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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但五百川绮月可不这么觉得:“所以,它算是专门为我出现的咯?”
    她说是这么说,想也是这么想的,毕竟她可是玩家,怎么看系统都得给她专门建模一把武器才对。
    为她这样乐观的态度,夏油杰忍不住笑起来,点点头:“也许可以这样说?”
    五条悟冷笑:“呵呵。”
    五百川绮月看他一眼,实在没有在老师面前和他拌嘴的想法,将扇子一下合拢,往后退了两步:“那我去找硝子了?”
    “不。”夜蛾正道摆摆手,“今天你和杰练。”
    五条悟&五百川绮月:“哈?”
    “杰体术最好,即便之前没用过扇子也能很快上手,你们两用同样的武器对打,进步会很快。”他这么说着,又摸出一把看起来很普通的扇子递给夏油杰,“这把只是三级咒具,用坏了也没关系。”
    丸子头男生接过后点点头,看上去对这向安排没什么意见。
    可五条悟却大有意见。
    毕竟夏油杰是他用惯了的体术搭档,一下被人夺走,这让他难免有些不忿,他抬手指了指自己:“那我呢?难道我和硝子打?”
    “少练一天也没什么,你当我不知道之前好几节体术课你们两都在摸鱼吗?刚刚我接到了电话,硝子要赶去治疗伤员了,至于你……”夜蛾正道上下看了看他,“要么你就闭嘴看看他们两打架,要么你就回宿舍吃蛋糕去。”
    五条悟非常不满:“怎么这样!”
    夜蛾正道无视他的不满:“反正就这样,我走了,杰,你好好带带五百川,五百川,要是他们两故意不跟你打,或者有人故意捣乱,你就和我说,我过两天把你的任务多分派给他们点。”
    和气鼓鼓的五条悟不同,看到别人吃瘪且自己的搭档不是好感度还在0的上下徘徊的攻略对象而是看上去脾气就很好的夏油杰,五百川绮月当然非常高兴,甚至还能笑着对即将离去的夜蛾鞠躬,元气满满地说上一声:“老师再见!”
    不过,很快,在见识到为什么夏油杰是四个人体术中最好的之后,她就笑不起来了。
    第9章 五条线
    夏油杰的确是个脾气挺好的人。
    有关这项结论,才和他认识两天的五百川绮月都可以举出很多例子。
    比如他总是笑眯眯的,比如他虽然和五条悟关系好却从来不会附和他那些不客气的话,比如当五百川绮月说出什么难接茬的话题,他都会在短暂思考后点点头应下来,绝不让人感到尴尬。
    这都是很好很好的例子,所以他理所当然是很好的人。
    可如果家入硝子在这里,听完五百川绮月的话,肯定会用略带怜悯的目光摇着头和她说她错了。
    会有这些表象其实都因为他们还不熟,她还是个新来的同学,所以夏油杰总是会用这样好的面庞脾气来骗她。
    毕竟谁也不是五条悟那种见了两面就蹬鼻子上脸的那种人,但如果等到他们熟起来了,夏油杰虽然可能还会继续维持那样一副好脾气的脸,但却很难再这样天衣无缝了,会露出那点同样讨人厌的坏性格来。
    这个人可是和五条悟玩的很好的家伙,性格也许不一样,可内在是差不多的。
    如果家入硝子可以早点和她说,那五百川绮月只要仔细一想,就会觉得对方说的没有问题。
    但现在,即便不在现场的家入硝子突然出现,对五百川绮月说一万遍这样的话,她也不会信了。
    因为——
    “啪!”
    这是五百川绮月手上的扇子被夏油杰打落的第不知道多少次。
    夏油杰显然早就知道她不会体术,在和他对练中做出来的可以抵挡他进攻的动作都是凭借咒术师比常人稍好的身体和反应神经,所以和她对战并没怎么认真,还会特地喂招给她。
    他显然是很知道一个初学者最讨厌的地方在哪里,所以不会让她觉得这场对练一点意思也没有。
    他绝对不会让她刚拿到扇子就被打飞,就算打到稍微有一点兴奋时要伸手打落她的咒具用的也都是巧劲,之后看五百川绮月累了坐在地上,还会笑眯眯地弯腰把扇子捡起来递给她,问她要不要休息一下待会儿再继续。
    对比坐在旁边从头到尾嘴没闲过,对五百川绮月做出的所有动作都指指点点不是说这里没力气又是说刚刚那下反应太慢的五条悟,夏油杰这样的搭档简直可以称为完美无缺!
    五百川绮月感动的眼泪都快下来了。
    在此时,要不是顾及论坛里那些言之凿凿,把类似于‘这条线里的男二当上男主后同样是个烂人’当作深刻教训加红加粗放在论坛头条的话,她早就立刻退游戏去开夏油线了。
    看看旁边这个坐在地上只会说风凉话的白毛,再看看面前这个始终非常温柔很会做人的丸子头,五百川绮月甚至生出一种等游戏结束出去把园子打一顿的想法。
    但是感动是一方面,胡思乱想是一方面,让她这种在现实世界里的没练过体术的人在全息游戏靠几场对打飞速进步,还是太难为她了一点。
    想到这,她难免气势一顿,整个人萎靡了起来。
    她实在不明白,怎么玩个游戏还要求玩家自带体术的?难道只有小兰这样的人才配攻略这样的高端角色吗?
    但她这样为自己体术太差而神情萎靡,落在夏油杰眼中就是另一种含义了,他撑着膝盖低下身看她,略略皱起眉头:“怎么了?是我刚刚打疼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