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肉文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输入小说名 可以少字但不要错字

确有情(高干 婚后) 我的小男友(高甜, 1v1) 我爱的你

第49节

      詹旭的确有个助理名叫魏骁,是他带的研究生,颇受他赏识,毕业之后一直跟在他身边,魏骁将詹旭当成神明般崇拜。

    魏骁父母车祸双亡,留下一个襁褓中的弟弟,魏恺。也就是后来的魏子煜。两人相依为命,魏骁又当哥又当爹地把魏子煜拉扯长大。

    魏骁读硕士后,魏子煜就寄养在亲戚家,那是个只有传呼机的年代,乡下通讯更是不便,久久盼来哥哥的一封信,总有那么一句:恺恺等着哥哥,哥哥很快就来接你,咱们从此一块儿住。

    他本计划毕业后便返乡工作,好养活弟弟,可詹旭留他跟着做工程,报酬不知是他独自打拼多少年也攒不到的丰厚,他最终选择跟詹旭走了。

    出事那年,魏骁二十六岁,魏子煜八岁。

    告知他这件事的是一封来信,笔者自称“你哥哥的师母”,也就是南月。南月说,魏骁和詹旭一起,在施工中意外牺牲了。

    就这么一封信,草率地判决了哥哥的生命。魏骁无父无母,谁舍得去究问渊源?谁舍得去过问远在异国的尸首?而魏子煜一个小娃娃,除了哭,能懂什么?

    没了魏骁的接济,亲戚将魏子煜送进了孤儿院。好在几年后有好心人接济,他得以正常地读书生活。

    大学期间,某年魏骁的忌日,魏子煜去了印度尼西亚,他葬身的那个港口,那里已是一派欣荣。

    傍晚时他沿海散步,思念着兄长,不知觉便走深了。接近一处悬崖时,有村民出现提醒他:别往那里去,当年有人冤死在那里,那里有鬼魂的。

    他纯粹是想多聊两句,便继续问了下去,结果却让他万分震惊。

    村民说,他看到有浑身是血的人往那里跑,很多人追着他,然后,没有然后了,不知那人是坠了海,还是被杀死了,事后很长一段时间,都没人敢往那里去。

    而时间,与当年事发吻合。安居乐业的小村子,出了点事都能被当成大新闻,他再从村民口中得知,那段时间里,港口那边还死了个人。

    怎么这么巧,就这么吻合了呢。

    他不知哪里来的直觉,那被追杀的人,就是魏骁,或者是詹旭。总之,他们并非死于意外。

    他开始往詹旭身上查,想起当年写信的南月,她是位舞蹈家,信息太好查到。他得知南月嫁去了上海,她的女儿林爱月与他同届,正准备着东京大学的硕士考试。

    他开始疯狂学日语,终于如愿考进了这所学校,与她成为好友。

    魏子煜又抽完了一根烟,往墙上一挤灭了火,放进另一只手里,那里已攥了三四支烟头。

    林爱月站在一旁注视他,这个姿势从他开口起便分毫未动。

    四下一片缄默,她习惯了东京的静,却从来没觉得静得如此可怕。

    魏子煜取出新一根烟,点了打火机:“一直不告诉你,是因为我不知道你妈为什么要骗我,她究竟知道的是什么,她告诉你的又是什么。前几天你告诉我你爸的事,我才知道,你妈也是这么告诉你的。”

    他再吐出烟气:“那个疗养院,是我故意带你去的,我查到应孚海在那里疗养,知道应绍华时常会去探望,以他多疑的性格,看到你接近应孚海,一定会查你,一定会知道你是谁。后来潘允琪来东大,我故意介绍你们认识,是为了加深应绍华对你的怀疑。”

    “如果当年另有隐情,他知道了你是谁,一定会有所行动。但我没想到,你会跟他在一起。”

    “爱月,对不起,我一直在利用你,从不考虑你的安危地利用你。”

    他的声音嘶哑而深沉,仿佛一瞬老了十岁。

    爱月几乎要以为她一直以来认识的魏子煜,是另外一个人。

    她震惊而愤怒,也并未接受这道歉,头脑却是清晰的:“我哥是戴娅副总裁,他今天来找我,警告我不要和你来往,你做了什么?”

    魏子煜垂着头,爱月看不到他的眼:“我攻入了亚际内部网,他们追查到了我的地址,我已经做好坐牢的准备了。”

    爱月愕然看他:“你查到了什么?”

    “郑殊。”

    魏子煜终于抬头,笔直看向爱月:“郑殊是当年和你爸一起管理那个港口的人,他和应泽怀是表兄弟,也就是应绍华的表叔,现在已经病逝了。”

    “然后呢?”

    “病逝时间,是事发后的一个月。而在那之后的一段时间里,那个港口的管理层几乎全换了。”

    爱月感到脊背一凉,那寒气仿佛来自地狱。

    她明白了什么。

    爱月开口道:“如果不是因为被亚际发现,你就打算一个人这么查,或者说,继续利用我?”

