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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有情(高干 婚后) 我的小男友(高甜, 1v1) 我爱的你

第786章

      说完这些,白寿眉狼狈地站起身,匆匆转过身跟着米金离开。
    两人顺着长梯向上缓缓而去,一路沉默。
    白寿眉的身体在通向自由,可是内心却格外沉重。
    她一直以为,自己不会成为这场宫斗剧中的一份子。
    她不会害人,不会被卷入争端,不会身不由己。
    她是自由的,她掌握着恰尔所需要的无人能够替代的知识,说白了,她不是靠出卖肉/体来获得恰尔认可。
    她是员工,不是后宫。
    但在此刻,她突然间发现,从进入内宫的那一刻开始,她的人生就已经改变了。
    做圣渎鸟时的她没有那么自由,但绝对远远比现在自由多了。
    为什么会是这样?
    明明从个人能力角度来讲,她做为圣渎鸟的工作天赋其实很一般,可取代性也极强,而她做为古圣经译者的工作内容无可取代,她是这座城堡中唯一一个掌握这门重要语言的人。
    可是,为什么她却在这里过得如此憋屈?
    从小所有人甚至生活经验都在告诉她:你够强、够无可替代就不会被社会淘汰,就会赢得尊重。
    所以,当她达不到自身预期的期待时,她总是在考虑是不是自己有问题。
    或许是自己没天赋,或许是自己没努力,又或者是自己的硬件和家庭条件输在了人生的起跑线上。
    那之后,她要么继续拼,要么玩阴的,如果明着拼命和背地里玩阴的都不成功,她就只能选择躺平。
    但是,这一刻,她却突然不这么想了。
    作者有话要说:
    #题外话#
    继续给你们讲你九姐的奇奇怪怪的故事,挽回她的形象。
    最近开始买秋冬装了,问你九姐有没有推荐,她推荐我的都是上身夹克和下身短裙的搭配。
    本人非常抗拒穿短裙,于是突然想到她好像一年四季永远只穿超短裙和丝袜,就问她原因。
    她说:“我不穿裤子,因为穿裤子是我的童年阴影。”
    我:???(谁家好人的童年阴影是穿裤子)
    于是,她跟我讲起一段令人无语的经历。
    因为自幼学习跆拳道和游泳,又被推荐过走专业路线,所以她一度非常傲慢。
    有多傲慢?别人下阶梯教室都是走楼梯,她非要在阶梯教室里玩跨栏。
    众所周知,如果你的裤子很宽松,当你跨栏的时候,也许你的裆部已经跨过去了,但宽松的□□可能并没有。
    于是,她的人虽然跨栏成功,□□却卡在了某一处椅背上,□□拉扯她已经飞出去的pp,变成锋利的绳子,割入她的肉中。
    于是,那天,血流成河的她,被救护车“呜呜呜呜”地拉走了。
    自此,打高中毕业后,她说她再也没穿过任何超过膝盖的裤子。
    她说:“裙子和丝袜一开始是给贵族男性发明的!你要相信这种起初只提供给男性天龙人的穿着一定有它不可取代的优点!短裙散热性太好了,pp再也不会有湿疹!而且无论是高抬腿还是横踢,短裙完全不会拖累你的动作!而丝袜完美贴合腿部任何活动,透气又防晒!自从穿了短裙和丝袜,我跳窗和翻墙更利落了!阿巴阿巴阿巴……”
    我:……-_-|||听起来她完全没有反思当初为什么被救护车拉走。
    第279章 第 279 章
    以前做圣渎鸟的时候, 白寿眉觉得,自己至少是个“公务员”,她的价值除了生育外, 还包括向耀星政府提供卧底服务。
    耀星政府好歹是世界政府,有公众形象, 需要维系表面上的体面,给民众对未来的信心, 所以耀星共和国的司法制度至少能保护她的基础生命权不受侵犯。
    而如今,她的价值变成给恰尔一个人服务。
    恰尔才不会像耀星政府一样在乎表面的体面, 他是这座内宫唯一的神,想怎么对待任何人都是他关上门后的自由。
    如今的自己和这些夫人们相比,只是没那么容易被处死而已。
    可是,不会死就等于能过上舒服的生活吗?
    不是的, 否则,初来乍到的时候,恰尔就不会允许飞飞夫人将她关入漆房足足三天了。
    很显然, 如果她不能时时刻刻自我保护,赖以生存的体/制土壤就变得格外重要。
    卡蓝堡这种以新人类霸权为基础的封建贵族共和制政体无法为她这种有才华的普通出身小女生提供更好的生存土壤,无论自己拥有什么样无可取代的才华, 她的身份都只能是“夫人”。
    相比之下,中央政府即使是完全的新人类社会, 但因为现代制度的加持, 至少她不用如此身不由己。
    所以, 她如果想要回去,或者说, 是想要让所有女生都有机会回去,她需要的不止是攀附上哪个权力阶层的大佬, 而是让整个耀星共和国的体制都为她打开大门。
    可是,谁能打开这扇从未被打开的大门呢?
    谁又能让高高在上的新人类们,愿意倾听她的心声呢?
    就在这时,白寿眉已经爬上了一楼。
    双目一瞬间从黑暗里到达光亮之中,白寿眉的眼前一片空白。
    她像是看到了火光。
    看到了无尽的分子在空气中颤动。
    那一瞬间,她恍惚中感觉自己看到了什么东西无声地用火焰和光亮摧毁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