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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有情(高干 婚后) 我的小男友(高甜, 1v1) 我爱的你

第44章

      他们惊讶于魔修竟然也可以利用五行来修行。
    在修道的概念中,万物五行皆可用,这也就是为什么宗域修者多少都会一些五行之术。但是今天他们被告知,魔修利用的除了魔气之外,还有蕴藏在五行清气之中的浊气,就像是烈日下的阴影一样。
    沈空阶沉思:“怪不得魔修到了宗域也不会战斗力打折扣。”
    荧惑点点头:“就是这个道理。”
    姜咫问:“那我们去魔域呢?”
    荧惑下意识回答:“魔域……”
    她紧急停下话头,摇了摇头:“不知道,我没去过魔域,反正你们云哥跟魔尊打架的时候没见有什么不便。”
    提到那一战,三个人又兴奋起来。
    他们年纪太小,根本没有参与战斗,一直在漆吴山上等着前方战报。
    但半大的孩子,没能亲眼见证大战获胜,怎么也有些遗憾,所以他们经常会缠着大一些的修者,让他们给自己讲那时的故事。
    “阿如阿如!”文天凑上来,像个小狗似的撒娇,“你也给我讲讲吧。”
    荧惑心想,我教书就已经够大发慈悲了,怎么,现在还要我鞭尸自己吗?
    “不讲,”她道,“该学的还没学会呢。”
    姜咫道:“那今天有作业吗?”
    荧惑道:“我讲的那些概念你们总得记住吧?明天我考。”
    姜咫摸摸下巴,奇怪道:“以前你讲修道我可不爱听了,觉得枯燥又无聊,今天是怎么了,居然不知不觉就要下课了。”
    他恍惚道:“难道我适合修魔道?”
    文天瞪他一眼:“你别胡说。”
    说完,少女忽然眼前一亮:“云哥来了!”
    荧惑回头,岁云岐恰好进入讲堂。
    她立刻笑了:“快,让你们云哥给讲讲魔尊的事。”
    正好自己也想听。
    岁云岐与几位家主刚商讨过调查魔修一事,期间方予朝又说了些他在北方靠近魔域地区的见闻,正在脑子里理清这千思万绪。
    边走边想,不知不觉就到了讲堂。
    里面不知道正在讲什么,少女神采飞扬,三个小孩津津有味。
    他看着看着,不由自主地露出笑。
    结果还没来得及打招呼,就被发现并安排了新任务——讲讲魔尊。
    荧惑奸计得逞:“交给你了岁先生,我去喝杯茶。”
    沈空阶和姜咫好歹是看过一些魔尊相关的典籍,文天则是对魔尊完全没什么概念,问起问题来天马行空。
    她问:“魔尊长得像人吗?”
    荧惑在一旁呛了茶水。
    岁云岐忍俊不禁:“魔尊是人,只是修生死道而已。”
    文天懵懵地点头:“我还以为魔尊是那种,头上长角,然后青面獠牙,头发也乱蓬蓬的,比我们都要高……”
    荧惑在一旁气得七窍生烟。
    清正宗小孩到底受什么教育啊?能不能实事求是一点,不求这群道貌岸然的假正经还原魔尊十之一二的美艳,但也不能瞎说吧!
    文天小心翼翼地看了岁云岐一眼,问他:“那魔尊丑吗?”
    荧惑也看过去,顺便想招呼不知道藏在何处的妙风:如果这小子胆敢对自己出言不逊,那就——
    没想到岁云岐摇了摇头,认真说:“很好看。”
    姜咫道:“对对,我也听说过,魔尊蛇蝎心肠,但是美艳绝伦。”
    荧惑心想,这小子不错,不仅夸我歹毒,还夸我美。
    文天“哇”了一声:“真的很美吗?”
    岁云岐点头。
    真是意料之外。
    她又倒了杯茶,站在一旁,听他们还能聊出什么来。
    面对三个小孩千奇百怪的问题,岁云岐都耐心地一一解答。
    比如魔尊长得很美、很强、也不乱杀人、更不会骑着怪鱼去魔宫。
    荧惑还在想怪鱼是什么,后来才明白,原来说的是魳。
    在岁云岐的纠正下,三个人对魔尊的印象趋于正常,尤其是文天。
    “很不错嘛,”荧惑美滋滋的,也说不清是在为了什么开心,对少年说,“干脆你来上课好了,我这个老师可以休息了。”
    岁云岐也笑:“还是栾姑娘更渊博。”
    一旁的三个人相互对视一眼。
    姜咫悄悄说:“我怎么觉得云哥不太对劲呢?”
    沈空阶道:“确实。”
    结束了课业,五个人朝三宗府中央最大的那个建筑走去。
    很多弟子跟随三宗修炼,见到岁云岐,纷纷打招呼。
    荧惑发现虽然其他人也都认识无俱剑主,可并没有对待方予朝那种憧憬又信服的模样,更多的是同辈之间的客气。
    也不知道那个方予朝先前做过什么,能招揽这么多小弟。
    正想着,许甦忽然迎面御剑而来。
    他翻身落下,气都没喘匀。
    “阿云,出事了,快来犀照台一趟。”
    第23章 见父母
    的确是又出事了,而且事情不小。
    犀照台上有一架被损坏的云舟,外面的护阵已经碎了,舟身也有碎裂。
    所有人都一眼认出,这是岁家的云舟。
    岁云岐脸色骤变,他家需要坐云舟的,只有父亲一个人。
    他们快步走上去,拨开一旁围着的人。
    人群中,岁泓央半蹲着,为身边英俊又苍白的男人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