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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节

      杜菱轻自己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八点多了,她顶着鸟窝头坐在床上好一会后才醒过神来,想起这里是萧樟的租房,而她昨晚还跟他同床共枕了一个晚上......

    她脸蛋一红,见桌子上有早餐,她就卷着被子过去拿,然后就发现了那张纸条。

    “我去上班了,洗漱用品我买了一套新的放在桌上,你等下吃完早餐再回校吧,出门随手一关就行,门会自动上锁的。”

    杜菱轻看着一旁那套牙膏牙刷毛巾,再看看那袋还热腾腾的早餐,眼睛弯起,微微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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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樟回到工作岗位时才想起自己昨天好像说话得罪了连蓉蓉,而按照她那人的个性脾气,她又怎么会放过他呢?

    他叹了口气,忐忑了一会后也懒得想太多了,大不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然而没想到的是,之后的一连好几天都不见连蓉蓉再来酒店这边,他也没有接到被调动或者扣罚薪水的消息,就在他以为人家是没有跟他计较这些小事稍微松了口气的时候,结果当天晚上一下班出酒店门口就又碰到她了。

    连蓉蓉好像是喝多了,一个人东倒西歪地在门口撒酒疯,一些保安和前台都在小心翼翼地伺候她。

    “大小姐,我们安排司机送您回家吧?”大堂经理擦着冷汗问道。

    连蓉蓉一手撑着前台的桌子,一边拿着酒瓶往嘴里灌,还嚷嚷着让人再拿酒出来。

    “回什么回?滚一边去!”连蓉蓉踹了一脚大堂经理。

    一旁被她闹了很久不能下班的几个前台见她状态不对就商量着打电话给连总时,刚拿起电话就被连蓉蓉‘啪’地一手按住了座机。

    “你们敢打给我爸,我就立刻炒了你们!”连蓉蓉通红着脸,狠狠地瞪着她们。

    几个前台被她威胁到了,不敢轻举妄动了。

    连蓉蓉见那些人都被她治得服服帖帖之后,得意猖狂一笑,又猛地灌了一口酒,脸色跟变天似的又拉了下来,幽幽的对着酒杯道,“居然说我娇蛮任性.....居然敢跟我分手!去你的什么性格不合?统统都是狗屁!”

    她把手中的酒杯用力地摔在地上,痛斥道,“我堂堂的大小姐追我的人多了去了!aven你算个毛啊?”

    连蓉蓉揪起大堂经理的衣领,恶狠狠地瞪着他口水飞溅道,“就算要分手也是被我甩的!被我甩的!!”

    “是是是.....被您甩的!”大堂经理一脸委屈地摸了摸脸上的口水,心里呐喊着,天呐,谁来救救他啊!

    萧樟出到大厅的时候刚好就看到连蓉蓉对着酒店工作人员泼妇一样咆哮的一幕,他怔神了一下,立刻倒吸了一口凉气,然后就装作一副什么都没看见的样子,快步向大门口走去。

    然而他想佯作没看见,但人家已经看见他了,连蓉蓉眼角扫到萧樟的背影就想起那天他骂她丑得像坨大粪的事,再联想到她前男友跟她分手时也控诉她性格太野蛮,仿佛所有的人都在指责她似的,她心口就有一把火在熊熊燃烧,凭什么呀!?

    连蓉蓉立刻放开大堂经理,愤怒地冲着萧樟喊道,“姓萧的你给我站住!!”

    萧樟听到她的喊声脚步一顿,但出乎意料的是,他根本就不转身,反而更加加快速度向门口走去!

