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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1节

      杨娅摸着莫熙朗的小脑袋,嘻嘻笑了起来,眼神中掩饰不住的喜爱之情:“那我认熙熙当干儿子吧,这样我就有正大光明的理由找熙熙玩了好不好?”

    莫熙朗转着小脑筋说:“可是,我是爹地的干儿子。”

    “爹地,谁呀?”

    “爹地就是爹地呀。”

    杨娅被这童言给逗乐了,问秋意浓:“熙熙认谁当干爸爸了,这么快?”

    秋意浓刚想回答,姚任晗走了过来,激动的看着秋意浓:“意浓,你没死。”

    “别激动,过来坐。”杨娅表现得比姚任晗要淡定,挪了挪屁股往里面坐了坐,姚任晗自然的一屁股坐到了杨娅让出来的位置上。

    秋意浓眼角一挑,看出了端倪:“老大,你要见的女方该不会是要杨娅的父母吧?”

    姚任晗低头咳嗽,杨娅看看姚任晗,手臂一抬,直接勾在姚任晗的肩膀上:“你没告诉意浓吗?”

    久别重逢,一开始自然是叙旧,秋意浓该交待的都交待了,最后她加了一句,现在外界都不知道她的真实身份,希望他们能保密。

    “放心,今天的事一字都不会往外说。”杨娅拍胸脯做保证,又用肩顶了顶旁边的姚任晗:“是吧?”

    姚任晗显得心事重重,“嗯。”

    大人聊天,莫熙朗小盆友听不懂,就有点坐不住了,扭着小身子要出去。

    “妈咪,我可不可以出去玩?”

    秋意浓知道儿子在来的时候看到外面有游戏厅了。便说:“可是妈妈现在没空,要和叔叔聊点事情,你乖一点好不好?”

    “小娅,你不是喜欢熙熙的吗?你带熙熙去。”姚任晗道。

    杨娅一听,马上点头,抱起小家伙走了。

    秋意浓看得出来姚任晗有话要跟她说,靠在座位里问:“我看了你的邮件,我不太明白,壁虎怎么了?”

    姚任晗眉头皱的快打了结:“我正要和你说这件事,四年前你在医院出事后,我和小娅都非常伤心。后来我听小娅说了你里神秘视频的事情,于是我查了查国内有名的几个黑客,发现了那个视频有可能是壁虎做的,我找他求证,他和我大发脾气,说我偏袒你,他为了给我和你一个教训,才报复的。”

    “那个视频的事是壁虎做的?”秋意浓大感意外,身体不由前倾,急急忙忙的问道:“那你没有问他那个视频的真实性?还有,他是怎么拍到的?我妹妹有没有死?”

    姚任晗垂下眼,叹了口气:“问过了,他说那个视频不是他拍的,他只是按照别人的指示把视频发到你上,又设置了一个小机关,让你一点开看完后自动删除。壁虎是风之上者联盟里我最看好的成员之一,他的技术非常娴熟,我手上的工作太多,本意是想培养他当下一任联盟盟主,结果他给我搞出这件事,我就把他从联盟里开除了。”

    “也就是说,你现在也不知道他在哪儿?”

    姚任晗拧眉头:“倒也不是,他离开风之上者联盟后自己独立门户。创建了另一个黑客组织,现在的规模比风之上者要大,已经挤掉了我们不少生意。”

    “他在报复你。”

    “应该是吧。”

    秋意浓眼露歉意:“对不起,老大,当年你为了我才会做事偏颇的,我没想到这件事会产生这么大的影响,会涉及到你个人的信誉和整个联盟的声誉,很抱歉。”

    姚任晗用小勺搅拌着咖啡杯中的咖啡,摆摆手:“罪不在你,在我,是我没有处理好这件事。让壁虎对你怀恨在心,才会害了你和你妹妹。”

    一提到画儿,秋意浓的整颗心像被死死揪住了般,她吐出一口积在胸口的闷气,平静的说道:“老大,当务之急,你能不能帮我联系上壁虎?我想当面问问他当年的事,以及是谁把那个视频交给他的,这对我非常重要,有可能让我能找到杀害我妹妹的真正凶手。”

    “秦商商判刑的事我在电视上看到过,怎么。不是宁爵西的初恋女友?”

