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肉文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输入小说名 可以少字但不要错字

确有情(高干 婚后) 我的小男友(高甜, 1v1) 我爱的你

第43章

      姜蝶珍耳朵和脸颊很红,却是那种病态的潮红色。
    就像被欲念的窑,烤过的瓷器。
    “花束里有张卡片,你一定看。”
    戴着鸭舌帽的酒保,如此叮嘱道。
    “嘘——”
    “好了没啊——”
    周围玩兴十足的年轻人,都开始嗔怪起酒保打扰他们狂欢。
    一群人还等待着,姜蝶珍对姚舒然的请求,做出回答。
    卡片的颜色很好看。
    是被那个人持在手中,说“水色倒空青,林烟横积素”的青蓝。
    在酒吧昏暗的光下,几乎无限接近于,她亲手调制出来的色泽。
    姜蝶珍心尖一颤,细白的手指划开卡片边角。
    【“被强迫,要学会勇敢拒绝。我在酒吧外等你,准备好了感冒药。”——予】
    姜蝶珍看到的那一刹那。
    她仿佛置身在冷寂的暗室中,骤然被光照亮。
    那个人,好像一直以来,都是她的勇气。
    姜蝶珍连放在桌上的那本《我负丹青》都忘了拿。
    她撇下还在起哄的人群。
    步伐轻盈,像被召唤的长尾百灵鸟。
    她头也不回地跑向楼梯。
    “诶,然哥,她走了?”
    站在门边的一个男生站起身:“我要去把她找回来吗?”
    “等一下,先生。”
    酒保波澜不惊地制止了他们,他拿着手上点酒的平板。
    “刚才有一位西装革履的先生,请了你们全场最贵的酒,说祝贺你们中间某一位,生日快乐。”
    “请问是谁生日啊。”
    “我。”
    姚舒然被酒保阻挡住。
    他理了理冲锋衣的领口。
    低头看着那束染着露水的蓝紫小苍兰,没来由一阵烦躁。
    他的食指划过那本,被姜蝶珍遗落下来的书。
    姚舒然把卷边白玫瑰,夹进书页里。
    “哟,敢在这个节骨眼上,明着抢人?”
    然后他恶狠狠地把那束小苍兰扔到一边。
    他抬手蹂.躏间。
    花叶洒在沙发上,花瓣碎落一地。
    “消消气,然哥。”
    “对啊,追求女人总要有个过程,你都等了三年多了,来日方长啊。”
    酒保见惯不怪,查阅了卡座信息:“好的,先生,人头马、轩诗尼、马爹利、芝华士,我们有三十一种酒可以供您选择,姚先生,您请过目。”
    “这大手笔啊,做得简直滴水不漏。”
    他的兄弟如此感叹道:“然哥,看来你的竞争对手,很有手腕。”
    姚舒然宽大的手指,在他栗色的卷发间,烦躁地虚拢了几下。
    他抬起眼,神色冷酷:“今天这酒,我一滴也不会碰。人,早晚会是我的。”
    他叼起一支烟:“你们喝,我去楼下看看,今天这账,全算在我头上,爷压根儿没缺过这点儿钱。”
    他咬着烟头:“我倒要知道,谁敢这么横,能在我的生日,截胡我的人?”
    姚舒然撑着栏杆,往下望。
    他看到了一辆停在街边的柯尼塞格jesko。
    他估摸了一下,这辆车国内售价,超过两千五百万。
    楼下的人,并没有注意到他。
    想来,即使注意到了,也没把他放在眼里。
    那个人,仿佛为了把怀里的人,抱得舒适一点。
    穿着西装的男人没戴腕表,雾霭灰的袖扣在雪后的微光下发亮。
    他站得挺拔,像夏季的水杉树。
    小臂拢在怀中人脊背上,宛如河流一样静脉起伏,手指骨节分明,兼具力量感的青灰。
    远远的,姚舒然看向楼下男人,漂亮修长的手。
    观者心颤。
    仿佛他代言过最昂贵的名表,都有些望其项背的不称。
    姚舒然微拧眉,似乎明白过来。
    为什么今天姜蝶珍,看见他拿着迈巴赫的钥匙扣。
    她也丝毫不为所动。
    原来根本不稀罕。
    “好玩。”
    姚舒然的手指在打火机上摩挲过,他笑了,点亮了一根烟。
    他并没有知难而退的意思。
    反而因为今天亮了明牌,让姜蝶珍知道自己的心意,而感到兴味十足。
    他揣摩,今天那个等候的男人,一定知道了这次告白。
    「人身份,多高级,先要看对手。」
    “好像,一切变得更有意思了起来。”
    -
    姜蝶珍的酒量,实在是太差了。
    再加上感冒的缘故,带着一点度数的甜牛奶,她都能醉。
    她刚走几步,就看着那个人,在楼梯口等她。
    她差点踉跄,三步并作两步,几乎是跌落一样扑进景煾予的怀里。
    景煾予的衣料上,像蒙了很薄雾一样的湿润。
    不敢想,他在冬夜等了她多久。
    他身上淡淡的沉香味涌来,带给她潮水一样的安心。
    她的身上还蘸着另一个男人的气息。
    所以景煾予的唇近在咫尺,她也不敢去触碰。
    她觉得很委屈,又不敢再离他更近一点点。
    “好困哦。”
    感受到,她脑袋埋在他颈窝的厮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