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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有情(高干 婚后) 我的小男友(高甜, 1v1) 我爱的你

第6节

      季宁仿佛没有看到乐晔来难看的脸色一般,真挚地说道:“乐娘子当真令人刮目相看,季宁佩服。”

    乐晔来冷哼:“虚伪!”然而甩手继续下一轮比试了。

    季宁闻言并没有像乐晔来想象中的那样变成一副小白花的委屈样子,反而笑意不减,只是带上了几分歉意。

    又是一次用乐晔来的无礼衬托出季宁的风度,季宁就是故意的,因为她知道乐晔来最讨厌这样。

    可是她也只能维持她众人皆醉我独醒的轻蔑不屑了,能耐她何?

    崔浩看见乐晔来弹奏完的时候,兴奋得脸都红了,不能保持他平日矜持的世家公子作态。

    然而他的妹妹崔真却是脸色越来越难看,不仅仅是因为乐晔来这个草包突然变得有才了起来,更让她生气的是她兄长对乐晔来的态度。

    她示意兄长看看上首也是满目对乐晔来欣赏喜爱的东陵王,提醒道:“兄长,你别忘了,她可是东陵王的表妹。”

    他们的亲姑姑可是崔贵妃,东陵王的死对头齐阳王的生母。

    然而尽管被自己的妹妹提醒注意乐晔来的身份,可是崔浩却也犹自不甘心。

    看出他的不以为然,崔真心里真真是痛恨乐晔来这个祸害。

    正好看见她狂傲的态度,立即指出道:“兄长,这样的女郎即使是有才又如何,为人处世实在是让人瞧不上眼。”

    只是崔真没想到,她的这话让一向对她温和的兄长怒目而视。

    她的心里委屈极了,也更恨乐晔来了。

    第二场,比赛书画。

    季宁不慌不忙地拿起毛笔沾上墨汁下笔,时而添点彩料,一副色彩斑斓的山林春景便在她的笔下被栩栩如生的呈现了出来。

    比起季宁这边的温婉宁静,乐晔来果然是一向特立独行引人注目的。

    她拿出一块木炭,掏出自己随身携带的匕首,然后淡定的开始在台上削了起来。

    众人都不由得被她这个动作吸引,季宁那里就无人问津了。

    有嘴贱地嘲讽:“哈哈哈,不会是怕输故意弄这些噱头吧?”

    “不行就早点认输啊,别搞这些幺蛾子!”

    然而乐晔来丝毫不为这些轻蔑的话语所动,更显得她不一般。

    她削好了笔之后,就拿起一页纸画了起来,让围观的人都对她这个动作感动不可思议。

    “这碳还能作画,简直闻所未闻!”

    然而的东陵王和崔浩却是兴趣满满地注视着乐晔来,不知道她还能够带给自己怎样的惊喜。

    很快的,乐晔来的笔下就出现了一副仿真的此刻比试的场景,众人的面容都被清清楚楚的画了下来。

    这种画法从未见过,新奇却毫无疑问不俗,众人不由得发出了一声声惊呼。

    然而这样的场景却一点都没有影响到季宁,她连手都没有抖一下。

    画作完成,评判的时候又不好判决高下了。

    于是想再一次平局,可是乐晔来不服。

    仿佛看不到乐晔来难看的脸色,季宁温柔诚恳的建议道:“阿妹画技独树一帜,宁比不上。阿妹既能自创画法,想必平常的华族更佳,不若让我们见识一番?”

    作者有话要说:  穿越女主的爱慕者和炮灰女集齐中.....

    感觉这梗都是要被玩坏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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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章 比试3.0

    季宁亲亲热热地叫乐晔来阿妹,乐晔来果然被她给恶心到了。

    乐晔来脸色越难看,季宁笑得越发温柔可亲,就是这样膈应她。

    乐晔来在现代学的是西洋画,她中国传统的水墨画也会,但不精通。

    因此,季宁提议的这一点,她知道自己胜不了她,很干脆地直说她没学过。

    但是这话一出口,乐晔来尚且不觉得有什么,其他人看着她的神色可就都有点微妙了。

    能够自创这样独特的画法,可是却不学他们历来的精粹,这是不屑看不上呢?难道仗着自身有点才华就敢将先贤的优作弃如敝履吗?

    乐晔来何其敏锐,现场众人微妙的态度变化她自然是察觉到了,可是她一点都不放在心上。

    这些人会如此,不过都是因为他们自己心胸狭窄见识浅薄罢了,她不屑和他们为伍。

    乐晔来不会季宁的画法,季宁也同样不会乐晔来的画法,两者的画作同样上佳,判不出高低,于是再次平局了。

    等到第三场要比诗作的时候,这个可是乐晔来最擅长的,她不禁朝季宁轻蔑地挑眉一笑。

    季宁半点都不放在心上,反而略带亲昵地讨饶道:“阿妹着实才华出众,宁不善诗词,不如就此结束?”

    季宁这话一出,没人会认为她是真的比不过乐晔来而认输的。

    肯定是他们的大才女欣赏乐晔来的才华,不想争个输赢伤和气,这才平局中止。

    “哼,你怕了吧?比不过我?”