    “不是。”

    姚任晗喝了口咖啡,深思熟虑道:“联系上壁虎没问题,不过你最好不要向他透露你的身份,你也知道他对你积怨颇深,你就以罗裳的身份。”

    “我明白。”

    黄昏时分。

    秋意浓带着莫熙朗进了公寓,被里面重重烟雾给呛得不行,制造烟雾的某人倚在沙发里,指间的烟火在微暗的光线中一跳一跳。

    “咳咳……宁爵西,你疯了是不是?怎么抽……咳咳……抽这么多的烟,你想死我不拦着,别害我儿子。”秋意浓边捂住莫熙朗的口?。边四处奔跑,把家里所有门窗都打开通风。

    电视里播着新闻,宁爵西修长的左腿与右腿交叠,闲散的又换了右腿叠在左腿上,朝莫熙朗招了招手:“熙熙,过来。”

    莫熙朗走了过去,“爹地。”

    “想不想去爹地家玩?”宁爵西垂眸,哑哑的笑着。

    “想。”莫熙朗眼睛亮晶晶的,一想到那些游乐设施,玩具,高兴得不行:“可以吗?妈咪。”

    “不可以。”秋意浓板下脸,走过来把莫熙朗护到身后:“你又要干什么?你答应过我,不争抚养权的。”

    男人淡然回答:“我是答应过不争抚养权,可我身为父亲有和儿子单独相处的权利。”

    秋意浓立即意识到他在表达不满,低头把莫熙朗哄回房间,然后拉上门,走到男人面前说:“我带熙熙出去,把你一个人扔在家里,不高兴了?”

    他弹着指间的烟灰,低笑:“我有吗?”

    眼见他又要把烟往唇间送,秋意浓上前把烟一下子夺过来,扔到旁边的垃圾桶。讥讽道:“你腰伤了怎么也得静养,你抽烟小心得下后遗症,万一以后肾真的弄坏了,一辈子只能看着女人望洋兴叹。”

    宁爵西缓慢的吐出最后一口烟圈,视线静静停留在她的脸上,薄唇轻掀邪肆的笑道:“浓浓,我腰受伤了,满足不了你,你想骑我早说,何必绕这么大的弯子,你直说我给你骑就是了。不过有个前提,先去做饭,填饱了肚子才有力气玩,嗯?”

    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秋意浓脸上绷着最后一点理智,咬牙没理他,一头钻进厨房,等反应过来时又从厨房里跑出来,有点气急败坏:“我可不是给你做饭的,熙熙饿了。”

    “嗯,我知道。”他慵懒的靠在沙发里,没了烟打发。便用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击着沙发扶手,语气玩味:“你是给你儿子和你儿子的爹做饭的,是个好女人。”

    实在是懒得理这种人,秋意浓咬唇,愤愤的钻进厨房。

    七点半左右,莫熙朗洗完澡爬上自己的小床,发现妈咪今天没有坐在床边给他讲故事,而是也躺到了他的小床上,他歪着小脑袋好奇的问:“妈咪,你怎么了?”

    秋意浓笑了笑:“妈咪今天陪你睡觉好不好?”

    莫熙朗习惯了一个人睡觉,有点不习惯。但还是懂事的点头:“好啊,妈咪。”

    秋意浓拿起故事书,开始给小家伙讲起来。

    故事讲完了,莫熙朗呼吸规律,也睡着了。

    在儿子嫩白的脸蛋上亲了亲,秋意浓熄灯睡觉。

    她躺下之后一直听着外面的动静,果不其然,外面响起门把声,然后是敲门声。

    用被子盖住头,她蒙头大睡。

    这一晚睡的竟格外香甜,根本用不着安眠药。

    早上。秋意浓被莫熙朗的亲亲给弄醉了,她笑着在儿子脸上也亲了亲:“早,乖熙熙。”

    “妈咪。”莫熙朗是趴着醒的,蹶着小屁股非常大声的问:“你为什么不喜欢爹地?”

