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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有情(高干 婚后) 我的小男友(高甜, 1v1) 我爱的你

第39章

      “傻站着作什么?”任清崇刚站到沈玉跟前,就被一阵风刮得双颊生疼,“怎么还站在风口上?”
    随后,他旁若无人地抓起沈玉的手指,熟稔地哈了口气:“不冷?”
    不知道怎么的,沈玉忍不住笑了笑:“冷。”
    “冷就赶紧上车。”任清崇回身环住沈玉的肩膀,视线略过众人时,似是无意识地往梁琛所在的位置投去一瞥,又很快地收回,“待会进包厢就不冷了。”
    沈玉亦步亦趋地跟着任清崇的步伐,离开呼啸的风声。
    他想,原来也会有人在他踟蹰不前的时候,主动向他走来。
    他想,人应该趋向于自己的内心,人情来往繁琐,人际交往无趣。
    但他又想,如果这些场合里,有任清崇的身影的话,他也愿意。
    *
    《如鉴》的宣传反响不错,一来参演的几个艺人里,除了沈玉,在圈内都是质量保证的代名词;二来剧组和任清崇这个名字搭上了关系,话题度和口碑无疑上升了一个层次。
    如果宣发不翻车,剧情发展稳妥或偶有亮点,播出后小爆的可能性极大。
    李乐山对《如鉴》这个本子抱有极大的期望,酒桌上,他连敬了任清崇几杯酒,已然微醺。而后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来:“咦?任大编剧呢?任总,走之前不是让你帮忙叫一声吗?”
    编剧没有硬性跟组的要求,再加上任清崇入组,任媚也对他哥很有信心,只有在几个重要的时间节点才出现,其余时候都不见人影。
    任清崇:“电话打不通,任编剧比我还忙。”
    李乐山哈哈大笑:“任大编剧怕不是又在哪逍遥快活吧!”
    叫不来任媚也,李乐山也无所谓,反正酒桌上的话题瞬息万变。他遥遥举杯,话头又落到了女主角唐咏云的身上。
    “咏云啊!你当初是怎么想到接这个本子的?”
    以唐咏云的咖位不愁好本子,发选角宣传的时候,也有不少唐咏云的粉丝对她进《如鉴》剧组表示疑惑。当初这个剧组可不像如今这样欣欣向荣,徐锦耀接手,几乎已经是板上钉钉的黑红宣传路线了。
    唐咏云波澜不惊反问道:“李导,我这戏份都拍完三分之二了你才来关心我,是不是有点太晚了呀?”她长了一张妩媚的脸,走的也是熟女风格,一颦一笑都极其大方,让人心生好感:“难道,有人要带资进组挤掉我的女主位置?李导这话是来探口风的?”
    李乐山大笑。
    酒桌上推杯换盏,有人如鱼得水就有人如坐针毡。
    沈玉哪边都不是,他秉承着来都来了的想法,默默地给自己剥好一盘的虾,然后一口一个。
    任清崇是在场之人身份最高的一位,不用和李乐山一样主动带动气氛。但也因此,他落座的位置距离沈玉十分遥远。
    两人对坐,几乎隔了整张桌子,一抬眼就看得见对方。
    所以任清崇自然也看得见,坐在沈玉右手边的梁琛,旁若无人地给沈玉倒了杯酒。
    不知是故意还是有意,梁琛倒酒的手,不经意擦到沈玉的手背,一晃而过。
    第22章 令我恶心
    梁琛此人,童星出道,第一部片子就跟业界最著名的导演之一合作。但那仅有一次的闪光机会,并没有自此让他一飞冲天,反而在后面的几十年里,成为他自己无法逾越的一个障碍。
    他无法超越那一刻的自己,于是就这么不温不火地在圈内待了这么多年。
    任清崇轻飘飘的一眼,隔?楓空落在他的身上,却也如同有千钧重一般,压得梁琛笑意一滞。
    他在观察着周围的一切,而那看似不经意的触碰,分明也是故意的。
    李乐山喝到兴头,见任清崇放下了杯子,一时也忘了与这人社交时的注意事项,径直就要上手。任清崇皮笑肉不笑地拿筷子一挡:“李导,上新菜了。”
    李乐山:“嗯?哦哦!”
    他丝毫不察,向后挪了方寸之后依旧兴致勃勃地劝酒:“嗨!今天剧组的大家难得出来聚一次,任总你也别拘谨,你看桌上那些小年轻,都巴巴地望着你呢!”
    任清崇说:“那我也只能继续以茶代酒了,李导知道的,我身体不好,碰不了酒精。”
    他睁着眼说瞎话, 忽悠其他人不知道能否成功,但忽悠一个喝得醉醺醺的李乐山,那还是绰绰有余的。
    李乐山迷迷瞪瞪地眯眼,看了眼任清崇杯子里装着的明显不是酒的液体,无奈一举杯:“那,干杯!”
    被一打岔,再看过去时,沈玉已经不在桌上了。
    与此同时跟着一起消失的,还有梁琛。
    任清崇嘬了一口茶,敛去眼底的光。
    他瞥向正准备伸手夹菜的李乐山,状似不经意地转了下椅子,伴随着椅背磕碰桌面的声音,原本摆在李乐山桌前的那杯白酒摇摇晃晃地转了几圈,随后“啪”的一声摔到了任清崇的腿上。
    酒水瞬间浸透了衣物。
    李乐山吓了一跳:“怎么回事这是!服务员!快拿毛巾来!”
    对比他的慌张,任清崇只悠悠用手背掸了掸衣角和大腿上沾染到的酒水:“没事,已经打湿了,拿毛巾也没什么用。”
    李乐山:“那……”
    任清崇:“我去洗手间处理一下,李导,失陪。”
    任清崇找了个借口才能脱离酒席,而沈玉只是单纯的吃得有点撑。再加上刚刚剥了一盘子的虾,仅有的手套根本无法阻隔油剂,他去洗手间是打算洗把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