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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1节

      五房的斗春院外头已是渐渐的热闹开了,丫头婆子已经等候多时,便是厨房那头备好了早膳,已经派人来问过一遭又一遭了。

    正房的屋子却是关的严严实实的,半点动静皆无。

    里头是个什么样的动静,外头这些皆是心知肚明。

    便是不知情的,昨晚那么那的动静,院子里又人多口杂,便是昨晚不知道的,今儿个一早起来,定是人尽皆知了。

    只是,心知肚明,面上不显罢了。

    却说其实沈毅堂早早的便醒了,他一贯习惯早起,每日习惯在同一个时辰便自发的起床。

    这会子已经醒了一个时辰了,昨晚一阵劳累,可是这会子却是精神焕发,神采奕奕的。

    只仍躺在床榻上未见动,见身上的小丫头睡得香甜,他便又搂着人眯了会子。

    早上的身子是最敏感的,睡得并不踏实,尽管有些难受,可是一早怕吓着她,便一直隐忍着。

    不多时,便瞧见春生闭着眼不自觉的低吟两声,随即,在他的胸膛中磨蹭了几下,便悠悠转醒了。

    春生只觉得浑身酸痛得厉害,身上的骨头、经脉皆断了似的,眼还为曾睁开,身体上的酸痛便提前传来。

    具体也说不上哪里,浑身上下没一处完好的。

    一时睁了睁眼,一眼,便瞧见了身下是一具赤·裸·裸的身子。

    春生一顿,这才发现自己是赤·身裸·体的贴身躺在了上面,她忙撑着他的胸膛想要起来,挣扎间,便觉得身下···

    感觉身下的人在抽气。

    春生小脸一白,只忙停住了动作。

    沈毅堂只搂着春生,一翻,就将人复又压在了身下,缓缓的,咬着牙,总算是从她的身体里磨着出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哎,这一段总算是写完了,感觉心力交瘁。

    第144章

    春生只觉得身体内有一股热流随着他的动作正源源不断地倾巢而出。

    浑身酸痛不已,下身更是如火烧一般,钝痛得不行。

    她只挣扎着想要起来,又发现自个一时赤·身裸·体的,便又缩回了被子里,只将被子紧紧地裹在了自个身上。

    春生浑身打着颤,只紧闭着双眼,抿紧了嘴唇,踉跄的将脸埋在了枕头里。

    至始至终,未曾开口说过一句话。

    沈毅堂只有些怜惜的凑过去,隔着被子拥着她轻声的哄着:“好了好了,都是爷的错,爷昨晚确实是有些忍不住了,这才一时没了轻重,爷保证往后定会轻些,不会再伤着你呢,可好?都过去了,小丫头,别在跟爷闹性子了可好?”

    见缩在被子里的身子微微轻颤着,却是一动未动,沈毅堂默默地瞧了一眼,微微的叹了一口气。

    末了,只往地上随手捡起了件衣裳披在身上,高声吩咐着叫水进来。

    蝶依从昨个一直候在了外头,按理说到了这个时辰,她早就该回去歇着呢,可是因着昨晚里头···蝶依到底有几分不放心,只与归莎打了声招呼,是以,这会子便一直守在了外头。

    左等右等,好不容易听到了里头的动静,只赶忙吩咐着一众丫头婆子将昨晚就备好的热水给抬了进来。

    蝶依自个端着银盆,身后的小丫头提着一个长嘴银壶,几人小心翼翼地往里走着。

    一眼便瞧见散落在地上被仍得满地皆是的衣裳,床铺上似乎也有些凌乱,床尾的被褥有一角都将要落到了地上了,床榻上的帘子被掀开了半边,隐隐瞧见里头被窝里微微供起了一个小包,分明还有人躺在上面呢。

    而一走近屋子里,立马就闻到了一股不同于以往清爽暗香,而是一股浓郁勾鼻的靡靡之音。

    而那沈毅堂正衣衫不整的立在床头,下身只穿了条裤子,身上随意的披了件外袍,露出赤·裸的胸膛。

    蝶依几个不敢明目张胆的往里瞧,只眼观鼻鼻观心,轻手轻脚的端茶递水,伺候梳洗。

    蝶依往床榻里头瞧了一眼,只以为床榻上的春生还未曾醒来呢。

    正走近了几步,却见那沈毅堂指着蝶依手中的那个银盆道着:“将温水备好后放这里就行了,你们几个且先退下,待会子在进来伺候。”

    蝶依只有些讶异。

    一时又往床榻上瞧了一眼,只领着几个丫鬟退下了。

    见下人们退下以后,沈毅堂又回到了床榻前,只伸手将帘子都被拨到了两旁,自个坐到了床榻一侧,盯着被子里隆起的那一片瞧了会子。

    末了,又直径起身,拿了块干净的帕子往银盆里打湿了,然后又搅干了,又往床头的小暗格子里寻了一支药膏,便又重新坐回了床榻一侧。

    只伸手去扯春生身上的被子。

    轻轻拉着一掀,就将春生下半身的被子给揭了起来。

    埋在被窝里的春生一惊,只觉得身下一凉,她浑身顿时猛地绷紧了,只扭着头惊恐的看着一侧的沈毅堂。

    却见那沈毅堂握着她的大腿,就凑近了要往腿心里瞧。

    春生慌忙的合上了自个的双腿,她都已经这样呢,不知道他究竟还要对自个做些什么。

    可是她浑身上下已是难受得紧,便是动弹一下都觉得疼,只咬着牙做无声的对抗。

    沈毅堂见她死死的咬紧了双唇,紧紧地闭着眼,顿时一愣,忽然明白了过来,只一时无奈的笑着道:“你放心,爷不动你,爷是替你擦拭身子,替你上药了,你莫要怕···”

    见沈毅堂这样说,春生只垂着眼,半晌,却见她双手抓紧了身下的床单,哑着嗓子低声的道着:“我···我自己来···”

    沈毅堂瞪了她一眼,道着:“你自己如何上药,乖乖地躺好便是,爷今儿个亲自伺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