    此时此刻如果他停下来的话简直就是找虐!他才没那么傻呢。

    “喂!本小姐喊你呢!你给我站住!”连蓉蓉没想到他居然敢不听她的话,瞪大了眼睛就追上去。

    而萧樟就像没听到似的,大长腿走得飞快,眨眼功夫就出了酒店门口,不见人影了。

    连蓉蓉追出了门口没看到人后,生气得直跺脚,“真是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萧樟直到回到租房后才松了口气,然后一个人坐在床上甜蜜蜜地给杜菱轻打电话。

    等他打完电话的时候已经快十一点了,当他正准备洗澡休息的时候才突然想起好像沐浴露已经用完了,于是他又穿上外套下楼去买沐浴露。

    由于楼下的商店都关门了,另一家商店又离他住的地方有点距离,他想着既然下来了就干脆买好再回去吧,于是他又走了几分钟到那边买好沐浴露出来。

    只是没想到才出商店几步,他就看到不远的一条路灯黯淡的街道拐角处,连蓉蓉被两个男人拖扯着往一辆面包车里面塞,但由于她防抗得很激烈,那两个男人折腾了好一会也没能成功地把她塞进车里。

    萧樟眯着眼看过去,皱起眉头,突然想起之前看过一则女教师深夜被拖上黑车抛尸的新闻.....

    连蓉蓉被捂着嘴,眼泪鼻涕直流,此时的她心里又是害怕又是后悔极了,刚才她从酒店撒完酒疯出来后,甩掉了要送她回去的司机,一个人糊里糊涂地也不知道走到了那里,当她正想穿过街道的时候,旁边就突然冒出两个陌生男人禁锢住她就要拖她走....

    她的酒瞬间被吓得清醒大半,心里警钟大震,拼尽吃奶的力气地反抗都没能挣脱他们,眼看着就要被塞上黑漆漆的车里时,她绝望地瞪大了眼睛,临近崩溃的边缘!

    就在危急的那一刻,一个高大的身影突然出现在他们身后,连蓉蓉眼角余光看到居然来人是萧樟时候,顿时呜呜呜地叫了起来,然而下一秒她就看到萧樟抡起一瓶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狠狠地砸在一个男人的头上,然后又飞一脚重重地踹在另一个男人的肚子上。

    但凡做得了厨师,能轻松掂锅掂菜刀的人都有着一身极大的力气,在萧樟猝不及防的两记重击下,两个男人那一瞬间的感觉就是自己像被大货车碾过一样剧痛,立刻松开连蓉蓉退开一边痛苦地哀嚎了起来,而连蓉蓉一得到自由整个人都腿软虚脱地坐在了地上,就差没大小便失禁了。

    萧樟抡着沐浴露正准备上前再给两人一记重锤时,两个男人顿时吓得魂飞魄散连滚带爬地钻上车就跑了。

    连蓉蓉此时头发乱了,衣服破了,高跟鞋断了,手臂也淤青了,脸更是花成了鬼似的,瘫软在地上一个劲地喘气后怕,小声地哭泣着。

    毕竟从小到大锦衣玉食的她,何曾受过这样的惊吓和折磨?

    萧樟皱着眉上前两步,在距离她四五米的距离停下,没有去扶她也没有给她披衣服,而是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问,“你怎么样?”

    连蓉蓉苍白着脸抬起头,“你...能扶扶我吗?我....我走不了。”

    此时她再也没有白天那副咄咄逼人的气势了,剩下的只有弱女子的楚楚可怜,

    萧樟又皱紧了眉头道,“你脚又没受伤,自己起来吧。”

    “....”连蓉蓉没想到他这么的冷漠,救了她却一点关心都不肯多给点,本来就很脆弱委屈的她心头一酸,差点眼泪就又掉了下来。

    她垂下眼眸,瘪着嘴,自己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但由于高跟鞋断了,她只好脱掉鞋只穿着连体袜踩在冰冷的街道上。

    萧樟见她没什么大碍的样子,就问道,“你应该知道怎么回酒店吧?”

    他指着前方那条路,干脆利落道,“拐过这条街,往左沿着马路一直走,穿过一个广场就到了。”

    闻言,连蓉蓉不可置信地看着他,“这么晚了,你...不送我回去?.”

    “你自己大晚上跑出来的,当然得自己回去啊!”萧樟理所当然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