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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有情(高干 婚后) 我的小男友(高甜, 1v1) 我爱的你

第183章

      他们是阿兹卡班在逃恐怖分子吗?这是什么危险发言?
    很快,噔噔的脚步声顺着走廊过来了,疯眼汉穆迪拄着拐杖走到讲台边坐下,他粗声粗气地让大家收起课本,顺着名单开始点名。当他念到了伊莱恩·卡文迪许,教室内的气氛凝固了,浅金发少女像个没事人似的应答了一声,但她却少见地坐在了第一排,让人很难相信她没别有用心。
    “在我看来,你们越早了解要对付的东西越有好处。如果一样东西你从未见过,你又怎么在它面前保护自己呢?某巫师要给你念一个非法的咒语,他是不会把他的打算告诉你的。他不会坦率、公道、礼貌地给你念咒,你必须做好准备,提高警惕。”穆迪的脸上布满了疤痕,唯独没有丝毫友好的痕迹,许多学生充满了警惕与恐惧,要知道,很多人的父母或亲戚都是被他亲手送进了阿兹卡班,“那么,你们有谁知道,哪些咒语会受到巫师法最严厉的惩罚呢?”
    “钻心咒。”有人回答道。
    “很好。”穆迪从讲台的抽屉里拿出一个玻璃瓶,掏出里面的蜘蛛,魔杖指着它施放钻心咒。
    伊莱恩听到身后有人倒吸一口冷气,她盯着不停抽搐的蜘蛛,有些厌倦地移开了视线,他难道打算把不可饶恕咒都示范一遍吗?太疯狂了。
    “还有谁知道什么咒语吗?”
    “夺魂咒。”
    “啊,是的。”穆迪那只带魔法的眼睛转过来,盯着轻飘飘地给出答案的伊莱恩,他慢悠悠地看向了坐在她旁边的德拉科,厌恶地说道,“大家应该很熟悉这个咒语,当年有不少人以夺魂咒为借口逃过了魔法部的追查……是吧,小马尔福先生,你的父亲应该很清楚。”
    脸色苍白的德拉科一言不发,但他悄悄地拉了下伊莱恩,她看上去想说些什么的样子。
    伊莱恩不悦地瞟了他一眼,到了嘴边的话最终还是咽了下去。
    第90章
    穆迪依次在蜘蛛上用了夺魂咒和阿瓦达索命,学生们都能被他轻松使用不可饶恕咒的样子吓到了,接下来的整堂课都静悄悄的,只有讲课和记笔记的声音。
    尽管以不可饶恕咒作为第一节课的开始实在太疯狂了,但看得出来,穆迪能教他们很多有用的知识来弥补抵御黑魔法这方面的不足,可这也无法拉起伊莱恩对他的好感,更何况她早就在假期学过一遍了。
    但这不是更疯狂的,几个礼拜后的一节黑魔法防御术课上,穆迪竟然宣布说他要轮流对每个同学念夺魂咒,看他们能不能抵御它的影响。
    “邓布利多教授希望教你们感受一下。”穆迪阴森森地回答了提出质疑的达芙妮,“如果你愿意通过更残酷的方式学习——等着别人给你念这个咒语,把你完全控制在手心里——那很好。我同意。你可以走了。”
    话虽如此,但伊莱恩怎么也不觉得是邓布利多提出的要求,反倒是穆迪擅作主张地在戏耍学生。
    在咒语的影响下,同学们不受控制地做出了各种古怪的举动。达芙妮像蟾蜍一样在地上跳了一个来回,克拉布在讲台发出了半分钟的猫叫,德拉科完成了一套高难度的体操动作。
    每一个人的表现都非常滑稽可笑,但台下没有一个人笑得出,下一个遭殃的人可能就是自己,他们提心吊胆地祈祷自己可以稍微正常一点。
    被迫在台上唱了一首国歌的布雷斯面无表情地走回了座位,被控制的期间他有一丝要挣脱的迹象,但很可惜,这种迹象就出现了短短的一瞬,很快又被咒语的魔力压了下去。
    “我以为,德拉科失败了,那我就是第一个抵挡夺魂咒的。”布雷斯遗憾地说,“结果还是差一点。”
    德拉科不留情面地嘲笑自己的朋友:“你管自己叫差一点?”
    布雷斯满不在乎地回击他的讽刺:“但至少比你好一点。”
    “半斤八两。”伊莱恩在旁边精准地做出总结,她看着被要求跳到桌子上去的诺特,他面色惨白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拳头紧紧地握着,直到穆迪再一次命令了一遍,他才僵硬地跳了上去,“他比你俩都厉害。”
    完成指令的诺特跌跌撞撞地走了下来,他的神情有些恍惚。现在只剩下伊莱恩一个人还没被喊到,她感受到无数双眼睛像锥子似的钉在了自己的身上。
    接着,穆迪粗声粗气地喊道:“卡文迪许,轮到你了。”
    在德拉科担忧的视线下,伊莱恩平静地站起了身,她走到穆迪腾出来的空地上,深海般沉寂的蓝眸直勾勾地盯着。穆迪将魔杖指向了自己,即使心中冒出一丝冰凉的冷意,她仍旧傲慢地抬着下巴。
    耶鲁受惊地欲图爬出衣袖,伊莱恩隔着衣料随意地拍了拍它,它才停止了动作。她还有闲心胡思乱想,假如穆迪命令自己做一些掉价的事情,她铁定向魔法部举报他使用不可饶恕咒,把他终生囚禁在阿兹卡班。
    “imperio(魂魄出窍)!”
    伊莱恩觉得自己的大脑空荡荡的,仿佛行走在朦胧的迷雾中,又仿佛飘在柔软的白云上。穆迪的声音从远处钻进了她一片空白的大脑,催促着她原地蹲下,这个声音像一只手似的往她身上按压,她几乎要不自觉地蹲下身子了。
    她慢吞吞地蹲下了,但她有些疑惑,为什么要蹲下?
    这个疑惑像被注入身体的致命毒素似的迅速地顺着血管流动着,直至她的脑海中只被这一个问题环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