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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欢(h)

      裴烛上一次行鱼水之欢,还是在万年前的某天。
    彼时他是刚出生的蛇妖,青涩无比,和一条年纪相彷的母蛇双双幻化出人形。他们模彷人类的行为习性,也包括做爱。
    他不太记得当时的感觉了,只记得自己不喜欢那湿黏的触感,而母蛇貌似乐在其中。
    此后,一名妖僧降伏了他,妖僧成神后犯下大戒,一朝被贬入浮生仙界,修为尽失后急急死去。
    他不屑仙界凡人,万年以来,未曾再化人形,也不再与人交欢。
    裴烛对此不置可否,反正过往的经历也不是太愉快。
    他往地上施了个小法术,将余宁放在一朵黑云上,挺着根粗硕擎天的大棒,对着身下肤白体软的女人跃跃欲试。
    这股兴奋感,他只有在刚出生不久时有过。
    余宁闭着眼睛,馀光瞥到裴烛下身,双腿不住颤抖起来。
    他?他居然?长着两根那玩意儿!
    余宁吓坏了,才猛然回想起,裴烛是蛇妖啊!
    裴烛正欲上前,她战战兢兢地问“可?可不可以把其中一根收起来?”
    既然可以自由幻化人形,那么改变性器的形状,对他来说也不算什么难事吧?
    余宁想的很天真。
    裴烛低头看了一眼下身,却是摇了摇头“吾改变不了,放心,一次只会放一根进去。”他想了想,良心发作,抚摸着余宁的脑袋,说“你若是害怕,吾可以施法术让你看到只有一根的幻象。”
    这样更可怕了啊!
    余宁内心在咆哮,壮士赴死般道“算了?没关係?”
    “你若是后悔了,随时告诉吾。”
    裴烛对男女之事生涩,在余宁软弹的身子上捏了捏,看到底下太阳光照下泛着水渍的阴部,好像可以了,挺着紫红的肉茎往余宁阴部撞去。
    女子的乳房浑圆坚挺,乳珠粉嫩,沙漏似的腰臀、凝脂般的肌肤堪称极品,但蛇妖不懂得欣赏,也不会爱抚。
    他只是一再的追寻他喜欢的,女子香甜软嫩的唇瓣。
    他亲吻着余宁的双颊,时不时探出舌尖勾她的唇舌纠缠,下身毫无章法的磨蹭着。
    “嗯啊?啊?不要?不要磨了啊?”余宁被他磨的受不了,嗯嗯阿阿的嘤咛着。
    她能感受到两根相连的肉茎一大一小,分别在她两个洞口前戳弄。
    下身泛滥成灾,却急急等不来男人的进入,她躲开他的吻,扭着腰难耐的呜咽起来“难受?我好难受?”
    裴烛不耐烦的握住她的腰,让她不能再乱动“又难受了?”
