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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有情(高干 婚后) 我的小男友(高甜, 1v1) 我爱的你

第4章

      庄奕一路走到“明焰”门口,这里出入都有严格的门禁制度的,尤其是对这种来陪酒的侍应生,保安本来想拦,看见旁边李青海的脸色,又默默把话咽回了肚子里,任由他推门出去了。
    庄奕站在门口伸手拦车,李青海走过去拦他说:“坐我的车,我送你回去。”
    庄奕摇头:“不用。”
    一辆出租车停下来,他直接坐进了车里,在李青海面前“砰”地一声甩上车门。
    出租车喷了李青海一脸的尾气。
    李青海在原地站了几秒钟,才坐回自己的车里,沉着脸吩咐司机:“跟着前面那辆出租车。”
    司机跟着庄奕的车一路开过闹市,拐进一条小路,停在一处很普通的小区门口,里面的楼房有些年代了,小区门口灯光昏暗,庄奕下了车,走进小区。
    出租车开走了,李青海的车孤零零地停在小巷子里,李青海没开口,司机便就停车不动。
    半晌,李青海说:“去问问门卫,知不知道他住哪栋。”
    司机就下车去问,这种老小区管理力度不大,只有车辆出入的时候需要抬杆,人员进出的门禁早坏了,也没人修理,他用一包烟就问到了庄奕的住址,回来给李青海汇报了。
    李青海低头在手机上按了按,找了附近一家私房菜馆,给庄奕点了些吃的,备注了不要加辣,又在门口等了好一会儿,亲眼看着外卖送进去,也没见庄奕出来。
    小孩这是真长大了,脾气也见长了。
    李青海揉了揉眉心,头疼得厉害,想立刻就上去找他。
    但庄奕变了太多,不知道为什么,对他有很大的怨念。
    今天不是一个好时机。
    他坐了一会儿,沉声吩咐司机:“回去吧。”
    司机应了,发动了车子。
    庄奕刚进家门,经纪人王寻的电话就到了。
    庄奕胃里火烧火燎地疼,接起来有气无力地喂了一声,“王哥。”
    王寻:“庄奕,晚上是怎么回事,你认识李青海怎么不早说?”
    庄奕闭眼瘫在沙发上,淡淡道:“我不认识他。”
    王寻毫不掩饰自己的失望,“我说呢,李青海这么好的资源,你要是早认识了,怎么能放着不用。那今晚上你……?”
    庄奕猜出他想问后续进展,漠然说:“我自己打车回家了。”
    王寻这下是真确定了这两人没什么内情,亏他接了孙崇明的电话以后着急着慌地给庄奕打电话,想着嘱咐嘱咐他,抓紧机会攀上李二少这高枝儿。
    他没了刚才的兴奋劲,敷衍道:“那你回去好好休息吧。”
    庄奕皱眉,“王哥,不是说好了吗,我不去这种酒局。”
    他不提还好,一提王寻火气“腾”地就上来了,“你还有脸说,今天要不是李青海碰巧把你领走了,孙总这事还不知道怎么了呢!老子让你陪孙总喝几杯,你他妈拽的跟个大少爷似的,甩脸子都给谁看呢!这也不去那也不去,全公司就你事最多!真这么金贵签什么公司做什么艺人,回家继承家产去吧!”
    庄奕冷了声音,“你让我给周洋替唱我都干了,这种局我不去,这事早就说好了,你现在想赖?”
    王寻顿时心虚了,赶紧顺他的气儿,“今天这局说是只陪酒,我才叫你去的,谁想到那孙崇明是个老色鬼呢!你从进公司就是我带的,王哥能害你吗——你怎么又提周洋这事,不是说好了不提吗?”
    庄奕淡淡一哂,听王寻在那边装模作样地安抚他,挂了电话。
    他签的“星游娱乐”是个小公司,除了公司几个重点培养的勉强在娱乐圈占有一席之地,剩下的都是他这样的十八线,平时被公司压榨的事数不胜数,被叫去陪酒都是小事情。
    被欺压他认了,但叫他给一群老男人取乐,这事不行,无论如何他都不干;至于说陪他们干别的,那更是想都不用想。
    庄奕用拳头抵住灼烧的胃部,把自己在沙发上蜷缩起来。
    过了一会,门铃响了。
    庄奕胃疼得厉害,躺着没动。
    门铃响了一会停了,又响起了敲门声,外面的人说:“有人在家吗?外卖到了。”
    庄奕挣扎着爬起来,打开门一看,还真是送外卖的。
    庄奕皱眉:“送错了吧,我没点外卖。”
    送外卖的核对了一下地址,“地址没错啊,是叫庄奕吗?”
    庄奕只好接过来,随口问道:“谁送的啊?”
    送外卖的说:“那不清楚,匿名的。”
    庄奕道了谢,拎着外卖关了门。
    把外卖放到桌上拆开一看,醒酒汤,玉米南瓜粥,骨汤煮的面条,鹌鹑蛋,凉拌海带丝,豆皮包子……林林总总的摆了一桌子。
    装外卖的包装袋上黏着单子,长长的一串,备注写了不要放辣。
    知道他今天喝多了酒的,王寻肯定没那么好心还给他点外卖,难道是李青海吗?
    庄奕顿时感觉胃里更不舒服了,端起那碗南瓜粥喝了几口,剩下的东西动也没动,把身上满是酒味的侍应生衣服扒下来丢进垃圾桶里,草草地冲了个澡就躺上了床。
    他拿出手机来看了看行程表,明天下午要去《星资讯》杂志社拍摄,没有别的事情了。
    他于是没上闹钟,粗鲁地把右耳那一排耳钉扯下来扔床头柜上,用被子裹紧了自己,把抱枕垫在胃部,整个人蜷成了一只虾米,疼着疼着,也就睡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