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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有情(高干 婚后) 我的小男友(高甜, 1v1) 我爱的你

第75章

      为此,保加利亚国家队专门制定了战术,让退役多年的传奇名将威克多尔·克鲁姆复出迎战。
    这场备受瞩目的交锋即将上演,球迷们蜂拥而至。
    成千上百顶帐篷铺满了营地,vip区有一顶特别显眼。它十分铺张地用了大量的条纹绸,简直像座小宫殿,入口处还拴着几只白孔雀——
    一看就是马尔福家!
    战后,德拉科·马尔福的派头又逐渐大了起来。就连他的宠物都专门有一个小花园,里面鸟澡盆、日晷仪、喷泉等样样俱全。
    詹姆不明白教父为什么要把帐篷搭成四层楼那么高,马尔福家明明只来了三个人!他觉得真无聊,要是能来点恶作剧就好了。
    一个红头发的男人经过马尔福家的帐篷时翻了翻眼睛。
    “罗恩!罗恩!”詹姆兴奋地跑过去,“东西呢?我要的东西呢?”
    “小声一点儿!”罗恩做贼似的从口袋里掏出一大堆稀奇古怪的玩意儿。他和乔治一起经营韦斯莱魔法把戏坊,平时常常给詹姆偷运恶作剧材料。
    “粪蛋!”詹姆开心地叫道。
    “小声点!”罗恩说,“千万别让你妈妈知道!也别告诉赫——”
    “别告诉我什么?”赫敏突然出现。
    走私粪蛋被当场抓获,罗恩吓得喘不过气来,他胡乱地指指詹姆,指指自己,又指指詹姆——
    那小子早就一溜烟跑没影了!
    ……
    《harry potter or harry puppet?》
    现年34岁的著名傲罗哈利·波特近日现身魁地奇世界杯。他的黑发中已经出现了缕缕银丝,但仍然戴着那副独特的圆框眼镜,这显然更适合缺乏品味的12岁男孩。
    人们注意到波特那道著名的闪电形伤疤有了个新同伴:他的右颧骨上多了一道狰狞的割伤。对于这道新伤的询问只得到了魔法部一成不变的回复:“我们不会对傲罗部门的绝密工作发表评论,而且我们已经告诉你不下514次了,斯基特女士。”
    那他们到底在隐瞒什么呢?
    又或许波特受伤有个更为卑微的、他想极力隐藏的缘由?是他妻子给他施恶咒了吗?
    那个大名鼎鼎的安德洛美达·布莱克!
    巫师界流传着许多关于她的谣言,说她本人就是一个了不起的黑巫师,毕竟,打败黑魔王的只可能是另一个黑魔王……
    也有很多人认为她是这个时代最伟大的白巫师,甚至私下里把她叫作白魔王。这当然不是说她从来不用黑魔法——宣判手下败将为非正义后,胜利者自然就是人间正道。
    但我们该如何定义善恶黑白?
    布莱克究竟想做什么?她会不会令整个世界再度陷入黑暗?她为什么选择跟波特结婚?
    众所周知,这个斯莱特林的蛇蝎美人从少女时代就开始玩弄年轻的波特的感情。毫无疑问,波特只是她摆在台前的傀儡,她深爱的另有其人。
    ——你们做梦都想不到!
    迷人的金发女郎丽塔·斯基特和她桀骜的羽毛笔将为大家揭开这个最令人惊诧的秘密。
    我的新传记:《安德洛美达·布莱克:黑暗与洁白》将于7月31日在丽痕书店上市。
    ……
    该书因技术原因不能如期发售,发售时间另行通知。
    ……
    九月,詹姆成了布莱克家族的第二个格兰芬多。第二个什么的,听起来一点都不酷!
    次年,阿不思成为了波特家的第一个斯莱特林。
    哥哥们入学后莉莉交到了新朋友,是一个麻瓜出身的小巫师。
    一个夏日午后,斯内普坐在树荫下看书,莉莉和她那个小朋友手牵着手跑过来。
    “霍格沃茨的信全都是由猫头鹰送的吗,西弗勒斯?”莉莉问。
    “一般来说是这样。”斯内普说,“但如果是麻瓜出身,学校会派人跟学生父母沟通。”
    “麻瓜出身会有什么不同吗?”男孩小声问,看样子仿佛是已经暗自担心了很久。
    短暂的沉默。斯内普的回答穿过时间和空间。
    “不会,”他说,“不会有什么不同。”
    第85章 布莱克小姐的星辰大海
    “就不应该让小食死徒入学!”
    几个格兰芬多小孩呼啦啦走过门厅,稚气的脸上犹有天真。
    新上任的魔法部部长赫敏·格兰杰勃然变色,像一头发怒的母狮子。
    “走吧。”安德洛美达平静地说。她跨下台阶,走向城堡外阳光灿烂的场地。
    近年来斯莱特林的境遇不大好,一些纯血统的孩子在学校里被叫作小食死徒,就像当年麻种巫师被蔑称为泥巴种一样,都因为荒谬的理由遭受歧视。只不过,施害和受害的双方颠倒了过来。
    “这就是你今天约我回学校的目的?”赫敏绷着脸追上她。
    “当年凤凰社为什么而战?”安德洛美达不答反问。
    “为了正义!”赫敏的声音铿锵有力。
    “但你看到了,”安德洛美达说,“现实远比理想要复杂。历史不会停止,压迫和反抗循环往复。十年,二十年,新的人物崛起,下一代少年长成——他们会发起新的战争,以更高的正义之名。”
    “可政界的保守势力依然顽固!麻种——”
    “麻种的政客并不比纯血的政客更好。当年那么多人的流血牺牲不是为了在血统意义上更换获益者,而是为了更伟大的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