    乐晔来被季宁这样一堵心里很不好受,不禁讥讽道。

    旁观的人都有些怒气了,可是季宁却依旧一脸笑意:“是,宁说了自己不善诗词。阿妹现如今已经证明了自己的才华,没有必要继续下去了。”

    就是堵死乐晔来,不让她有机会将那些惊才艳绝的诗作说出口。

    “你!”乐晔来刀光似的冷眸怒瞪着季宁,本来她踌躇满志地想表现一番,那些诗词绝对能够将季宁压得黯淡无光,可是谁曾想她压根不给她表现的机会。

    季宁温温柔柔得将乐晔来指着她的手指拂开:“阿妹别恼,以后我们有的是机会切磋。”

    季宁一直都是从容大方,风度天成,然而乐晔来就显得咄咄逼人,气量不足了。

    不少人看着乐晔来暗中摇头,这位乐娘子也只是才华上长进了一点,其他方面还真是唉!

    这次的比试就算是乐晔来再不愿意,也只能是这样结束了,东陵王和崔浩就迫不及待的上前来和乐晔来搭话了。

    季宁故意在崔真上前来的时候身子晃了晃,咳嗽了两声。

    崔娘子和乐晔来一向不对付,她这给她送上门来的这么好的机会,她怎么会不抓住呢?

    果然,崔真上前将婢女赶到一边小心的扶好季宁,一边不经意间扬声道:“季大娘子,你身子还撑得住吗?唉,可怜你被推下水身子还没有好全,就被逼着给人当踏脚石扬名呢?”

    崔真的声音不小,该听到的人全都听到了。崔浩对她怒目而视,可是崔真全当没有看见。

    乐晔来是哪个牌面上的人,她难道连实话也说不得了吗?

    本来热闹的氛围一静,纵使觉得乐晔来为人处事不行,可是对她新奇的曲子和画技感兴趣的人还是有很多,本来都围着她请教的,这会儿也不由得稍稍远离了一些。

    崔娘子不说,他们都忘了这中间还有这样一场官司了。

    相府夫人去将军府闹得那一出,纵使是将军府想要瞒着,相府也不会愿意,事情还是原原本本的流传了出来。

    是啊,这乐娘子推了季大娘子落水,不管是不是无意的,她都应该要道歉。

    可是,她居然提出要和季大娘子比试,只有赢了她才有资格让她道歉,而且东陵王居然也赞成。

    不少人都联系到当今朝政,这将军府真以为只手遮天了不成,这东陵王难道就以为现在这天下就由他主宰了不成?实在是欺人太甚,没有教养!

    “好了,宁谢过崔娘子,我无甚大事,阿妹也不是有心的,我和阿妹都是平局,道歉之事就算了吧。”

    季宁这样说简直就是火上浇油,她越是这样说,越让人对乐晔来不满,越发感念她的宽厚。

    乐晔来身上布满杀气,看着季宁的眸光像是看着一个死人。

    很好,这白莲花心机婊居然敢动脑筋到她的头上,她会让她明白死是世上最仁慈的了。

    这样一想,乐晔来稍稍压下满心的怒火,对着季宁咬牙道:“日前之事是我不对,还请季大娘子原谅则个。”

    季宁自然是含笑应诺,仿佛她们两完全冰释前嫌了。

    在将军府让她道歉不道歉,非得整这样一出,那就在大半个濮阳的人面前给她道歉吧,真是给脸不要脸!

    季宁现在的做派都是故意的,因为她从梦里了解到乐晔来最讨厌这样,就是膈应死她。

    季宁并不会因为乐晔来是最后的胜利者,就去讨好她以求避祸。

    这绝对不可能,生死大仇,家人的斑斑血债,这绝对不可能遗忘。

    现在她们的梁子越结越大,根据梦里的情形来看,她简直是在作死,她的下场也会比梦里的更惨。

    可是就算是她什么都不做,依着乐晔来的性子也不会放过她的,她们之间早就已经不死不休了。

    更何况,梦里的对季宁来说只是预知,参考,她并不会事事都依据它,她的命运如何毕竟还是掌握在她自己的手里的,为什么她不能够改变它呢?

    荀珏盯着场中的情形眸光幽深,若有所思,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季矜已经不见了,不免有些怅然若有所失。

    然而东陵王却很快就来到了他的跟前,他不得不起身收敛心神相迎。

    “荀先生,歆久仰先生大名,今日终得一见。”

    东陵王对荀珏很礼遇很热情,他自然是特地过来和他交好的。

    想他父皇得了季相,就能够以微薄之势拉下如日中天的先太子登上皇位。

    要是他现在也有这样一位名满天下的谋士,这皇位还不是他的囊中之物,华陵又怎么会是他的对手。

    “拜见东陵王。王爷太过客气,珏不过是略尽微薄之力,当不得如此大名。”

    荀珏光是静静站着就是一派清风朗月,风姿卓然,让人自行惭愧,惹得华歆更是心下倾慕。

    “先生过谦了,先生之才智谋略,气度人品,天下能及得上的又有几人?如若先生不弃,可时常过府一叙。”

    荀珏委婉拒绝:“承蒙王爷厚爱,只是珏现为乐将军之幕僚,实不好多叨扰王爷。”

    华歆眉头一皱,怎么偏偏去了他舅舅府上呢?这让他怎么好抢人啊!

    虽说乐大将军是他的亲舅舅,在外人看来他们应该是天然的同盟,可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这位舅舅可从来都没有对他过多表示过。

    皇宫里,季江和当今最大的那位在下棋。

    他神色悠然,眉目舒朗,更是衬得面如冠玉,卓尔不凡。

    将军,季江再下一子,皇帝就彻底的输了。

    他无趣地摆了摆手,带着几分泄气地佯怒道:“唉,又输了,季卿也不知道让让朕,如此难道不怕朕治你的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