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肉文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输入小说名 可以少字但不要错字

确有情(高干 婚后) 我的小男友(高甜, 1v1) 我爱的你

凛冬爱恋

      热闹的节日过去,冬日归为沉寂。
    学校发布今年的寒假通知,将于来年一月中旬正式放假。
    也就是说,元旦之后,就要开始陆陆续续期末大考。
    宿舍里一下子陷入了紧张的学习氛围。半学半水了大半学期的黎梓开始慌了,每天晚上缠着乔亭和苏在在讲题,俩人都没空,就轮到明珏。
    元旦假期之前,明珏得知父母要趁着三天假期去海南的消息,特别羡慕。
    小猪:“就不能等我放寒假再一起吗?”
    猪爸爸:“乖,我是去出差。你妈妈正好放假,跟我一起去的。”
    小猪:“那我也放假。”
    猪妈妈:“复习你的去。要是敢退步,今年就没有红包。”
    小猪明珏发出哀嚎,认命了。
    明珏发消息给程璧。
    “亲爱的,元旦假期有什么安排?”
    “你想去哪里?我有一些期末工作,可能不能远行。”
    “抽一个晚上,陪我去酒吧?”
    “好。想哪天?”
    “就元旦前一晚吧,估计很热闹。”
    “好。”
    明珏在约定好的那天好好打扮一番,和室友们告别,说自己要回家封闭式复习三天,归来还是一条好汉。
    还像模像样地背了好几本课本。大家信以为真。
    晚上六点,她刚刚出校门,收到程璧的消息。
    “宝贝,我可能要食言了。抱歉,我有点发烧。”
    明珏吓了一跳,马上拨通他的电话。
    “喂?”他的声音被烧得哑了几分,有气无力,听起来难受极了。
    明珏的心都揪了起来,站在路边和他通话:“你怎么样?吃药了吗?要不要去医院?”
    “不用。”他笑,“已经吃药了,在等发汗。”
    “有力气做饭吗?”
    “很不好意思地说,确实不想动了。”
    “我去找你。”那一瞬间,明珏的担忧克服了与他独处一室的尴尬,“门禁密码是多少?你要是累了就睡,我到了直接开门。”
    “3232969”
    挂断电话,明珏打了量车,飞速往程璧家去。
    打开门,室内一片昏暗。
    明珏用热水洗干净手,把带着寒气的外衫脱掉丢在客厅,蹑手蹑脚地走进程璧的房间。
    房间里面开着暖气,很舒服的温度。
    明珏摸黑走过去,拧开床头的小台灯,看到程璧那张烧得发红的脸。
    “程璧……”她小声唤他,手放在他额头上。
    程璧睁开眼睛,看见明珏坐在身边,暖黄色的灯光笼罩着她。空气里似乎散发着女孩身上的幽幽香气,是她常用的护肤牌子的味道。
    他动了动,被她摁住被子:“我去做饭。你想吃什么?煮面可以吗?”
    程璧摇摇头,伸出手,握住她的手腕,掌心很烫。
    “我不想吃。我想你陪我一会儿。”
    明珏的心软了下来,点点头,双手握住他的手掌,在他手背亲了亲:“好,我陪你。”
    就这样,一个躺着,一个坐着,沉默着,对视着。
    暗夜滋长欲望。
    程璧疲乏的身体似乎在她到来的那一刻,恢复了些许力气。
    在明珏低下头亲吻他的时候,他一下子抱住她的腰肢,把人带到了床上,一边撬开她的唇齿,卷着她的舌尖共舞;一边急切地扯开她的衣服。
    他的体温通过薄薄的睡衣传递过来,烫到她的心头。她抚摸他的后颈,知道他动了情。
    “下次,好不好?”她在亲吻间歇道,却没有阻止他在自己身上四处点火的手。
    “现在就要。”
    程璧堵住她,不让她说话。
    明珏从没想过,自己会这么快地爱上一个人,会这么快愿意对他交出一切。
    程璧的手顺着她的衬衫下摆,游弋到衣内,触碰她的后腰。
    两个人都颤了一颤。
    昏黄的台灯在床头晕开一小片光亮,而他们身处余下的黑暗中,彼此相望,感受着对方的呼吸。
    他刚刚洗过澡,手指还带着余温。
    她的肌肤柔滑,好像上好的美玉。
    十二月的天,很干、很冷,可彼此相拥着,室温陡然升高,似有火炉在旁,火焰燃烧在他们身上,炙热、干燥。
    夜行的航船陡然遇到暴风雨,她不自觉地伸出手,抱住他的腰,躲着、闪着,欲拒还迎。他也看懂她的小把戏,闷笑着、追逐着,压向她,吮吻得愈发用力。
    寂静的空间里,响起暧昧的“啧啧”水声,乐而不淫,是爱人之间的亲昵。
    她的衬衫领口敞开,露出一段细长的天鹅颈和深陷的锁骨。他放开她的唇瓣,吻从下巴开始,一路往下,落在她的脖子、肩膀、锁骨,或轻或重,啃着、啄吻着。
    明珏身体里有烈火在烧,双手攀住他的肩膀,仰着头大口大口呼吸着,却感觉空气越发稀薄。她身上的衬衫,全部散开。紧接着,吻便落在了胸乳上。
    “唔……”异样的刺激,挑逗着她濒临崩溃的神经。
    她低下头,看见那个光风霁月的程老师,此刻埋首在她胸前,将她粉红色的乳头含入口中,深深浅浅地吸吮着。他的额头浮上一层细汗,她的后背也是,滑溜溜一片。
