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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珠(h)

      枕鹤喜欢金色,这纯粹是绯的缘故。但一个喜好成为习惯后,令他每次动手前,都要准备金色的琥珀糖果。
    绯也很喜欢甜。
    “要吃吗?”他问。
    “要!”
    像小狗一样在点头,绯是因为他,而被压制心智的“孩童”。他挖掉了她的情丝。
    枕鹤很满意绯的幼稚举动,他是高高在上的天君,所有事物都要在他的控制下。尤其是可能失控的。
    ——但天君也有恶趣味。
    他伸出手,隔空取来桌案上的琥珀糖。那被宫娥刻意磨圆磨透的琥珀小糖,一颗,两颗,三颗……被猛然塞进绯的花穴里。
    “啊……不行……请拿出……”
    枕鹤将绯的话置到一边。他的手指不断搅弄,探索,在绯的蜜穴里游走,抽插。
    “不要看……”
    高潮的样子是很丑陋的,绯想捂住脸,但她无法做到。枕鹤强硬地扣住她的下颌,令她被迫地只能露出过分“愉快”的表情。
    “你做得很好。”枕鹤夸奖她,像抚摸爱宠一样用手安抚着她。
    可是绯呢?她已听不清这些话了,剧烈的快感冲散了她的神智,她像犬兽一般吐出舌头,下体不断涌出的爱液与琥珀糖果混淆在一起,有东西融化了。
    枕鹤轻轻用手拍打她的背部,像人间的父母惯常用于哄孩童睡去时的手段,他那么温柔,却又那般恶劣。
    绯快分不清痛苦,和快乐。金色的琥珀糖里包裹了某种液体,她已完全用自己的花穴吸收了。
    “为什么……要这样……”
    带着哭意,绯靠在枕鹤天君的颈窝上,她张开口,小小的尖尖的虎牙,比往常还要长出一些。
    “因为我们要永远在一起。”
    话音刚落,绯的蜜穴里的手指又多插进两根,她完全没有防备,一下子,又泄了身。
    “唔……”快感令人变成兽,何况本身就是魔女的她,她忍不住张开尖牙,一口下去,咬在了枕鹤的颈间。
    温热的鲜血沿着齿间流进绯的口舌,她吸吮着,同时,肩胛骨处生长出薄薄的玄色鳞片。
    “真美。”枕鹤轻柔地抚摸起绯身上的鳞片,他完全不在乎那点被咬的痛处,他驯服了来自异国的凶兽,让她变成,只会求欢的愚人。还有比这更愉快的吗?
    但总有一瞬间,事情会超出他的控制外。
    绯猛然抬起头,带着极尽悲伤的表情说道:“你明明可以放开我的。”
    “不可能。”
    枕鹤脱口而出。他不需要思考,仅凭本能便拒绝了她。
    ——只要再沉浸在无边的快乐里。一直,永远。
    他亲吻她,舌尖抵开绯的牙关,与她的舌交缠在一起。
    “嗯……唔……”
    熟悉的呻吟声又回到他的耳边,枕鹤忽然放下了心,他抽出身子,从地上站起,他要从上往下地,一览无遗地欣赏被他一手调教,培育出的欲珠。
    那是一颗金色的,闪着宝物光芒的欲珠。
    “要吃糖果吗?”
    “要…”
    绯的语气比先前还要媚态。四肢如蛇一般歪扭在地上,抬起头,用无比乖巧渴求着的眼神看向他。
    一颗,两颗,三颗……仅这还不够,宠物真正喜欢的,是主人的爱。
    绯将他的指尖含在嘴里。她又成了那一只,只能听从他的兽。
    已足够了。魔女是以吸食他人欲望为力量,他今天略解开了封印,绯会比往常更能闻识出同类的气味。
    “绯是可以帮我找到背叛仙族的人吗?”他蹲下身,宠溺地看向她。
    “自然……但是我没有力气了。”
    这话是真的吗?不重要。重要的是乖顺的绯,即使此刻在说谎,要的,也仅是他的怜爱。
    “现在可以吗?”
    枕鹤一把将绯抱在怀里,真轻,他想。
    躺在他的怀里,绯往枕鹤的颈窝里拱了拱,好像只有嗅闻够他的味道,她才能开始好好做事。
    终于,绯露出很满足的微笑。她指着御史的位置说道:
    “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