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节
而她,仍旧还只是一个默默无闻的高三女生,甚至连大学都不知道能不能就读。
也就是那时候,他们之间渐渐的出现缝隙,之所以让两个人成为陌生人,夏小暖想着,应该是那一件事吧。
每每想到那一件事情,夏小暖的心都泛着一抹生疼。她的手狠狠的掐着自己大腿上的肉,纵使是已经被掐的泛红青紫,她仍旧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直到悦耳的手机铃声忽然响起,才将她的思绪给拉了回来。打来电话的是她的父亲夏天豪,夏小暖心知夏天豪给她打电话是因为什么事情,脸色比之前更加暗淡了下来。
夏天豪虽然是她的父亲,却是真正将她推入这场交易的侩子手。
夏小暖冷静了好久才伸手接通了电话,她努力的让自己的语调保持平稳,说,“爸爸,什么事?”
夏小暖的语气十分的疏离,对于这个父亲,她是怎么也亲热不起来了。
电话那头传来夏天豪的声音,“小暖啊,今天是回门的日子你应该知道吧,记住一定要把昱爵带回来啊。”
对于这个有钱的女婿,夏天豪是十分的喜欢的,虽然这个女婿不是他用光明正大的手段得来的,但是那又怎么样?结果才是最重要的,至于过程,又有多少人会去在乎?
听见夏天豪的话,夏小暖心里是很反感的,想到刚才池昱爵羞辱性的话,夏小暖的手用力握紧,指甲都陷进了掌心中还不自知,心更加的烦乱了起来。拒绝的话也脱口而出,“爸爸,池昱爵可能没有时间。”
夏天豪听见夏小暖的话后,似乎很不高兴,他沉着一张脸,冷冷的对着电话那头的夏小暖说,“要是昱爵不来的话,你也不用回来了。”
听到这话的夏小暖,捏着手机的手指微微有些泛白。
如果她能不回去的话,她是坚决不会回那个冰冷的家的,只是现在她有不得不回去的缘由。
“ 好的,我等下和池昱爵再说一下,让他等下陪我一起回家。”
第3章 狐狸精转世
电话那头的夏天豪听到这话,心里总算是舒坦了些,随便交代了几句之后,便直接挂断了电话。
而刚刚从浴室洗完澡出来的池昱爵正好听到夏小暖刚刚说的那些话。想到昨天晚上这个女人勾引他,只不过是为了今天能让他和她一起回夏家。
顿时,脸色更加的嘲讽起来,也是,这个女人一直都是这种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女人,什么时候又在乎过他的想法?
“怎么,勾引了我一个晚上,就只是让我陪你去夏家么?”池昱爵一手擦着湿润性感的头发,没有一丝赘肉的腰间围着一条浴巾走了出来,看着夏小暖的脸色,是极其的寒冷。
面对这样的池昱爵,夏小暖有点不敢直视,快速的低了低头,避开池昱爵灼人的视线。
现在的她,就算再怎么和池昱爵解释,也是于事无补的。况且,她现在也确实需要池昱爵和她一起回夏家。
“池先生,你…能不能……”后面的话,夏小暖有些不敢说出来。
“够了!!”一个白色的毛巾直接朝她甩了过来,池昱爵的心里满是冷笑。
池先生?
他们之间居然生分到要称呼先生小姐的地步了么?亏得这个女人昨天晚上还那般不知死活的勾引他。
现在想和他划清界限?
晚了!!
“夏小暖,怎么,是我昨天晚上没喂饱你还是怎么的,居然叫我先生,你还真当自己是小姐了?”
池昱爵的话带着一抹强烈的怒气。特别是看到夏小暖一副委屈的样子时,眼底的怒火都能将夏小暖燃烧殆尽了。
这女人,就是这样,总能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让他看了,都觉得是自己在欺负她。
可是,事实到底是什么样子,他心里最清楚不过了。
一直以来,不都是这个女人在辜负他么?甚至连他最美好的心意,都被她践踏了不是么?
那她现在,又在他的跟前装什么可怜?她当他还是以前的池昱爵吗?
哼,真是白日做梦!
面对怒火滔天的池昱爵,夏小暖一句话也没有说,因为她知道,现在要是和池昱爵对着干的话,那等下要他和她一起去夏家的事情,基本上是不可能了。
既然他认为昨天晚上的事情,是她为了这件事勾引的他,那就是吧。反正她要是说自己喜欢这个男人。想必,受到的耻辱应该是现在的百倍也说不定。
“池…池昱爵,你能陪我回一趟夏家么?”
夏小暖刚刚又一个不小心差点叫出了池先生,想到池昱爵刚刚那怒气冲冲的样子,这才改了口。
而池昱爵听到他这话后,心里气的颤抖,可面上却又是一阵冷笑,“你昨天晚上都那么卖力了,我要是不去的话,岂不是对不起你卖身换来的要求?”
池昱爵说完,连看都不看夏小暖一眼,直接走出了卧室。
夏小暖一直低着头,谁也不曾发现,她那双黑葡萄一般的双眼里,此时已经噙满了泪水。
池昱爵居然说她是小姐?
她在他心里居然是如此的下贱。就算昨天晚上是她的第一次,池昱爵也仍旧没有一点要怜惜她的意思。
也是,一直都十分厌恶她的池昱爵,怎么可能会怜惜她呢?甚至,还在夏天豪的计谋下,娶了她不是么?
夏小暖想着,池昱爵肯定是不想娶她的。之所以娶她,想必也是因为和夏天豪之间的交易吧!
夏小暖心里虽然很伤心,很难过。但是她知道,现在不是她伤心难过的时候,要是没能将池昱爵带回夏家的话,恐怕夏天豪还不知道要怎么对她的母亲。
想到这里,夏小暖起身为自己穿好衣服,瞥见自己身上一块一块的青紫和印红,眉眼微微紧蹙了一下,随后便快速的用衣服遮住。
等到夏小暖下楼的时候,池昱爵已经穿戴好,坐在餐桌前优雅的吃着早点了。见到她下楼,嘴角始终都是泛着一抹嘲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