    程璧咬了咬她的乳晕,引得她轻嘶一声,挣扎了一下。
    他松了口,大掌抚上那只乳儿,按揉着,额头抵上她的,嗓音低沉:“舒服吗?”
    明珏有些晕头转向,红着脸,不肯开口。他加重了手里力道,用力捏了捏,逼出她的轻哼,执着地问:“舒服吗?嗯?”
    她羞得不行,埋进他怀里,闷闷地说:“……舒、舒服……”
    程璧轻笑,耳语:“一会儿还有更舒服的。”
    程璧跪在她身上,对她说:“抱着我。”不等她反应,他俯身,含住另一只未被宠幸过的乳儿。
    “呃……”明珏双手抓住他肩膀,心跳加速,胸口剧烈地上下起伏。
    程璧的力度比方才大了许多,上勾、下压、左卷、右吮,舌面灵活地扫过她的胸乳,激发她的情欲。
    明珏双眼望着天花板,余光还能看见他的头发。
    越来越热、越来越热……她的身体有了最诚实的反映,身下好似冰雪融化汇聚成水流一般,慢慢起了潮意。
    程璧的手指从她的腰肢往下滑,抚过她的小腹、胯部,最后顺着弧度,触上那一处桃花源。
    圆润的指尖刚刚碰到花核,身下的人便起了反应,缩了缩身体。他抬起头,亲吻她的脖子和耳根,呼吸喷洒在她脸上,低声说;“不怕。疼了就喊停。”
    说着,那手指慢慢的揉着,轻轻地、缓缓地,好像在给琵琶拨弦,小心而珍重。
    明珏的腰上出了热汗,黏糊糊地贴在他手掌心。他知道,她开始准备绽放。
    于是,程璧的食指往下,送入了那条窄小的花道。
    “唔!”她双腿弓起,腰肢往上躲闪。
    程璧摁住她的腿根,一边将手指慢慢往里面送入,一边吻着她额头,缓解她的紧张:“不要躲,先适应适应,不然一会儿你会受伤。”
    明珏咬着下唇,眸色迷离,像喝醉了酒的美人,无助地依靠在他怀里,低声呜咽:“程老师……”
    程璧眸光一暗,指节往里推,没入了半根手指。
    阴道内壁温暖湿滑,软肉从四面八方包裹而来,吸附在他的手指上,想要推挤出去,反倒拖得更深。他顺着她呼吸的节奏,指尖往深处去,间或点一点内壁。那软肉就如同含羞草一般,一碰就缩,害羞极了。
    明珏攀住他肩膀的手越抓越紧,手心都是汗。
    她感觉到程璧的手指没入身体深处,像小蛇一样滑溜溜的,又痒又难受,难耐地扭了扭胯部。
    “圆圆着急了……”程璧轻笑,中指紧接着插进去。
    双指并行,拓宽花穴,张开、并拢,踟蹰前行。洞壁越来越湿滑,越深入、越是别样风景。
    他两根手指在她身体里弹奏着,指节微屈,敲击到某处内壁时,明珏剧烈地缩了一下。
    “原来是这里。”程璧露出满意的笑容,像遇到难题的孩子突然找到了解题方法,游刃有余了起来,“放松些。”
    他开始敲击那处敏感点。
    挑逗、慢捻,或是两根手指相继点拨。明珏从来没被人这样撩拨,双脚脚趾抠住床单,足面前后摩挲着,细喘着:“轻、轻点……”
    “怎么要轻点呢?”他加快了抽插的力度,手指快速进退,“圆圆明明很舒服啊。”
    就这样过去几分钟,明珏在他一阵阵刺激下,喷出了一小股花液。那花液淅淅沥沥,顺着他的手指淌出来,流出穴道,氤到了床面上,滴湿了一小片。
    她在快乐的余韵中颤抖着,腰肢被他微微抬着,身体如同一张弓。
    程璧抽出手指,用床头的湿巾擦了擦。
    他直起身,兜头脱下睡衣,又褪下睡裤。他里面没穿内裤,就这样一丝不挂地曝露在她面前。明珏的视线先是落在他的腹肌上,而后不由自主地往下,略过人鱼线,聚焦在他的下身。
    ……程璧的那处,和他斯文的外表也太不相符了。
    那里已经起了反应,直挺挺地翘立起来,干净的、粉色的一根,前端渗出了一点白精,看起来格外淫靡。
    明珏偏开了脸,不敢直视,可起伏的胸脯暴露了她的紧张。
    程璧俯下身来,抱起她,帮她除去半湿的衬衫,亲了亲她的耳朵:“不怕,我慢一些。”
    衬衫被丢到床尾,明珏被他抬起了一条腿。
    仿若一场正式的仪式开幕式,他们静望彼此,谁也没说话。
    他沉下腰,肉根顶端轻触穴口,试探着伸展进去。明珏主动张开双腿,让穴口撑开,迎接他的到来。
    一秒、两秒、三秒……
    十秒过去,正当明珏想开口问询之时,程璧下定决心,腰肢一挺,送了进去。
    明珏眼睛倏然闭紧,手指抠住了他的手臂,发出粗喘。
    他那根东西,竟然比两根手指,要粗这么多……
    明珏有些慌了,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楚楚可怜。
    开弓哪有回头箭。
    程璧俯首,轻吻她的唇:“疼就咬我。”
    话音落尽,他使了力气,手掌托住她的腰,摁向自己,同时用力一贯,全根而入。
    嫩肉层层贴过来,吸吮着他的柱身,像千蚁噬心,又麻又痒。
    明珏只觉得好似一根硬涨的木棍塞入了下身,窄窄的穴道被撑得满满的,不合适的尺寸生硬地嵌合在一起,又痛又麻。
    程璧再也忍不住,手臂箍住她的身体,挺动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