    她的冷静出乎他意料。魏子煜嘴唇微动,最终只说:“对不起。”

    爱月转身就要走,没两步,停下了,也没回头:“你暂时应该不会有事,如果亚际真想抓你,你现在没有机会站在这里跟我说话。”

    她继续走了,魏子煜喊了喊:“爱月……”她没再停下。

    今夜的穹顶,一颗星星也没有。

    ……

    午饭时间,林爱月往龙冈门走,才出路口,瞧见马路上经过一辆车,颇为眼熟。她仔细一看,更是惊愕,开车的人是徐溯,而副驾上坐着的,是沈婳。

    两人有说有笑,徐溯一改往日的冷峻,似乎很熟。

    好上了?不会吧,沈婳对魏子煜,两年多了都死心塌地的。

    正好晚上要去见应绍华,她正愁着怎么装作若无其事,刚好拿这件事调侃了。

    让林决来警告她别与魏子煜来往,多半是应绍华的意思,他知道魏子煜在查郑殊,但不知道他知道了多少,也拿不准他会不会告诉爱月。要是告诉了,以爱月直来直去的性格,一定会直接问应绍华。

    他也在猜她。

    但只要没有说破,他们就会一直这样郎情妾意,她会继续乖乖地当他的小甜心。

    应绍华晚上有应酬,爱月稍晚一些才出门。

    还没化完妆,潘允琪急匆匆地进了家门,直奔爱月房间,冲她喊:“爱月爱月,不好了,刚才我跟沈婳在居酒屋喝酒,她喝得上了头,正好魏子煜进来了,她就过去质问魏子煜是不是喜欢你,魏子煜默认了,沈婳就哭着跑了!”

    手中的化妆刷“嗒”地一下掉了,爱月猛地起身:“跑了?跑去哪里了?你怎么不追啊?”

    “我追了啊!她跑过去刚好就是红灯,我没法往前了,我以为她跑回来了就直接回来了,她不在吗!”

    “什么?那魏子煜呢?”

    “还在那家居酒屋。”

    “……这个混蛋!”

    爱月即刻往那家居酒屋冲,进了门,魏子煜坐在角落里,低头喝着酒。

    爱月横到他面前,直截了当:“你为什么跟沈婳说你喜欢我?”

    魏子煜抬头看她,目光浑浊:“我没有说。”

    “你他妈能不能像个男人?这么敷衍有意思吗?骗了我三年就算了现在还要再害我一把?”

    他没很快接话,灌下大半杯啤酒,声线更是暗哑:“对不起,我没考虑周全。”

    爱月拉他起来:“你赶紧给我去把她找回来。”

    魏子煜不动,垂下头:“你让她离我远一点吧。”

    “你要是不喜欢她,就请对她说清楚。”

    魏子煜没说话。

    爱月一惊:“你喜欢沈婳?”

    “魏子煜你到底想干什么?”

    他沉默了良久。爱月推了他一把:“说话!”

    “这条路还不知道要走到哪一步,”他开口了,“你能想象前面等着我们的是什么吗?说明白点,我们这是在寻仇,你能想象以后我们会遇到什么事?”

    爱月攥紧拳。

    她在魏子煜对面坐下来,也给自己倒了杯酒,咕噜噜干掉整杯,用力一擦嘴,说:“魏子煜,我现在要跟你说的话,不是因为我把你当朋友,是因为我走投无路了。”

    魏子煜抬头看她。

    爱月把南月承认的一切告诉了他。

    魏子煜听完,脸色苍白,没了点喝过酒的样子。

    爱月的语气有条不紊:“我小时候不知道你哥也跟着出事了,总工程师和助理一起发生意外,有这么巧合?我妈当然不信,但她为了我不敢再查。”

    “亚际不抓你,多半是因为不知道你到底知道多少,也不想再让郑殊的事引起检方注意。”

    魏子煜直视她:“你是说,郑殊一定有问题。”

    爱月:“我要告诉你的是,不到万不得已,我不会从应绍华这里打开缺口,他知道我是谁还留我在身边,也就一定不会告诉我。”

    魏子煜怔了怔:“你真的爱他?”

    爱月没接话。

    魏子煜:“你还有什么想法?”

    要查郑殊,除了应家人,那就是亚际港口公司,或者当时在印尼那个港口工作的人了。

    ——有什么画面猝然闯进她脑海。

    魏子煜看着眼前的女孩愕然瞪大眼睛,猛地一拍桌子:“——不对,他有问题!”

    “谁?”

    “那个守林人,他一定有问题。”

    chapter 40

    林爱月来到应宅时,整座宅子漆黑一片,应绍华还未回 来。

    输了密码开门,进到主卧,才放下包包,她便被一双有力的臂膀从身后紧紧包围,还来不及惊吓,嘴唇随之被人堵住,吻得发力,男性气息混合着酒气灌入她鼻息,她顷刻沉沦。

    这气息,只他一人。

    林爱月下身胀痛难忍,昤哦也愈发矫情。他们两天没见了,但自魏子煜找了她以后,她觉得仿佛过了一个世纪般漫长。

    她知道她的身体泛滥得厉害,却赌气不回应他,制止他钻入她裙底的手。他的手始终只能在她小腹徘徊,但那柔弱力道怎会拦得住他。

    她所有的抗拒,不过是他给的纵容。

    应绍华停止了侵犯,埋头在她肩窝喘息,他的气息很烫,身体也烫。

    爱月问他:“怎么不开灯?”

    “不想让你看到我现在的样子。”

    “怎么了?”爱月转身抚摸他脸庞,四下太黯,离窗又远,她的确什么也看不清,戏言道,“暍醉酒了,觉得自己不酷了?”

    话音未落,人被他打横抱起,一把扔在床上。深吻着,他的手寻着她衣扣去,却怎么也解不开,他耐心耗尽,双手直接一扯,撕裂声与她的惊呼并起,那裙子在他手中变成破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