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肉文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87章

      舅舅脸色空白,不解地开口,“他从小到大都是第一……”
    我收起激动的脸,谴责道,“那你就可以不夸他了吗?你知道他获得第一有多么努力吗?”
    “你知道童年的阴影多难修复吗?”
    我叉起腰,“我刚刚问过了,他说他雄父和雌父都没夸过他!我是第一个夸他的人。”
    家人们我都不敢置信,这是什么打压式教育啊,第一是应该的,不是第一是该死的,多扭曲的价值观啊。
    我跟舅舅分析,大黑兔穿这身衣服就是故意试探你能不能理解他内心的需求,弥补家人的空虚,显然你不合格!
    你们这种涩涩的雌虫只能想到制服诱惑,只能想到讨好雄虫,大黑兔的玻璃心都伤透了!
    舅舅弱弱反驳我,他没有,他真的纯是来气。
    我问他你凭什么来气,我是他雄主都没来气呢,你一个远方舅舅怎么这么上纲上线呢,还想不想让人养老送终了。
    舅舅:……
    舅舅表情空白一秒,深吸一口气,抿了抿唇站到大黑兔的房门前缓缓开口,“前段时间,你主动联系我,我真的很高兴。”
    “哪怕,不是因为你自己的事情。”
    “放心,不会再有碍眼的家伙存在了。”
    “你知道的。”
    294.
    舅舅说完后在门口沉默了一会,转身递给我一张看着就特别奢华有格调的黑卡。
    “拿着吧,起码换个大点的房子。”
    舅舅不等我意思意思推拒,强硬地把卡塞到了我的手里,“密码……”他的脸色略微扭曲,“是他现在的生日。”
    他臊着脸低头问我,“他今年几岁?”
    我:……
    我也红着脸小小声问他,“他生日几号?”
    舅舅:……
    卧室的门划拉一下开了,大黑兔冷着脸走了出来,背后像刮着冰雹一样气势极强。
    我和舅舅两个心虚鬼都不敢说话,看着他倒了三杯水,站在沙发边上,问我们,“不是要给雌父上香吗?过来。”
    电、电子上香啊……
    295.
    我和舅舅一左一右的坐在大黑兔身边,脸色都不怎么好看,我是被高科技3d版全息身临其境般赛博电子墓园震撼的。
    舅舅纯属是发现自己弟弟的墓又小又破气得,“你不是说你雌父的墓又大又贵有风光吗?”
    我连忙过去拉他胳膊劝他,算了算了,大黑兔也不容易,能有闲钱给他雌父买个墓已经很有孝心了。
    你看多正规啊,国家电子墓地,只要想就能赛博上香,他对他雌父多有孝心啊,在家没事就来拜拜。
    真的,我作证,他在家不是学习就是发呆,剩下的时候就看他雌父了,有一次白天被我撞到了,把我吓了一跳哈哈。
    大黑兔:……
    舅舅摸了把脸:……是,是吗?
    他问我有没有可能是大黑兔在和他视频,他骄矜地理了理领带,强调,前不久,某只雌虫,主动,有事找他。
    我回忆了下,猛拍舅舅马屁,“绝对不可能!”
    那天对面的雌虫目光呆滞,眼神发直,脸色严肃刚毅,就是一个翻版大黑兔,跟现实中这么亲切的舅舅完全不一样。
    忧郁的舅舅不确定的看了看板着脸的大黑兔,“有吗?”我有这么凶吗?
    严肃的大黑兔不确定的看着我,“有吗?”我这么吓人吗?
    我看了看大黑兔,又看了看舅舅,十分确定的点了点头。
    大黑兔和舅舅对视一眼,眼里闪过相同的惊悚,一左一右的偏过了脸去。
    气氛好僵硬,我尴尬地疯狂脚趾抠地。
    “都、都到伯父墓前了,大家上个香许个愿哈。”
    大黑兔:?
    许什么愿,又不是过生日,我欲哭无泪的往上扫了眼,努力转话题,“伯父和你们长得挺像哈。”
    舅舅:……
    好在这次大黑兔理我了,“嗯,我们全家都是大众脸。”
    他站到我的身边,像模像样地拿过香拜了拜,虔诚地闭上了眼睛。
    我把香递给面色纠结的舅舅,示意他来都来了,别跟大黑兔置气了,你这次来不就是来看弟弟的吗?
    舅舅嘀咕了句要给他弟换个风风光光的地方,接过香站到大黑兔另一边了。
    可算哄好了这俩,我满意地站到两人中间开始诚诚恳恳地跟雌父大人唠嗑。
    大黑兔已经是个很优秀的大人啦,他未来超厉害的,墨涅斯您知道吗?过两天我给您烧张报纸您就知道了,他以后比他还厉害。
    你要是有灵的话就托梦夸夸他,他超缺爱哒!
    最后悄咪咪祈求道,我欺负大黑兔这种事是系统逼的,您要是有余力就撕一撕系统吧,万分感谢!
    絮叨了半天,等我睁开眼睛后发现身边只有大黑兔在等我,舅舅不知道去哪了。
    大黑兔牵着我的手,不太情愿地告诉我,“他说要去换一个风水好一点的地方,我倒觉得这里挺好的。”
    我拍了拍委屈的大黑兔,赞同道“我也觉得这不错,清净,还大。”埋两个人绰绰有余了。
    大黑兔这才有些开心的模样,拽着我要在里面逛逛。
    我:?
    谁好人家手牵手逛墓地啊。
    但看大黑兔一脸期待,想着他刚刚受过伤的玻璃心,我还是无有不可的跟着他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