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罪了!”
他搂住乔畔的腰,抱着她飞身上了剑。咻的一声,剑似魅一样,立即窜了出去。
乔畔一个没坐稳,险些掉下去,还好烛千隅及时把她扶稳。
这是乔畔平生第一次御剑飞行。她好奇的东张西望起来,一会看看天,一会又俯身瞅瞅地。淡淡的云雾从她面前穿过,她赶紧深吸几口气,想闻闻云的味道。
烛千隅见她如此小孩心性,不禁也笑了笑。
这是乔畔第一次看他笑。她的心咯噔一下,不由呆望着烛千隅,想要记下他笑时的样子。
烛千隅见她一动不动傻盯着自己,尴尬咳嗽一声,说:“你不害怕吗?我可是要带你去凌峰谷。”
乔畔发现自己失了礼,不好意思摸了摸的头,笑说:“既然是去救人,去哪里救又有什么区别呢。而且我信你,你是不会害我的。”
“你为何如此相信我?你别忘了,我可是一个嗜血魔头!”
乔畔坐直身体,肯定道:“当初你冒着生命危险,去找那仙绛草。事后你又不顾自己身体安危,急着回去救他,可见你是一个重情义的人。”
烛千隅不禁冷笑一声,说:“你不该如此轻易相信别人。记住,要想在这世间活下去,心就要狠。不过也不怪你,像你这种从小被亲人呵护的人,也许永远也不会懂。”
“我也想成为你说的那种人,但可惜,我不是!”乔畔神色黯淡下来,她低头垂眸,双手随意把玩着衣角。
烛千隅误以为自己刚才语气太重,吓到了她。见她黯然神伤,不禁想伸手安慰她,可终究还是没勇气伸出手。
看她低头不语,烛千隅也不再多言。两人就这么静静坐着,欣赏这绝美夜色。
等快到凌峰谷时,烛千隅拿出一粒药丸,开口说:“你把这药吃了,一会进谷需要穿过瘴气林。那瘴气有毒,它可保你无虞。”
乔畔把药放进嘴里,柔声说了句“谢谢。”
烛千隅拉起她的手,一跃而下。等他们平稳落地后,他才把剑收回。
“前面就是瘴气林,不宜飞行。你跟紧我不要走丢,这林里有阵法,误入危险!”
乔畔点头,紧紧跟在他身后。她又不放心地抓起烛千隅衣角,生怕自己走丢。
瘴气林里一片白雾茫茫,她看不清周围环境。也不知走了多久,她视线才渐渐明朗。她眺望远方,似有火把的光亮。
烛千隅以手为器,吹响口哨。那声音清脆嘹亮,响彻山谷。
声必,周围火台突然自燃起来,火台亮起,正好形成一条路。
“救人要紧,得罪了。”
烛千隅抱起乔畔,沿着小路飞跑起来。
他速度飞快,似流星般,划过漆黑的夜。乔畔害怕地闭紧双眼,等烛千隅把她放下时,才敢缓缓睁开眼。
抬头望去,一座威严山寨映入她眼帘。两个哨兵台伫立在寨子前方,寨子大门紧闭。
“我们到了。”
烛千隅话音刚落,寨子门吱呀一声,开了。
里面走出一女子,与烛千隅一样,也是身穿一袭玄衣。看年岁,要比乔畔略大些。但生的也是明眸皓齿,英姿飒爽,眉宇之间皆是自信。
那女人开口就是抱怨:“你可算回来了,大家可都等着急了。”
“他就是你说的人?看着也不怎么样。”
“先进去,救人要紧!”
烛千隅带乔畔进了山寨。寨子很大,三人走了好一会儿,才在一间房舍外停下。
房内灯火通明,人影映在窗子上,能看出里面还有不少人。
乔畔随烛千隅忐忑走进屋,刚一进去众人全都齐刷刷望向她。她见众人目光不善,十分谨慎躲在了烛千隅身后。
在房内最里侧,放有一张红木榻,榻上躺着一个少年。少年身穿一身白衣,跟这一屋子穿玄衣的,显得十分格格不入。
乔畔明白,烛千隅让她救的,正是此人。
她不再理会众人目光,径直走到榻前。她拿起少年的手,凝神为他把脉。
只见乔畔眉眼微蹙,看来他中的毒,远比自己想得要深。
“他是如何中的毒?”
烛千隅说:“他天生体弱,上次我拿仙绛草也是为他。今早他误入瘴气林,吸了不少瘴气。寨子的大夫用了许多解毒的草药,但都没有效果。”
“他体质的确特殊,虽说我对医术知晓也是皮毛,但我可以尝试为他解毒。”
乔畔也不太有把握救他,上次能救烛千隅也只是碰运气,此刻她也只能尽力尝试。
可这满屋子的人看着,着实让她有些难为情。她总不能当着这许多人面,去亲那少年吧!自己也太无耻了。
可这寻常渡气,效果又不佳。刚才替他把脉,那少年的气息已然很弱了。
乔畔脑筋转的飞快,她急忙想着应对之策!
刚才那女子见她呆坐在那里,急忙上前催促:“那你倒是快阿!清羽的毒可耽误不得了。”
一屋子人也全都焦急地盯着她。
“有了,护倾石既然与我血肉相连,那我的血应该可以帮他解毒。先试试,实在不行,我在用口帮他渡气。”
乔畔说干就干!她施法用指划破自己手腕,鲜血立即涌了出来。她又唤人拿来一个碗,把血滴在碗里,滴了整整一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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