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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这话说的,贼喊捉贼都不够严谨,简直就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夕晚仿佛已经适应了,驾轻就熟的问他,“为什么经常梦到我?”
    “因为……哈哈哈……”说着说着还不好意思了,林空雨捂着嘴巴,仿佛有点难以启齿,小眼睛转悠着看夕晚,看上去非常娇羞的模样,看了一会儿他把手拿开,理直气壮的反问道,“你怎么那么多问题,还有我为什么要回答你,你都不抱我,你没看到我哭了吗,你哄哄我我就告诉你。”
    夕晚请教道,“怎么哄?”
    “这不是你该想的问题么?”
    得,还喘上了。
    夕晚真没哄过人,于是想了个比较折中的法子,“你想让我怎么哄你。”
    林空雨像个小狗儿似的跪在地上,仰头直直的看着夕晚,抬起双手乖的想让人狠狠捏一把,嘴里吐出的话更是让人起鸡皮疙瘩,“要抱抱。”
    夕晚就着单膝跪地的姿势一把把他拉入怀里,林空雨跟个没骨头的婴儿似的,整个身子都趴在夕晚身上,夕晚身上太好闻,他蹭了两下,找了个舒服的姿势,便没了动静。夕晚右手捏着林空雨的后颈,又软又滑,另一只手拖着他的腰,上下抚、摸着,看似生疏,实则老道,林空雨特别受用的趴着,一动不动。
    夕晚想起他的目的,又问了一遍,林空雨嘴里咂咂两声,没了后续。夕晚歪头一看,好家伙,睡着了。
    林空雨无意识的顶着张欠操的模样,红的像能滴出水来,嘴唇微微露出条缝,里面的粉、嫩湿润的风景若隐若现,夕晚不自觉滚动了几下喉咙,像是沙漠里待久的游客,只能靠舔舔嘴唇缓解干涩。
    他抱起林空雨向卧室走去,把床上占地方的皮卡丘顺手往床的另一边一丢,没想到丢到了地上,他也没功夫在意,便把人放到床上,转身去浴室拧了张湿毛巾……
    一觉睡醒,林空雨觉得腰酸背痛。
    他努力的掀起沉重又干涩的眼皮,一阵撕扯差点没把睫毛和泪水带下,眉头跟着皱了几下,抬手揉了揉眼皮,这才轻松睁开眼。
    眼前怎么会有刺眼又饱满的胸肌,难道自己挂了,灵魂和身体分家了。
    他仔细一看,自己有肌肉,但是没那么立体。由于对方身体是侧着的,所以胸肌被挤压的有些膨胀变形,但完全不影响本来的美感,反而多了些另一种味道的艺术美。
    还有这棕色的纯棉睡衣,根本就不是他的风格,他只穿黑色真丝,丝滑无感,特别适合睡觉穿。
    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思分析,出事了啊。林空雨缓缓抬头,只看下巴他就知道完蛋了,他把他的大boss睡了或者他和他的大boss睡了,不管哪种,反正就是酒后乱性,芭比q了。
    林空雨战战兢兢的抬头,直到夕晚的整张脸刻在他眸子里,他吓得出了一身汗,他想过加快进度,但不是这种火箭似的,没什么感情基础就上车了,这叫他一个传统的男人如何接受。
    他的大boss被他染指了。
    是心甘情愿的么?
    不是又能怎样呢?
    他这样坏坏的想,那没办法,睡都睡了,谁叫自己酒品差呢,既然木已成舟,那就凑合过吧,我会对你负责的,夕总,放心。
    他在心里已经把他们未来的蓝图构造好了,未来陪他征战商场,做他的左膀右臂,陪他叱咤风云,做他最得力的助手,成为最配他的男人。
    他再仔细一看,现在俩人这个姿势还挺让他留恋的,他几乎是窝在夕晚怀里的,夕晚还把他的胳膊给他睁枕着。
    那夕晚的睡衣是自己扯下来的么。
    既然这样,那就再看看对方闪着他眼的胸肌,可真是绝美啊,简直是上等艺术品,他突然生出一种迟来的但非常正义的道德感——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可是昨晚他们……昨晚到底发生了啥,他想了想,把夕晚叫进来那会儿已经有点不清醒了,然后又把最后半瓶猛灌了下去,只是大概有些印象,和夕晚聊了会儿天,至于聊了什么,他完全想不起来了。难不成是因为自己耍酒疯把夕晚给强了?
    还是没清醒,谁强谁还真不一定。
    不对啊,自己什么都不记得,应该没那个能力吧,他捞起被子看了看自己下面,穿戴整齐,又摸了摸菊花,没什么感觉,可是为什么全身那么酸痛呢,难道没做到最后一步?
    有点可惜不是。
    林空雨打算去冲个澡,清醒清醒。刚一起身,夕晚就醒了。
    本来还没什么感觉,对上夕晚冷淡的眸子,林空雨就蔫了。不管怎样,都是自己理亏。谁叫自己酒品差呢。林空雨从小就对自己醉酒后的状态认识清晰,所以他从不在外面贪杯,高兴难过就在家里窝着,顶多就把家拆一遍。
    可现在对象是个人,难不成真把对方吃干抹尽了?
    第30章 任何人都不行
    他虽然对对方有那个心思,但是真没想过用这种卑劣的手段。
    他不确定的问,“夕总,昨晚我们……”
    夕晚坐起身,与他平视。好像昨天折腾的有些厉害,他揉了揉晴明穴,而后非常郑重严肃的对林空雨说,“林空雨,以后喝醉了别随便给男人开门,”觉得不够完整,夕晚又补了句,“任何人都不行。”
    林空雨差点一口气没提上来,难道真的做了?就算做了,那他也不会放任不管,但是现在这样一头雾水实在折磨人,他干脆硬着头皮豁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