    余宁欲哭无泪。
    她当然难受了,细长的腿儿架在他腰间,整个人被他高大的身体压住,下身泛滥成灾,却迟迟等不来痛快。
    她是处子身,但也在无数个寂寞的夜晚嚐遍情慾,被男人火热的气息包围,慾望无时无刻不在折磨她。
    裴烛以为她被他戳疼了,他知道人类女子第一次时都会很痛,余宁身上还有元阴的味道。
    他支起身,伸手探去,去摸那汁水淋漓的软穴,他的手顺着大腿抚摸,骨节分明的指拂过幽闭之处,在那肥软粉嫩的花瓣上碾动。
    冰凉的指尖在炽热的凸起上停留,搔刮拨弄,在狭窄的隙缝中闢出一条新路,两指捏夹撩拨,余宁被他弄的娇喘连连,捏着一对丰满的娇乳,弓腰逗弄。
    “舒服了吗?”他将中指伸入紧窄的穴口,“噗叽”一声,指节没入幽暗贪婪的小嘴,他前后摆动手腕,手指在她穴里头摩擦,越来越快。
    她的身子如一叶孤舟,在水面上漂泊流浪,找不到立足点,胡乱的摇摆、晃动“啊?!”脑中一片空白,余宁彷彿置身云端,飘飘然的在他手下洩了身。
    裴烛从她绞紧的体内抽出,手指弯曲,水光晶莹如蜜。鬼使神差的,他将指头放入口中,颇有滋味的嚐了嚐。
    没什么特别的味道,却莫名令他兴奋。
    余宁颤抖着身子感受高潮的馀韵,花穴因情潮而泛粉,穴口冒出一汩汩水液,娇艳欲滴。裴烛见此,扶着鼓胀的茎身,鸭蛋似的大龟头抵在隙缝间,轻轻磨蹭。
    他的粗长挤在雪白的大腿间,将她腿间的缝隙挤的满满当当,余宁看着眼热,穴里的空虚感更强烈了。
    她挺着腰迎合裴烛摩擦的动作,抓不准等会儿要插进自己穴中的,究竟是哪一根。
    快感一阵阵袭来,裴烛终于按捺不住,靠下的一根巨物,强势的挤开层层堆迭的媚肉,腰身一挺,破开紧窄的穴口。
    “啊??”
    “啊!”
    两人同时喟叹,余宁是痛的,裴烛则是被绞的差点精关失守。
    余宁咬着唇,努力不让痛呼洩出。
    实在是太大了!
    好痛!
    不过进入大半个龟头,就让她像被人从下体噼开一样的疼,要是全部进去,得疼成什么样子啊!
    旖旎之思顿时烟消云散,余宁呜咽着,指甲不经意掐入裴烛肩膀。
    “好疼?不要动!”变了调的声音让裴烛一僵,本欲撤出的肉根堪堪停在半空中,维持着卡在一半的姿势。
    裴烛也不好受,穴里又紧又烫,几乎要将他融化,顾及余宁疼痛,却又觉得自己的动作实在滑稽。
    他浓黑如墨的长发垂在身侧,衬的那双血色红瞳中的慾望汹涌如焰。
    压抑慾望让他额角青筋暴起。
    停留半刻,身下的女子仍是苦着脸满面欲死,裴烛耐心告罄。
    他猛地发觉,他为何要如此在乎这弱小人类的感受?
    当下咬牙,将腰一沉一挺,直捣入那紧涩的肉穴,势如破竹的冲入最深处。
    “啊?”穴中彷彿有数十张小嘴吸附上来,极致的快感将他吞没,裴烛一声低吼,锢住余宁的腰,不顾她疼的脸色发青,挺腰冲撞。
    “不要?好疼?拜託你?”余宁被他顶的支离破碎,疼的眼冒金星。
    “忍着?忍一忍??很快就不疼了?”男人抱着她的头,轻抚她的发顶,宽慰着,下身的动作却一下撞的比一下狠,余宁被动的承受,喘不来气。
    那甬道实在是太紧、太热,陌生的快感侵佔裴烛的大脑。他也不知到自己在做什么,无师自通的摆动裸露在外的阴茎,铃口冒出黏答答的水液,浇灌在余宁粉嘟嘟的花蕾上。
    “啊?啊~这是什么??”花穴一阵酥麻,余宁尖叫着,到达了高潮。
    他浇出来的液体,有催情的效果。
    她这才真正感觉到舒爽,当疼痛过去后,浑身上下只剩花穴还有知觉,被填满的感觉让她爽到极点,呻吟的高亢。
    快感一层层汹涌,她的大腿分的更开。
    裴烛趁机顶入更深的地方,在宫口研磨,肉棒剧烈抽插起来,把女子的软穴肏的汁水喷溅。
    每一次拔出都是令人痛苦的空虚,可每一次插入,却又爽的头皮发麻,他爱极了这样的感官刺激。
    接下来的事一发不可收拾,两人好似着了魔,疯狂的交媾。在黑云上,在青草地上,在户外的石床。
    一路操弄不停,不知进了何人的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