    “我没有不喜欢爹地啊。”

    “你有,你凶爹地了。妈咪,你不是说发脾气是不对的吗?”

    “……”

    秋意浓以为莫熙朗不在意的事却原来小家伙都看在眼里,想了想,改口说:“那妈妈以后注意好不好?”

    “好。”

    早餐桌上,秋意浓把热好的牛奶摆到莫熙朗手边:“快喝哦,宝贝,上学要迟到了。”

    莫熙朗喝了一口听到主卧室那边开门声。看到宁爵西的身影,开心的说:“爹地,过来吃早餐,妈咪做了三明治。”

    “好。”宁爵西气色不错的走过来,坐在自己的老位置上,几秒之后他面前落下一份和小家伙一模一样的早餐。

    他挑了下眉,“今天对我待遇这么好?”

    秋意浓看了眼瞪大眼睛听着他们说话的莫熙朗,挤着笑说:“我什么时候对你不好了?你救了我和熙熙,你可是大英雄。”

    这话听着好假,男人唇角抽了抽,拿起盘子中的一份三明治。优雅的咬了一口。

    恰在这时,她口袋里的响了,在看到姚任晗的号码之后,她走进书房接听。

    “我打听过了,壁虎近年疯狂的接活,只要肯出钱,没有他不敢做的事,你看要不要用钱钓他?这样套他的话会比较容易。”

    “好,你把他的号码给我,剩下的事我来做。”

    “他那个人非常狡猾,我怕你一个人对付不了,这样,我来安排,到时候你出面问他问题就是了。”

    秋意浓想想也行,答应了。

    “最快今天下午我给你答复。”

    “嗯,谢谢老大。”

    “你我之间不用客气。”

    中午,秋意浓接到了姚任晗的电话,告诉她已经安排好了,让她下午一点直接去见壁虎。

    出发前她特意换了衣服,头上戴上红色假发,?梁上架着墨镜,乔装一番,这才前往。

    周末愉快~

    感谢-?____浅黛打赏的魔法币,感谢□英莲□打赏的玫瑰花(* ̄3)(ε ̄*)

    第233章 在你眼中我就是空气

    他们站在两个三米高的礁石之间,中间用栏杆连起来,下面两米低的地方就是蔚蓝的大海。

    宁爵西站在她身后,深?的眸一瞬不瞬的看着这个站在栏杆前的女人。

    湿咸的海风扑面而来,她的长发被吹了起来,裙角也吹了起来,像翩翩起舞的精灵。

    秋意浓也很久没有到海边来了,上次是被?衣人差点杀人灭口,虽然不在同一个海边,心里多少有些心悸,这里不一样,这里风景很美,人又少,很容易让人有种远离城市喧嚣,放松心情的感觉。

    要不是她今天是来办事的,要不是身边有他在,她几乎要被这迷人的海浪和海风勾的脱掉脚上的鞋和头上的假发,跑到沙滩上疯玩一圈不可。

    她下意识的感觉到男人气息的靠近,心脏一跳,本能的转过身去。

    像投怀送抱一般,她投入了男人的怀抱,其实不过是男人的两只手臂撑在她身侧的栏杆上。

    她愣了愣,没抬头看他,只是盯着他衬衣上奢华花纹的钮扣,然后问:“你要说什么?”

    “说说你现在要做的事情。”

    她的腰抵在坚硬的栏杆上:“秦商商那天在看守所说的话我一辈子都记得。”

    “她说什么了?”

    秋意浓不冷不热的笑道:“秦商商说终有一天你会感谢她的,你琢磨琢磨这话是什么意思,她在保护谁,这个人是你身边的人吗?”

    他脸上的神色没有任何的变化,似乎在琢磨秦商商话中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