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肉文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74章

      楼下,沈既白正在翻弄着手里的手机。
    霍衍舟走到了身后。
    看着沈既白先是给自己注册了一个微博账号,然后把自己刚拍好的照片传了上去。
    他也不懂怎么蹭热点,发出去的照片甚至连个相对应的文案都没有。
    一个新的像机器人的账号,几张孤零零的已经有些发黄的照片,根本引起不了网友们的注意。
    霍衍舟:……
    他垂了垂眸,抑制住眸底想笑的冲动。
    自家老婆明明就掌管着一个近百位员工的工作室。
    能把一个工作室打理的井井有条的人,却不知为什么在这种事情上一如既往地笨的可爱。
    他拿出手机给祁照打了个电话过去。
    “帮我推条博文。”
    闻言,沈既白回头看他。
    霍衍舟迎着他的目光和祁照交谈着后续事宜。
    即使博文被推广,也要有人把节奏煽动起来,才能引起网友们的注意。
    挂断电话,沈既白看着他,忽然开口:
    “我这种人是不是很无趣?”
    霍衍舟收起手机:“为什么这么问?”
    沈既白眨了眨眼,“不擅长社交,也不会说什么好听的笑话,更没有别人那种丰富多彩的生活,每天除了工作就是工作。”
    说着说着,连沈既白自己都觉得无趣了起来。
    忽然,头被人揽进怀里。
    霍衍舟爱不释手地摸着他的头发,低下头轻声嘀咕:
    “你真是,一点都不知道自己有多吸引人……”
    不然的话,他又为何会沦陷的如此深?
    沈既白身上有一种魔力,他就像一滩平静到极致的湖水,无形地吸引着人想要在这片水面上荡起一层激扬着的水花。
    一时间,客厅的氛围安静极了。
    正在干活的佣人们一边红着,一边很有眼色的自动退去。
    把这片充斥着暧昧氛围的空间彻底留给了两人。
    ……
    有了祁照在背后做推手,沈既白那条微博很快被送上了热搜。
    在有心人的煽风带动下,舆论走向很快改变。
    网友们开始发挥自己吃瓜八卦的长处,把这件事情从头到尾扒了出来,然后分析了个彻底。
    微博彻底炸开了锅。
    [好家伙,搞了半天,袁尘这狗东西还真是恶人先告状啊!]
    [师父受贿,徒弟抄袭,这两人果然没一个好东西!]
    [偷窃了人家的东西,还要求人家给你们道歉,不是,你们没病吧?]
    [狗东西,这会怎么学会装死了?不是你当初舔着脸皮要公正的时候了?]
    [网友把你当大师,你把网友当傻子!合着咱网友在你们眼里,就是纯纯的大冤种呗!]
    第59章 简直天生就像是为了艺术而生的
    一些愤愤不平的热血网友们甚至还自发组织着闹到了书协门口。
    书协大门一连几天都不敢开门。
    袁尘被堵在屋里不敢出门,气的手机都要打烂了。
    “你当初不是信誓旦旦地说那是你哥,你能摆平么?”
    到这种自身都难保的时候,彼此哪还顾念什么师徒情分。
    电话里的任慕黎哭的厉害,他忍不住埋怨:
    “当初我都说过算了算了,我们惹不起他们。都怪老师你非要偷偷到网上发什么消息,非要什么公正,现在出事了反倒过来怨我!”
    袁尘被气笑了,“你当初要是不抄袭,我至于跟着你遭殃?”
    任慕黎哭的更厉害了,“可当初不是老师你非要我用那个去参赛的么?”
    袁尘气道:“你脑子里但凡有点墨水,我会让你拿着那个东西参赛?”
    任慕黎抽泣着,“我脑子里有没有墨水,老师您还不清楚么?”
    袁尘好歹也算别人口中的大师,什么时候听话如此不讲道理的话。
    当即便被气到挂断了电话。
    其实早在任慕黎拜到袁尘门下不久,袁尘就发现了他没有天份这事。
    但任天奇给的多啊!
    值钱的东西不要命的往他那里送。
    左右也是一个徒弟的名额给就给了,他也不算吃亏。
    最近这段时间,任天奇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往他那边送的东西也少了起来。
    他琢磨着是不是他敷衍带人的事被任天奇发现了,于是便提议让任慕黎去参赛。
    参赛的事一出,任天奇那边果然又给他送来了一大堆稀奇的好东西。
    袁尘一时被迷了眼,没想到当初一念之差,竟然会给自己带来这么大的灾祸。
    眼下任慕黎那边怕是指望不上。
    或许,只能从霍衍舟这边下手了。
    他先是联系了熟人托了关系要到了霍衍舟的联系方式。
    彼时的霍衍舟正带着沈既白去见人的路上。
    电话一接通,袁尘就说明了自己的来意。
    他先是诚恳在电话里道了歉,说什么自己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人。
    然后又说自己很欣赏沈既白的画画天赋,想把人收在自己名下。
    到时候他会以协会的名义带人去参加各种各样的国际性赛事。
    相信以沈既白的天赋,一定能够获得优秀的名次,也算为国争光了。
    霍衍舟垂眸看了看在自己怀里睡得安稳的沈既白,轻轻地揉着他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