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肉文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112章

      可是才分开半夜,他要是忍不了,江饮冬不仅会笑话,还会晓得自己好拿捏,离不开他。
    魏鱼又忍了忍,狠心睡了过去。
    翌日一大早,魏鱼就醒了。
    他心里装着事,就睡得不好。
    揉揉眼睛,才发现床边放着一套衣裳,叠的整齐,显然是准备给他今日穿的。
    魏鱼眉眼都是笑意,没睡好觉的气闷都散了。
    正当他要穿鞋时,江饮冬走了进来。
    他身形颀长挺拔,褪去了粗布衣裳,整个人都有股子贵气,这间陈旧的卧房,似乎都装不下他了。
    江饮冬来到床边,先将床帐固定在两侧,而后蹲下身,捏住魏鱼的脚踝,一言不发地给他穿起了鞋袜。
    汉子冷硬的眉眼认真,好似在做什么无比重要的事情。
    魏鱼脸皮微热,缩了缩脚,没从大掌中挣脱。
    他能叫嚷着让江饮冬给他捏肩挠痒,更亲密的事也没关系。
    反过来,江饮冬一声不吭,主动来做这些时,魏鱼就受不住了。
    跟那含羞草似的,一碰就羞,变得甜又软。
    “你怎么起这么早呀?”
    他声音软绵的,还有点哑,好像晨起时和人撒娇,甜滋滋的。
    江饮冬垂眼,微不可察地弯了弯唇。
    穿好了一只脚,江饮冬才抬起头,“早些去镇上日头没那么大。”
    这两句是废话,两人来往镇上好几次,差不多都是这个时辰起床,魏鱼问了,江饮冬也耐心答了他。
    魏鱼的另一只脚又被握住,套上白袜,他心里甜的冒泡。
    才分开了一晚上,汉子变化这么大,欲擒故纵的效果真不错!
    今夜他自己摇扇子,还要和江饮冬分房睡,距离产生没呀。
    正当魏鱼沉浸在蜜糖一般的甜意中,忽地感觉脚踝一阵酥麻。
    汉子粗粝的指腹轻,正停留在他的脚踝骨上。
    魏鱼看过去时,手指便移开了,袜子被提了上去,接着套长靴。
    是……他的错觉吗?
    魏鱼走神了会,鞋袜都穿好了,江饮冬却还没起身。
    “你……不用抱我呀,我能自己走的。”魏鱼脸蛋红的跟胭脂似的,羞羞地垂头。
    就这么一夜,效果这么强啊,比他直接给江冬子睡了都好使,看把他给宠的……
    “不是。”江饮冬语气有些不对劲。
    魏鱼抬眼,顺着江饮冬的视线低头——
    他脸上的红一瞬间蔓延到了脖颈,忙拽住上衣盖住腿,结巴:“早上都、都会有的反应,你晓得吧?”
    江饮冬没什么表情,一本正经嗯了声,颇有帮着他掩耳盗铃的意味。
    魏鱼反而更羞了,恨不得整个人消失。
    这么温情的时刻,他怎么能瑟瑟呢?
    就算要瑟瑟,也该是江饮冬比他急不可耐啊。
    作者有话说:
    小鱼:(洗澡水咕噜咕噜冒泡)咦,怎么好像越来越热了?
    冬子:(淡定)(加火)错觉。
    第44章
    好在江饮冬体贴, 给他留足了面子,没多说一句,便离开了卧房。
    魏鱼缓着劲儿, 除了羞愤,心口还甜甜的。
    一点没觉得哪里不对。
    他等到差不多了,才起身出门。
    稍一出神,被门槛绊了下, 踉跄就要往外跌。恰时一只手臂拦在魏鱼腰上,人也被带入了宽厚踏实的怀抱。
    魏鱼仰着脸, 对上了一双深邃摄人的乌黑眸子。
    心脏好像钻进了只兔子, 到处蹦跶。
    江饮冬放开他, 声音近乎温和, “小心点, 走路不要出神。”
    “哦。”魏鱼乖乖点头。。
    怎么回事?往日的江冬子也这么温柔吗?
    大概只会嘴角一扯,嘲笑他不长眼睛。
    魏鱼亦步亦趋地跟着江饮冬吃了早饭,然后坐牛车去镇上, 和前些日子的行程并无不同。
    但这次,魏鱼没和江饮冬挨着坐, 而是坐在他身后,时不时瞄他一眼,瞧瞧他到底新长了哪根好筋,搭对了好位置。
    之后一连半个月,江饮冬忙忙碌碌,同镇上酒楼客栈食肆类能合作的都合作了个遍,甚至还拉到了府县的生意。
    其中少不了秦兴的牵线帮忙。秦兴上头有哥嫂, 大哥是<a href="https:///tags_nan/guanchang.html" target="_blank">官场人, 嫂子娘家是出了名的兴隆钱庄的东家。
    有了这么个大靠山牵线, 江饮冬心思活泛,逐渐游刃有余。
    最初没那么顺利,吃了些亏,险些遭人算计,磕磕绊绊却让江饮冬迅速成长,在镇上站稳了脚跟。
    而在确保万无一失之前,江饮冬依旧低调行事,自家的铺子还保持着貌不出众的模样,背地里,流水日日哗哗往里进。
    魏鱼化身尽职尽责的小账房,算盘打的啪啪响,嘴角咧的合不住。
    但不管多忙,私底下江饮冬处处把他放首位,与他相关的事情亲力亲为,两人虽是分床睡,反而更黏糊了。
    那架势,就跟才在一起的小情侣似的,热情四溢,又心照不宣地克制着。
    魏鱼总觉着,江饮冬那双黝黑的眸子里,压抑着对自己浓浓的喜欢。而自己,也快溺死在江饮冬精心炮制的蜜罐里。
    唉,他快受不住了。恨不得跑到书房,把江饮冬连带着枕头薄被一起打包,扔到自己大床上。
    这日得了空,两人都在铺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