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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节

      知道对方说的是谁,骆从映也不好意思的笑笑,没有反驳也没有同意。

    她住过医院,知道现在这个设施的单人间大概是个什么情况。

    所以骆从映想,也不能多住,不管他出去办什么事,今天下午能出院就最好办出院了,欠着,总归觉得不那么好。

    正侧躺着想着要一件件做的事,房间的门就被急急地推开了。

    她撑起身子一看,果然是慕钦,刚要松口气,想让他轻一点关门,结果毫无预兆地被大踏步走过来的男人一把揽进了怀里,虽然他说话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咬牙切齿的郁闷:“那么久,怎么那么久。”

    “……还好。对不起啊,让你担心了。”

    骆从映轻环住他有力劲瘦的腰际拍了拍,低声道:“我饿了。”

    慕钦把她的头捧在手里看了半天,又摸着后脑问:“现在还晕吗?想吐吗?这个会不会有后遗症啊……算了,我去叫医生。”

    他扭头就往外走,刚好撞上了正往里走的人。

    顾希尔提着果篮,迎面看见慕钦神情严肃地往外走,直接轻搡了他一把:“得了得了啊,老远就听见您老人家在问东问西了,医生人护士都叫了,你就安生点,陪着她吧。”

    又看向骆从映,招手打了个招呼,有些心疼:“你睡了两天多诶,说是之前也没休息好,可能太累了。”

    她看到骆从映手臂上的淤青,眼神只简单停留了一秒,立马移开,正好看到身旁慕钦也盯着她那一块淤青,眉头微皱的样子。

    想起这两天的事,顾希尔把果篮放下:“借你家这位几分钟,马上就还。”

    慕钦靠着病房外的墙,看着对面同样雪白的墙面,面前是空空如也的走廊,慢慢呼出一口气,脸上没有什么表情:“这件事你别问我,我也不能控制。”

    顾希尔低着头:“别跟我说,没有你在这中间作梗,这流程没这么快吧……呵,慕叙的人脉都没你广……但是这样,到时候爸那边你怎么说……”

    慕钦冷笑。

    “能蹲十年不蹲五年,能蹲一辈子最好别出来。否则,我怕我会忍不住打死他。”

    顾希尔瞠目结舌:“那你之前不算打吗,人还在医院躺着呢……我不是说你不能这样,可慕叙让我问你,你有没有考虑过别人生疑的话到时候第一个就想到你头上……”

    “顾希尔,”他忽然叫了对方的全名,淡淡道,“我以前也做了很多混蛋事,态度恶劣,看她哪哪不爽,人虽然还算努力,但很多东西怎么都学不好,每次都恨不得看看她脑子里是不是全装水……那个时候,我都不会,也没人会碰她一根手指头,现在?呵。他既然敢下手,就要承担后果。”

    说完他迈开步子,从她身边径直走过,没有等任何回答,开门进了病房。

    本来骆从映听医生说基本没什么大碍,回家给外伤抹药,多休息就行了,准备收拾收拾包袱走人,然而被慕钦按在原地,死活要她再观察三天。

    骆从映泪流满面地抱着床腿:我拒绝……很无聊诶!还要看三天天花板,你杀了我比较方便……

    慕钦帮她把手指头一根根掰开,把人抱回床上:“不会,我来陪你玩。”

    “你还有工作呢,骗谁。”

    骆从映不自觉黑着脸。

    看着她的表情,慕钦一下就笑了:“真的,随叫随到,想吃什么跟我说。最近差不多都结束了,我新半年要开始了。”

    早前耳闻过他这一点,闻言骆从映睁圆眼睛看着坐在床沿的人:“真的半年工作半年休息?”

    “嗯,”他越过她,倒了杯温柠檬水递给她,“也不是很严格,但准确说来差不多完成一个阶段的作品还有后期宣传,就可以休息了。其他活动,推就是了,提前跟人家说好,哪有什么推不掉的,地球没了谁不能转?”慕钦嗤笑一声,眼睛始终看着她。

    “哦……陈意真厉害。”

    她感慨万千。

    慕钦:呵呵。

    不过接下来几天,她觉得自己也真是上天堂了。

    慕钦果真看在她是病患的份上,有什么应什么,从广式烧腊买到卤肉饭,最后虽然被医生拦下不让吃这么油腻的,骆从映依然觉得很满足,连慕钦都能叫动,忽然有种自己很牛逼的错觉。当然也没有玩很久,试了两顿她就恢复喝粥的日子了,只能和他玩牌,从24点到接龙,还买了象棋和飞行棋。

    飞行棋这种看运气的,终于不是一直输了……骆从映翻盘后,开心的又喝了两碗生滚鱼片粥,抬起头看见慕钦在窗边往下看,随意问了句:“你在看什么啊?”

    “人。”

    慕钦撩开窗帘一角,眼神微垂。

    一堆扛着□□短炮的记者。

    他回身:“没什么,现在几点?”

    “一点多了。”

    骆从映收起牌道,听见慕钦说:“该睡午觉了,你今天晚了。”

    她根本不想睡,这简直是幼儿园儿童的作息,玩完吃,吃完睡。

    但是反抗他也很耗精力,所以骆从映应下,乖乖躺下,任慕钦低头帮她把被角掖好。

    这么近的距离,几乎可以看见他近在咫尺的睫毛,微扑着像停留的蝴蝶的翅膀。

    不知道怎么地,骆从映忽然轻轻吹了一下,看着他睫羽颤动,忍不住笑了笑:“痒吗?”

    回答她的是一个轻吻,印在额头上。

    慕钦拍好她的枕头,确认位置也舒服了:“我出去会儿。”

    他走出病房,关门,手上裤兜里各有一个手机。

    其中一个是骆从映放在枕头下的。

    见他出来,陈意抬手打了个招呼,有些疲惫:“的确是她,但是谁放的风不知道,不一定是莫歆。她没有理由啊……她是为了事业回来的,也不是那种喜欢走快道的人。你换车后大概三周,就有人认出来了,直接停在医院外面,当然会被盯上。”

    慕钦嗯了声,迈开长腿,走得不紧不慢:“她在跟媒体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