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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1节

      却说春生回了戏园子,果然远远地便撞见素素与司竹二人正焦急的候在园子外走来走去,远远地瞧见春生来了,二人皆是满心欢喜的跑了过来。

    素素一脸担忧的道着:“姑娘,您跑哪儿去了,姜太太说您···说您去了···哎,您怎么不带上咱们两个呢,这一去便险些去了半个时辰,可是急死咱们两呢,姜太太怕您走丢了,还特意派了人去寻您去了···”

    素素喋喋不休,春生知晓她们两个怕是真的有些急了吧,便如实解释迷了路,不过,对于方才的遭遇却是绝口未提。

    素素便也未曾多问,见她回了便好了。

    只拉着春生的手左瞧右看,见她衣裳有些凌乱,头上的发鬓也松了些,忙与司竹二人替她理好了。

    春生听闻姜氏果真派人去寻她了,忙进去与姜氏说到了方才迷路了的情况。

    江家府邸是老宅,江老爷常年外放做官,府中常年只有一房庶出弟弟住着,到底冷清,后院还有一大片荒凉的园子,还未来得及打点。

    姜氏闻言倒也并未曾感到惊讶,见她回了便也放心了。

    戏园子还在唱戏,春生便过去陪在江夫人跟前,偶尔帮衬着姜氏搭把手。

    不久,府里开始摆宴席了。

    却不想,中途姜氏忽而急匆匆的过来了,竟忽而跑到了江夫人身边忙低头与之低声耳语了几句,见神色似有些慌张,隐约听到了“袁家”“捉奸”之类的。

    春生闻言面上忽而一紧,放在腰间的双手不由捏紧了手中的帕子。

    下一瞬,便听到有丫鬟慌慌张张的跑过来,嘴里远远地便道着:“夫人,夫人,不好了···”

    亭子里、廊下坐着好些宾客,纷纷抬头瞧了去。

    丫鬟猛地一时心慌,难免乱了分寸,此刻见这样的场合,顿时心中一紧,忙不迭闭了嘴,不过仍是急急忙忙的跑了过去,跑到了那侯夫人秦氏的身边,正小声说道着什么。

    说完,便瞧见那秦氏脸都白了,只一脸激动的起了身,嘴里咬牙道着:“竟有此事?”

    而江夫人亦是随着站了起来。

    江夫人被春生扶着一步步走到了秦氏的跟前,二人低声商议了几句,便见江夫人对着在场的夫人小姐致歉,二人有事先失陪一下。

    姜氏也随着一道去了。

    留下春生在这里打点着。

    戏台上虽唱着戏,不过众人皆无心听戏,皆是议论纷纷,怕是出了什么事儿呢。

    春生只听到不远处有二位夫人小声议论着:“乖乖,这是发生何事儿呢?”

    只听到另外一位夫人幸灾乐祸的道着:“今日好像瞧见那袁家二少爷来了吧,这还用想,除了那位还有哪位?我与你说,那可是位风流好色的主,怕是惹上了什么桃花债也说不准···”

    这位夫人方才与那秦氏示好,遭了冷落,心里正憋着一口气了,这会儿见那秦氏白了脸,心里别提多痛快了,是以,此刻,便忍不住埋汰了起来。

    方才那位位夫人闻言,只有些诧异道着:“这不能吧,这可是江老爷六十大寿,如何能干出这样的事儿···”

    这一日,侯府家眷早早的便离席了。

    当日,在江家并未曾引起多大的风波,似乎被压下来了。

    可是到了第二日,一夜之间,整个京城的权贵之家都被传遍了。

    原来这侯府次子袁仁昶在江老爷寿宴子日,竟在光天化日之下,当众与自家老子娘跟前的侍女行淫乐之事。

    如此,便也算了,最主要的便是,竟然···竟然还被这日的家主,也就是这日办寿的江家老爷给撞了个正着。

    后来,又有人说,那女子其实并非袁家的侍女,不过是息事宁人的一众说法罢了,又传闻是某位官宦家的千金小姐,又有传闻原来是某某大人的爱妾。

    总之,各种传闻应有尽有。

    何等的荒唐。

    第252章

    自打那日从江家拜宴回来, 已经过去好几日了。

    沈毅堂在府中又清闲了两日后, 便又开始镇日忙碌了起来, 又恢复了以往的早出晚归。

    春生得了闲,镇日无事, 偶尔领着素素与司竹几个到湖中的亭子里赏赏花,喂喂鱼, 又或者到前头那片竹林里看看书, 打打络子。

    日子倒是过的尤为清闲。

    然而日日如此, 无所事事, 久而久之, 便也觉得有些乏味。

    沈毅堂以往在府中, 时时刻刻得围着他打转着, 换衣,洗漱,用膳,便是在书房里看书, 拟册, 身边始终离不了人, 样样得假手于人,片刻离不得, 如此这般, 一日转眼便过了。

    倒是剩下自个一人,一日便觉得越发长了。

    这一日,沈毅堂回得晚, 又是半夜才回,屋子一角还点着微弱的烛光,沈毅堂走到床榻边上,轻手轻脚的拨开帘子往里瞧了一眼。

    床榻里光线较暗,但还是能够清晰的瞧见春生侧身躺在里侧,安安静静的,已经睡下了。

    沈毅堂立在床榻前瞧了片刻,这才放下了帘子。

    司竹见沈毅堂走出来,立即轻手轻脚的端了热水进来。

    沈毅堂径自拿了巾子到银盆里浸湿了,自个擦脸洗漱。

    沈毅堂擦了脸,将巾子扔进了银盆里,随手便开始解脖颈处的扣子,一边解一边随口低声问着:“她今日都做了些什么?”

    她,毫无疑问,指的自然是春生。

    司竹候在身侧,闻言只忙恭恭敬敬的小声回着:“回爷的话,姑娘今日看了书,做了画,晌午歇了半个时辰,醒来后又做了会子针线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