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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5章

      “我会的……你们会逮捕他吗?”斯拉文卡还是没忍住问道。
    “不会,他不是克劳奇司长的儿子嘛。”还没等斯拉文卡反应过来,钱皮冲她眨了个眼睛,“我开玩笑的,如果他在此后以非正当理由杀害他人,我们会的。”他说。
    钱皮走后,斯拉文卡在心里稍微组织了一下语言,她还是会惊讶,她们竟然有四个月都没见过了。
    斯拉文卡刚走到一半的路,阿米莉亚就看见了她,接着是莱希拉姆,但她们俩谁都没挪挨着板凳的屁股。
    她们只是睁大眼睛,难以置信的望着斯拉文卡,仿佛没人告诉过她们来这里会见到谁。斯拉文卡忐忑地走到她们的面前,当她们重逢的那一刻,她忽然很想照照镜子,看看自己脸上的表情。
    “你回来了——”莱希拉姆的声音在颤抖,“你没事。”
    “是的。”斯拉文卡轻轻说道,好像不这么做会吓到他。她接着看向阿米莉亚,那双蓝眼睛里有一种又悲伤又解脱的感情。
    “嘿……一切都还好吧?”斯拉文卡问阿米莉亚。她收回了目光,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指,斯拉文卡不希望她会流泪。
    “我很抱歉。”斯拉文卡说,但她不知道自己要为谁道歉。
    “那个傲罗……”阿米莉亚抬起头,深吸一口气,斯拉文卡挤着莱希拉姆坐到了阿米莉亚的对面,“他说你被食死徒带走了,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失踪了将近五个月……到处都找不到你。”
    “是的我被食死徒带走了,我在埃斯波西托老宅住了一阵,后来有个线人身份暴露,所以我们才找到机会从那逃出去。”
    “为什么他不早点把你救出来?”莱希拉姆生气地问。
    “他肯定有自己的顾虑,毕竟他只是个线人,重要行动还是要听从wug的安排。”斯拉文卡本想纠正其实是她把她们救了,但想到她已经做了保密承诺,眼下实在不好说太多。
    “食死徒把你带走了——为什么?”阿米莉亚问。
    “叫钱皮的傲罗说是国际巫师解放协会,我的工作让我经常跟美国巫师打交道,伏地魔(莱希拉姆听见这个名字猛地抖了一下)怀疑我们之中有人是协会成员,所以他派人去核查身份。他们之中有人怀疑是我,他们想从我这挖些东西。”
    “我就说吧!”莱希拉姆大声说道,“我就觉得跟那些外国巫师有点关系,你的那个经理还受了重伤,报纸上说他们炸了一栋全是外国巫师的楼。”
    “你已经知道了?”阿米莉亚问斯拉文卡,眼神锐利的像只猫。
    “钱皮告诉过我,晚一点我得联系夏安看看他怎么样了,他们走的时候有留什么话吗?”她问莱希拉姆。
    “呃……有,你那个什么经理,一个个子很高的女巫……”
    “那是玛米,玛米·道格拉斯。”
    “应该吧,我们也没有正式说什么,她那时候看着挺着急的——梅林我当时怎么没往这个方向想,”莱希拉姆咕哝了一句,“她就只是说自己必须得回美国了,有你的消息就告诉她……好像还有什么电影,什么夜,说要延期了之类的。”
    “前夜。”阿米莉亚出乎意料地纠正了一句,斯拉文卡以为她不可能记得。
    “是吗……”莱希拉姆不是很关心这个话题,“那个钱皮,他有说下一步你要怎么做吗?你从那什么地方逃出来,那些食死徒还会再来找你吗?”
    “恐怕会的,我确实得避一阵风头,”斯拉文卡没给莱希拉姆说话的机会,她猜得到自己哥哥想提议什么,无非是跟他住之类的,“我有一些个人计划,这是我跟wug沟通后的私人安排。”
    “就算是我们也没有知情权?艾米,你不说两句劝劝你这位朋友,那些傲罗不会是要你当线人吧,这我可不太能赞成,现在仗还没打完呢。”莱希拉姆边说边摇头,阿米莉亚平静的有点异常,斯拉文卡知道她肯定会察觉到什么。
    “拉文已经不是小孩了,莱姆,她知道自己在做什么。”阿米莉亚轻飘飘地说。
    “你可真是她的好姐妹哈。”莱希拉姆说。
    她们没聊多久,莱希拉姆来来回回打听均无果后,他气呼呼地宣称还要回魔法部上班。阿米莉亚也说下午有事要忙,但斯拉文卡准备离开时,她发现对方正独自坐在一楼大厅靠进升降梯的双人座位那。
    斯拉文卡走过去,看向阿米莉亚凝望的地方,玻璃室外的雨幕仿佛起了雾,室外景象又糊又歪,没什么好看的。
    “是巴蒂……他借着生日庆祝的名义把我带走了。”斯拉文卡坐到她的对面。
    “没关系吗?违背wug的保密承诺。”阿米莉亚看似关心地说,斯拉文卡却在里面听出了情绪要爆发的前奏。
    “你是我最好的朋友……”
    “谢谢你还记得。”她略带嘲讽地说。
    “你想说什么直接说就好,艾米,你没必要这样。”
    “这里没什么好说的话,拉文,我也没有责怪的意思。”她笑了一下,斯拉文卡突然觉得那笑很可恶。
    “你们到底要我怎么做?事情已经发生了已经再也不能改变无法挽回了!我也许应该跟大家道歉——我真的很抱歉我爱上了一个我周围的人都讨厌的混蛋。我努力过,我不是没有努力过,我不是没有用理智看待我的感情,我只是不知道我还能怎么做,才能让我彻底停止爱他。可能在你眼中,我简直蠢到无可救药……”她一股脑说了一大长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