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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有情(高干 婚后) 我的小男友(高甜, 1v1) 我爱的你

第5章

      其实那时候她压根算不上什么演员,连龙套都没跑过几个,100个人当中大概有100个人不认识她。
    温砚岭当然觉得她在胡搅蛮缠,不愿理睬。
    奈何人家三番五次跑来医院找茬,要他负责,要他以身相许。时间久了,见温砚岭不愿搭理自己,便把矛头指向他身边的护士,警告她们不要靠近他,不然绝对饶不了她们。
    无端给他添了不少麻烦。
    更过分的,是在那会儿医闹事故频发、他母亲因为身体状况生病住院,家里公司出现状况、资金周转不过来时,她突然横加阻挠,扬言要搞到他们家破产为止。
    那时他并不知道她是燕城前首富的女儿,以为她在说大话,就没放在心上。
    谁知不过几天,各种与温氏集团相关的丑闻忽然频繁曝出,一个接一个,怎么都压不住。他便知道,她是来真的。
    温砚岭作为家中长子,平时不管家业、为医疗事业奉献自己,但这并不意味着他的肩上没有责任。从小父母给予他优渥的家庭条件,让他可以无忧无虑地追逐自己的梦想。现在家里的公司出事了,他又怎么能够坐视不管?
    知道温氏集团备受打压完全是因为自己,犹豫了几天,温砚岭还是翻出了手机通话记录,回拨了之前数次骚扰他的那个号码。
    不出几秒,电话就接通了。接通的第一瞬间,他便问她:“池零露,你究竟想怎样?”
    话筒对面的池零露似乎早就料到他会过来找她,轻笑了声:“我想怎样,你不是最清楚了吗,温医生?”
    温砚岭拧着眉,懒得跟她闲扯,冷漠道:“是不是只要我答应跟你结婚,你就会放手?”
    “那当然。”
    “行。”
    *
    直到温砚岭走出去许久,秋疏桐仍旧呆呆地凝望着病房门的方向。
    由于男人并未亲口承认他们之间的关系,也没说出自己姓名,加之语气过于恶劣,让她对他们的关系始终持怀疑态度。
    可他有必要来冒充她的丈夫吗?池零露这个人究竟是什么样的一个人呢?
    秋疏桐想不明白,她思考了许久,等到护士进来喊她去做检查,才慢慢从床上起来。
    这里是vip特需病房,除去偶尔响起的护士讨论声,几乎听不到任何声响。没有幼童的哭闹声,也没有家属的关切话语,周围比她记忆里的医院病房要安静许多,因此什么信息都无法捕捉到。
    或许出了这个房门就可以获取一些有用的信息,或许……仔细观察便可得知真相。
    脑中充盈着这股想法,从病房到诊室不远的距离,秋疏桐一路跟随护士的步伐,四处留意,不曾放过任何细节,因此步子迈得稍稍慢了些。
    诊室就在走廊尽头,电梯旁边。走在前面的护士见她始终没有跟上,数次停下来等她,终于忍不住回头问她:“怎么了?”
    秋疏桐摇摇头,知晓她的耐心告罄,立即加快步伐。不过,她也的确没找到自己想要的信息。
    周围除了比她之前所生活过的地方更为精密的仪器、更为整洁的病房,还有悬在墙上不断报号、名为电视的东西,并没什么重大发现。
    在这家医院里,貌似什么都找不到,她只得跟随护士的指示去做检查。
    检查做完已经挺晚了。再次回到病房,秋疏桐独坐窗前,听着窗外不绝的汽车鸣笛声,忽然生起一丝焦虑。
    不知现在是什么时间,也没有熟悉的事物和人。无法打听到战况,也得不到池零露这个身份的个人资料以及任何人物关系。
    大脑一片空白,仿若真的失了忆。
    她静静地坐着,望着窗户外边明媚的夜色失神。
    朗空星垂,清宵月明。很美的夜色,可她仿佛看到了那弯银钩背后的阴翳。她鲜少地感到迷茫,为未知境地,未知过往,也为未知将来。
    不知看了多久,到最后瞧着月色都觉得忧愁,秋疏桐只得重新回到床边,决定暂时摒除心中杂念,好好休息一番。
    她倒在床上,将被子盖过肩部,微微阖上眼睛。
    酝酿片刻的睡意渐渐袭来时,紧闭许久的病房门忽然被人从外头大力推开。秋疏桐还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一个穿着打扮极为靓丽的妇人便急匆匆地冲了进来。
    妇人不知从哪里赶来,披肩的大波浪卷微微有些凌乱。见秋疏桐从床上坐起,她突然跑到她跟前,情绪激动地一把抱住她,双手紧紧地搂住她的脑袋,像是找回了遗失许久的珍宝。
    陡然暗下来的光线以及陌生的怀抱,令秋疏桐心下一惊。
    待双眼慢慢适应,妇人便稍稍退开些,垂下视线,眼含泪光地问她身体状况如何。没等秋疏桐回应,又接着问道:“露露啊,听他们说,你什么都不记得了,是真的吗?”
    第3章
    空气有一瞬的凝滞,仿佛停止了流动。
    摁在她脑袋上的掌心柔软又温暖,却十分有劲。秋疏桐好不容易生出的睡意彷如脱缰之马,霎时跑得无影无踪。她几乎在一瞬间就认出了面前的妇人是池零露母亲。
    “我……”秋疏桐想找个理由,迎着面前池母的目光,她听到自己的心跳变得急促而混乱,像紧张,又像是心虚。大概是她的眼神太过恳切,秋疏桐无论如何都说不出谎话。可她又无法告知她真相,犹豫片刻,只能违心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