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肉文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输入小说名 可以少字但不要错字

确有情(高干 婚后) 我的小男友(高甜, 1v1) 我爱的你

第121节

      一路甜回来的芃贞贞如沐春风地走出高铁站出口,远远就看见那抹颀长的身影立在出口的防护栏前。

    烟雾缭绕间,他低头不知道在思索些什么。

    皮肤很白,脊背微微颔着,个子本就高,近日不知道是不是太忙了,似乎有些清瘦了,更显身形颀长。

    可他什么时候学会抽烟的?

    在芃贞贞的印象里,纪冉从没在她面前抽过烟,倒是在他的办公桌上看到过几回软玉溪的影子。

    见出口走过来一个身影,纪冉这才将烟掐灭在旁边垃圾桶的烟灰罐里。

    “回来啦?”他的笑容依旧无懈可击,桃花眼甚是迷人,只这一声,就引来不少过路女孩的侧目。

    他随手从芃贞贞手里接过行李箱。

    芃贞贞坦然交给他,笑着偏头看他:“工作室放假了?”

    “嗯。”纪冉目不斜视看前方,大步流星,率先她几步。

    芃贞贞加快步伐跟上,打探八卦:“那个,跟你的前女友怎么样了?还有,你那女神?”

    他状似无所谓地笑了笑:“前女友暂时被我劝退了,女神……”顿了顿:“名花有主了。”

    芃贞贞啧啧叹气:“太不争气了你,好歹大过年能带一个回来啊,居然让俩都跑了。”

    “那你呢?”纪冉下意识地想揉她脑袋,伸出手定格半空片刻,随后只轻拍了一下她的脑袋,“怎么也不带男朋友回来,嗯?这么牛逼的男朋友应该带回家让唐家那帮三姑六婆长长见识。”

    芃贞贞挥开他,嘀咕:“我交男朋友又不是为了炫耀的。”

    说话间,她从黑色的羽绒服里伸长了脖子,眼神怼他,脖子细长白皙,显得那一抹红印格外分明。

    纪冉敛眉,凝神看了两眼,眼睛微微眯起。

    还没走到停车场,芃贞贞便接到电话。

    “嗯,我到了。”她单手握着手机,笑得甜蜜。

    电话里的人叮嘱了两句,她才无奈地说:“知道了知道了。”

    不知道里面的人说了句什么,她支支吾吾了半天,嗫嚅地说:“嗯,我会的。”接着红着脸补充:“……每天。”

    纪冉把手□□裤兜,下意识摸烟,可最后只揣在兜里,没动作。

    离过年没几天日子,各家各户忙着操办新年的大小事宜。

    各大门张贴福彩,挂起灯笼,街上张灯结彩,一派喜庆。

    这天,芃贞贞和妈妈一起去采办年货,知道纪冉孤家寡人一个,于是把他也一块拉上。

    往年,纪冉都是在芃家吃的团圆饭,这些年芃暮清全然把他当自己半个儿子看待,有时候在商场逛街,看到合适的衣服总会时不时想到他,闲来无事做些小点心也总是备了他的一份。

    纪冉也懂得孝敬,出一趟远门总会给她们母女俩捎点东西回来。

    一开始芃暮清总要刨根究底问清价格,一五一十往他账户里汇。

    后来纪冉的工作室风生水起,收入渐长,便无奈地置笑:“阿姨,现在我不差钱。”

    既然把他当是一家人,一些鸡毛蒜皮的事就不该计较。

    但芃暮清觉得,纪冉爷爷在世时对她颇为照顾,抚养纪冉是她的职责,无偿收他的好处却让她过意不去。

    三人到商场买新衣,芃贞贞兴致颇足,拉着纪冉逛进了男装店。

    “你这衣服还是去年的款式吧?”芃贞贞拽着纪冉转了两圈,“一个人过日子也不能这么糙啊,今儿在这儿随便挑,喜欢哪件就去试,我买单,当是送你的新年礼物。”

    “衣服够穿就好,我又不追逐潮流。”纪冉无所谓道。

    他平时上班穿得随意,不是出席重要的场合,基本都便装出行。

    西装来来回回就那两套,今天里头穿着墨绿色的高领羊毛衫,外边简单套一件黑色的过膝羽绒服。

    这件羽绒服,他穿三年了,都快跟他产生革命友情了吧?

    芃贞贞不由分说地就把他推到衣橱前。

    她认真地在衣架前挑选了两套西装和三件呢大衣。

    “都试一下吧。”她笑眯眯地举着手里的衣服,羽绒服跟她人一般高。

    售货小姐走过来,笑着说:“先生,你女朋友真有眼光,这几套都是店里的新品,今年最流行的款式。”

    芃贞贞失笑摆头:“呵呵,我们只是好朋友。”

    售货小姐以为两人只是没说破关系,女孩兴许是害羞了,不由低笑窃笑。

    纪冉扯了扯嘴角,接过她手里的衣服,转身进试衣间。

    纪冉骨架好,穿西服很有味道,深蓝色西装搭配白色衬衫,永恒的经典搭配,儒雅而又禁欲的气质顷刻尽显。

    当然,和她家那位比,还少了份气场。

    芃贞贞的认知里,世界上再难找到第二个穿西装比杨一凡更好看的男人。

    “真帅。”芃贞贞满意地看着镜子里的男人,笑着直点头,“两套都挺好看的,不然都买了吧。”

    转头见纪冉衬衫的领子未整理平整,脚尖微点,伸手随意地给他抚平了。

    手却在还未触及他的衣领时被一把攫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