里装着什么,现在你可以知道了。”
    “如果有可能,我希望你一辈子也不知道……”
    第128章 s122.父亲
    看着那把金灿灿的钥匙,诺琳心里升起了不好的预感,她莫名有些慌乱,颤抖着拿起钥匙,却好几次都没有插进孔里。
    强行压下心中的不安,她好不容易打开柜子,只见里面静静地躺着一瓶魔药。
    那是一瓶……让人无法拒绝的魔药。
    它看上去比福灵剂还要迷人。绯红、靛蓝、青碧……似乎世间所有颜色都糅合在一起,只为塑造出它的绚烂。
    诺琳从未见过如此奇特的魔药,一时间有些看呆了。眼中倒映着绮丽的色彩,她像是被蛊惑一般,缓缓伸出了手——
    指尖轻轻触碰瓶身。
    猛地,所有斑斓的色彩翻涌着、融合着……很快,它们都消失不见了,那透明的瓶子里只剩下了黑——深不见底的黑。
    那浓郁的黑色压得她喘不过气来,似乎世间所有的美好也随着色彩消散了,只剩下沉重的绝望。
    “喝了它。”
    一道声音在耳边说,似乎是来源于造物主的命令。
    几乎是毫不犹豫的,她举起了那瓶魔药,一饮而尽。
    ……
    这是哪儿?
    她无法睁开眼睛,只能去面对黑暗,无边无尽的黑暗……
    “琳?”
    “琳!”
    “诺琳·斯布尼克!”
    沉重的眼皮终于抬起,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写满担忧的脸。
    “你还好吗?”黑头发的男孩问。
    他……
    “你是谁?”她问。
    “……看来你是摔到头了。”男孩皱起眉头,轻轻扶起了她,“起来,我带你去找斯布尼克先生。”
    斯布尼克先生?那是……?
    她呢,她又是谁?
    脑袋传来一阵剧痛,纷杂的色彩一股脑地涌入她的脑海,填满了她原本只有黑暗的世界,她想起来了——
    她是诺琳·斯布尼克。
    眼前的男孩是西弗勒斯·斯内普,是她的青梅竹马,也是……她喜欢的人。
    “西弗?”她尝试着喊道。
    “怎么?你又想起来了?”男孩阴沉着脸,“还是去你父亲那里看看吧,以免出现什么意外……”
    男孩拉着她,向前跑去。
    眼前的画面随着身体的晃动变得模糊起来,周围的环境在迅速变化着……
    这是……霍格沃茨特快列车?
    她看向自己身边——那个男孩似乎长大了一点,正和身边红头发的女孩子相谈甚欢。
    她知道,这是他们一起去霍格沃茨上学,可他却和莉莉一见如故……
    画面又变得模糊了。
    礼服、黑曜石、有求必应屋。
    “抱歉,但是我…爱上了莉莉。”
    冷漠的话语冲击着她,几乎让她窒息。
    她听见自己在哀求、在挽留,可无济于事。男孩转身走了,背影是那么决绝……
    画面一转。
    黑湖边,男孩已经长成了少年,他受到了别人的欺辱,而她上前阻拦——
    “我可不需要满脑子迷情剂的斯布尼克来帮忙!”
    很疼。
    她被少年推倒了,脆弱的肌肤和混杂着泥土的石块比较着坚硬。
    毫无悬念,是石块赢了。
    刺眼的红色从腿部流出,她看到少年厌恶的眼神。
    “……我宁愿和鼻涕虫呆一辈子,也不会跟她——”
    她的确输了,无论在什么方面。
    紧接着,彩色的画面在眼前快速闪过,莉莉结婚了……她救下了雷尔……可爱的小哈利……
    静止。
    世界似乎卡顿了一下,然后更加汹涌地开始流动——
    “莉莉,带着哈利快走!是他!快走!跑!我来挡住他——”
    “阿瓦达索命!”
    恶魔降临世间,彩色全部消失了……只留下了无声的黑白。
    她看到莉莉在尖叫,看到小哈利在嚎哭,可她什么也听不到,就像是被恶魔堵住了耳朵。
    无力地蜷缩在衣柜里,母亲倒下了,死神的镰刀尝到了毁灭的气息,锐利的刀锋朝向了手无寸铁的孩子……
    讽刺的是,戏剧变为现实,死神错把镰刀拿反,把恶魔带下了地狱。
    她的听力也随之恢复,只听到某人在撕心裂肺的哭喊——
    “莉莉!”
    这一声似乎剥夺了她所拥有的一切。
    朋友、亲人……再到视觉、听觉……最后是……
    生命。
    她短暂而又无趣的一生就这样落下帷幕。
    对啊,她死了。她明明已经死了,可为什么……
    缓缓睁开眼睛,她还站在柜子旁边,手上拿着一个已经空了的药剂瓶,似乎一瞬间就过完了那几十年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