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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节

      隔壁老王:说明主播已经被攻略→_→

    我爱主播:说明我们主播成长了呀,以前挺冷淡的,现在满满的爱意,比心。

    路过:互相成长,互相成就。

    李芳一肚子不痛快的从老夫人房里出来,回去就撞上刚回来的许丹夕,冲她好一顿牢骚。

    许丹夕笑笑道:“母亲别急啊,马上就有好戏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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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流君晚上不敢睡的太早,怕裴迎真来找她,便撑着开了五分钟的天眼,她如今金子花的快,得省着用。

    就看见裴迎真在琼林宴上大受圣上褒奖,甚至那他来比谢绍宗,还说出定胜于蓝这样的话。

    裴迎真没说什么,谢绍宗端了酒敬他道:“恭喜状元郎,不知你背后的鞭伤好些了没有?”

    他的话总让阮流君觉得意有所指,可又想不出什么。

    闻人安便又开始夸探花,一通的夸,只恨不能让她做全大巽女子的表率。

    探花却谦虚道:“圣上过奖了,实乃我走了狗市运气。”

    光幕一闪没了,弹幕里惊叹不已——这个探花有点不同寻常啊。

    阮流君跟光幕里的观众老爷们聊了一会儿,又看了一会儿书,听香铃说:“外面下雪了呀。”

    她走到窗边看了看,竟然真又下雪了,都是开春的天了,居然又下起了雪。

    外面丫鬟快步进来道:“小姐,裴少爷来了,如今正在老夫人那里呢,说是邀请您一同出去庆贺,老夫人已经准了,让您多穿些,外面冷。”

    阮流君一喜,让香铃给她披了披风就出去,走出去就瞧见裴迎真在老夫人门外的回廊等着她。

    他还穿着大红袍,披着她给他的披风,没带乌纱帽,冲她笑着伸了手。

    阮流君快步上前抓住了他的手,他的手可真热啊,“恭喜你,状元郎。”

    裴迎真握紧她的手,低头对她笑笑,带着一点点的桂花酒气,“也恭喜你。”他贴在耳侧低声道:“状元夫人。”

    阮流君被他气息惹的缩了缩脖子,抿嘴便笑了。

    她们进去向老夫人请了安,便一同出了府门。

    裴迎真骑马来的,他也不管影响好不好,伸手将阮流君抱到马上,自己的身前,环着她道:“我有份礼物送给你。”

    “什么礼物?”阮流君抬头看他,“你中状元了怎么还给我礼物?”

    裴迎真用披风将她裹紧道:“到了你就知道了。”

    裴迎真扬鞭打马,载着阮流君策马行在大雪的夜里,风雪飘乱的眯的阮流君睁不开眼,就感觉裴迎真将她在自己怀里搂了搂,“冷了就躲我怀里。”

    阮流君抓着他的披风,往后一靠,将脸缩在了他的披风低下,好暖和。

    很快就到了,阮流君被抱下马,瞧见是到了裴迎真的小宅子门前。

    如今这门前挂了两只灯笼,灯笼上写着——裴宅。

    裴迎真拉着她的手推门进去,阿守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高声道:“欢迎老爷和准夫人回府。”

    阮流君吓了一跳,裴迎真搂着她笑骂阿守,“小声一点。”对他使看个眼色,阿守便心领神会的退下了。

    “进去吧。”

    阮流君瞧见一路的灯笼和灯台直亮到宅子厢房里,她们一路走过去都是灯火,上了回廊才发现,那廊下的灯笼是琉璃的,一晃晃的浮光万千。

    在往里,所有的花草都修建的妥妥帖帖,一点点的泛着青,小池塘里居然也新养了鱼。

    裴迎真将她带着正对着小花园的一间厢房门前,这厢房门前的回廊下挂着一串护花铃,被风推动叮叮当当的脆响着。

    “进去看看。”裴迎真示意她推门进去。

    “你搞什么鬼?”阮流君狐疑的看他一眼,轻轻的推开房门走了进去,屋子里烧了地龙,热烘烘的,似乎还燃了什么香,清甜的像果子的味道。

    阮流君惊奇不已,先前来这屋子里还什么都没有,有些破败,如今竟是焕然一新,而且布置……竟和她从前的厢房有些像。

    纱窗是碧影纱,屏风是竹林夜雨,里面还有个书柜,书柜里全是她看过的,爱看的书。

    墙上还挂着一幅裴迎真自己画的瘦马图,旁边摆着一对翠玉鹿。

    在往里,是一张全新的床榻,碧碧的纱幔,松软的被褥,那床榻上还挂着一对十分精巧的香球。

    那床榻边还有一张小小的,四面有围栏的小床。

    阮流君看的惊讶不已,回头问裴迎真,“这厢房……”

    “是按照你旧时的厢房布置的。”裴迎真拨了拨床头的香球,“只是我让恩师带我偷偷去的国公府,偷偷看了一眼,全凭记忆可能有些偏差。”

    “你……亲手布置的?”阮流君问他。

    裴迎真上前搂住她的腰笑道:“这是预备迎娶你的新房,我自然要亲自布置。”又问她,“喜欢吗?”

    阮流君眼眶发热,看着他笑道:“喜欢,每一处都喜欢。”

    裴迎真笑着摇了摇她脚边的小床问道:“那这个呢?”

    “这个是什么?”阮流君看了一眼,“床吗?这么小给谁用的?”

    裴迎真低头贴着她的额头笑了笑,“给小流君或者小裴迎真用的。”

    弹幕里——日!裴迎真你在暗示什么!老婆还没娶回家就想着生孩子了!今天不开车我就生气了!

