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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有情(高干 婚后) 我的小男友(高甜, 1v1) 我爱的你

第219章

      再加上花间小路大火,连矢川明这样天生乐观,对世界充满善意的人,都对蜷川龙华产生了仇恨厌恶情绪。
    “等一下。”宫纪从口袋里拿出一个警用录音器,朝矢川明扔了过去,“挑拣几句蜷川龙华的录音,说不定能作为审判左证。”
    矢川明抬手接住了警用录音器,又听到宫纪慢悠悠说:“我对阿檀感兴趣。”
    矢川明立马明白了宫纪的言下之意,朝涌井拓哉递眼色,“我会向上级汇报,为你申请审讯的旁听权。”
    霓光盛亮,冬日夜晚温柔,路上尽是悠闲的年轻人,间歇传来一阵笑闹,刮过青白温柔的树枝。将至深夜十二点,宫纪走在回家的路上,见路人频频回望自己。
    她一模额头,才发现脸上的血迹还没有清理,此时的自己应该顶着一张血迹斑斑的面容。
    她站在巨幅gg牌下,转身借着晕黄温暖的商场玻璃打量自己,也悄悄看后边的烟火人间。
    这时候,宫纪口袋里的手机屏幕一亮,递来一个消息。
    远在美国的宫侑发来短信,非常兴奋地昭告天下:他,以及他那群堪比怪力大猩猩的排球队友,联合fbi,制服了一个意图对他不轨的歹徒。
    单细胞。宫纪低头看着那条消息,在心里默想:都不知道危险。
    她往前走,又接到伯母打来的电话。宫纪看着通话界面,手指悬浮着,意识悠悠荡荡好几十秒,终于轻点下去。
    夜风寒凉,带着一点点湿意,轻轻挂在宫纪的睫毛上。
    “小纪?”伯母声音带笑,模模糊糊,犹如呢喃:“刚结束工作吗?”
    宫纪站立在街口,紧抿嘴唇,身体在深呼吸,肩膀轻微起伏一下。
    “嗯。”
    伯母忧心忡忡,话音里带着深重犹豫担忧:“小纪,你认不认识一个金发年轻人?他大概一米八的个子,带着帽子,遮着脸,还让我们不要向除你之外的任何人谈起他。”
    “我……”宫纪握紧手机:“我认识他。”
    “啊,那就好。”伯母轻拍胸口,转而又笑说:“他一定是个漂亮的年轻人,哎,好可惜,没有看到他的脸。”
    “他不好看。”
    “嗯?”伯母顿了一下。
    “他不好看。”宫纪轻声重复。
    另一边愣怔了几个瞬息。
    “我才不相信。”半晌,伯母接上话,轻轻柔柔的调笑声传过来:
    “那你把他带回家让我看看呀。”
    宫纪咬了咬嘴唇,半侧过脸,看到街对面一座鲜红电话亭。
    人行道指示灯由红转绿,身边人群变成海底生物,慢吞吞游了过去。
    宫纪被鱼群裹挟向前,声音颤抖,话音几经腾挪,终于从口中吐出:“家里,有什么东西被弄坏了吗?”
    伯母声音仍旧轻快:“你猜一猜?”
    一扇像橘子一样的窗户立在宫纪背后,暖澄澄的光包裹着她的身体。她微微抬脸,眼眶周围浮起一片红,半呼一口气。
    她说:“我猜,家里的玻璃窗户碎了。”
    伯母听了便轻轻笑:“是啊,家里只碎了一扇窗户。你伯父说正好去换一扇更漂亮的窗户呢……小纪,我前些天看到了你们年轻人中间流行的那种窗户,有一种玻璃,像被切开的橘子一样,很好看,隔天我就把它换到家里来……”
    “嗯。”宫纪从喉咙里挤出一个气音,“我……”
    那边安静下来。
    “我……”
    宫纪张了张口,轻声说:“对不起……”
    伯母轻轻叹息一声。
    “为什么要道歉呢?”伯母柔声细语:“小纪,你是警察呀。”
    “你在做正确的事。”一缕风绕过鲜红的电话亭,又撩起宫纪的碎发,“我们以此为荣。”
    宫纪挂掉电话,垂下手臂,静静地站在橘子玻璃窗前,看电话亭里的人。
    新干线穿越东部抵达西部,两个半小时,由东京到兵库。降谷零风尘仆仆,躲在公共电话亭里,锋锐的眉紧皱。
    宫纪感到整个世界被泡入海中,下沉再下沉,那些笑闹的人群声音倏忽远去,渺茫轻灵如人鱼歌声。在深蓝的冰川海底,电话亭鲜红的骨骼扭曲流动起来,变成一尾一尾轻柔的红鱼。
    降谷零被摆着红尾巴的鱼环绕,宫纪从鱼群身体缝隙里凝望他——他的嘴唇开合,金色眼睫低垂,半张脸紧绷肃穆,一只手握着红色话筒,手腕筋骨突起,如刀刃般凌厉。
    降谷零吩咐完事宜,拉开电话亭走出来,忽地一抬头,便怔在原地。
    大家贴贴~
    我到底是从哪里看到橘子一样的玻璃窗户,怎么会如此念念不忘(思考)
    非常感谢大家的评论、投雷和营养液!
    第105章
    回家
    他们面对面站着,整条街的霓虹犹如白昼,又被寒风冻住,就当是街上铺了一层发亮的雪,光辉灿烂。
    虽然只是一天左右不见,但毕竟是这样盛大又盛亮的重逢。两个人相遇在这样一条美丽的街道上,更显得是上天赠与的美好祝福。
    降谷零第一句话居然是:“你受伤了。”
    受伤是常有的事,这有什么好提的?他应该说另一句话。
    宫纪面色冷峻:“小伤。”
    降谷零在自己眉骨和眼骨上方轻轻划了一下,认真说:“你的脸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