    阮流君这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脸一红伸手要推他,“少胡说八道。”

    裴迎真却笑的开心道:“在往前面走,还有一间书房和卧房,那是给庭哥儿准备的,也已经布置好了,等会你去瞧瞧看还有没有不周到的。”

    阮流君心头一热,看着他问道:“你还给庭哥儿准备了?”

    “不然呢?”裴迎真笑道:“让他跟你睡一间?那我怎么办?”

    阮流君被他热热潮潮的气息吹的耳朵发热,推了推他道:“我去看看。”

    裴迎真却搂着她的腰不松手,对她笑啊笑的,“急什么,我们还有正经事没做。”

    阮流君耳朵彻底红了,“还有……还有什么事?”

    裴迎真笑了笑,低头在她的唇上吻了吻,又吻了吻,低低呼吸道:“我不是说过要送花给你吗?”

    阮流君有些发晕,靠着他轻轻“恩?”了一声,手便被裴迎真摊开,一朵精巧的翠羽金花放在了她的掌心里。

    她愣了一下,“这不是……状元簪花吗?”这不是白日里裴迎真乌纱帽上的金花吗?

    “送给你。”裴迎真托起她的下颚,又亲了亲她的嘴,极近的看着她,“流君,我把我最好的东西都送给你。”他又亲下去,亲的又重又缠绵,含糊着道:“都送给你。”

    阮流君被他吻的耳朵发热,脑子发晕,脚底下轻飘飘的,攀着他的脖子被他一步步逼的后退,脚下一空就摔在了松软的床榻之上。

    她抽了一口气,裴迎真便俯下身来又吻住了她的唇,手指握住她的手,交叉在她的手指间,与她十指交扣,按在锦被之上。

    他松开口,贴在她的额头上,喝醉了一般的道:“亲亲我流君。”

    那灯火之下,他的眼尾微红,脸颊绯红,像是当真喝多了,像她讨赏一般。

    弹幕里——

    裴迎真的大老婆:我的妈!我也要亲亲!老公亲亲我!

    霸道总裁:裴迎真内心里藏着一颗撒娇的公举心→_→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章多更感谢你们,我藏不要脸的亲你们一口,比心。

    明天还是加更,还是两张,介意的还是不要买哈,不要嫌我烦,高高兴兴的看文。

    ☆、第77章 七十七

    他松开口,贴在她的额头上,喝醉了一般的道:“亲亲我流君。”

    那灯火之下,他的眼尾微红,脸颊绯红,像是当真喝多了,像她讨赏一般。

    阮流君望着他微微呼吸了口气,伸手捧着他的脸,细细的瞧着他,他的眉,他的眼,他高高的鼻梁和他轻轻笑着的唇角,仰头轻轻的亲了亲他的嘴唇,一触及止,亲完脸烧的通红扭过脸不敢看他。

    裴迎真一抿嘴笑了,扭过她的脸让她看着自己,“这怎么能算?”

    他离的太近了,一呼一吸都听的清清楚楚。

    阮流君轻轻推了推他,“怎么不算,你起来……”

    裴迎真怕压着她,单手撑着俯在她身上,笑吟吟的望着她道:“这不叫亲吻。”他低下头亲上阮流君的嘴唇慢慢的缓缓的,再松开望她,“这才叫亲吻。”

    阮流君脸红的厉害,他又低下头来亲了亲她的额头,从额头亲到鼻尖,小心翼翼的像怕她会碎掉一般。

    裴迎真笑盈盈的亲她的下巴,拉起她的手,轻轻的亲吻她的手背,她细长的手指,眼睛弯的像新月,对她道:“这也是亲吻,是我在告诉你我有多喜爱你。”

    裴迎真呼吸一口,一口就咬住了她的肩膀。

    阮流君痛的叫了一声,裴迎真。

    裴迎真松开她,看那肩膀微微发红,用舌头轻轻的吻了吻,低声道:“这些都是亲吻,让人开心的,愉快的……”

    阮流君意马心猿,伸手抱住他的脖子侧头吻住了他的耳朵,在耳朵边低低对他道:“你心跳的好快……”

    裴迎真脑子一热,他的流君,心心念念等了那么久的流君,托着她的脑袋就又吻了下去,吻的两人心猿意马,,裴迎真抱紧她翻身在榻上一躺,刚想让她趴在自己身上,脊背就是疼的他一颤。

    阮流君顿时就一激灵,慌忙爬起来,拉住他的手忙问:“怎么了?我碰到你伤口了?”拉他坐起来要去看他的后背,“让我看看流血了没有。”

    裴迎真坐在榻上将她往怀里一抱,下巴搁在她肩上闷声道:“流君你什么时候才嫁给我?”他的手缓缓慢慢的来回抚摸她的手臂,隔着衣服捏着她的肩膀,“还要等多久?我已经等不及了……”

    阮流君脸红的厉害,抓住他的手道:“你……你不许乱来,扭过去让我看看你的伤口。”

    裴迎真隔着散发亲了亲她,叹息道:“这简直比殿试还难捱……”

    “裴迎真!”阮流君推着他让他坐好,“你……你简直是流氓。”

    裴迎真坐直了身子看她,她头发散了一些,脸颊和耳朵烧红的像擦了胭脂,他禁不住笑道:“那你喜欢我这个流氓吗?”

    阮流君被他逗的抬不起头,笑骂他不要脸,让他扭过身子去。

    裴迎真还问:“要把衣服都脱了吗?”

    “不用!”阮流君抓着他的衣襟道:“就……就把外衣脱了就行,我看一看有没有渗血。”

    裴迎真便听话的将外袍除到腰间。

    还好没流血,阮流君轻轻摸了摸他的伤口问他,“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