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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有情(高干 婚后) 我的小男友(高甜, 1v1) 我爱的你

第408节

      对洛子夜,冥吟啸似乎是前者。

    而陛下是后者。大概陛下这样的人,在世人的眼里,就是一个疯子,一点邪恶到极点,应该下地狱的疯子。但是,他却能在这时候,用蚀骨钉去牵制他自己,谁又能说……这不算爱?

    墨子渊轻轻叹了一口气:“陛下放心,臣会谨遵圣旨,半个月之内,不论您说什么,哪怕您要斩杀了微臣。臣也不会将钥匙交给您!”

    因为陛下说了,半个月之内不许给他,这是圣旨。

    若是给了,就等于抗旨,那就是杀头的死罪。尤其,他知道如果给了陛下,那是陛下所不希望发生的。陛下尽管都快被那嫉妒逼疯了,但他并不想再一次去伤害那个人。

    “嗯!”轩苍墨尘颔首,这时候嘴角淡扬,倒是轻松了的笑。

    旋即,他轻声询问:“百里瑾宸,如今在哪里?”

    ……

    帝拓皇城,咸阳。

    看着门口大刺刺的两个字,洛子夜一个不小心就想起了秦朝。貌似秦朝的皇城,也是叫咸阳来着!这么想着她也觉得自己是挺无聊的,就算还是有点紧张,但是也不必怂到紧张得看见一个皇城的名字,都在门口瞎联想,不敢往前走了吧?

    冥吟啸在边上,倒是没有再说话。

    只是提醒了一句洛子夜:“还有一盏茶的功夫,城门就到了宵禁的时候了,小夜儿你若是再不进去,就进不去了!”

    当然,事实上冥吟啸这时候也并不希望她进去。

    他倒是很希望,她终于意识到,其实他比凤无俦好多了,他不仅仅是天下第一美男子,而且帝拓在几次更替国君之下,元气大伤,至少暂时还是他凤溟在天下的威望更高。要是小夜儿这时候后悔,不想再去找凤无俦,这才是最好的,毕竟他冥吟啸事事都占着先机,压着凤无俦一头的时候并不多,他很清楚帝拓要不了多久就会成为天下一霸,但毕竟现在还没有不是?这样的机会之下,他非常的希望小夜儿,能选择一个目前比较强大的人。

    反正凤溟的大门,也永远会小夜儿打开,他的后宫永远也只容得下小夜儿一人。

    不过,这种事情,还是需要她自己选择,他也很清楚自己的希望变成现实的可能,有多小。于是,就只能用一个旁观者的身份,去提醒她宵禁的时间要到了,或许……她犹豫着不知道应不应该进去,想着宵禁的时间快到了,一时间无法抉择,就不进去了呢?

    然而,现实总是那么残忍,洛子夜一听这话,这下是一点犹豫都没有,直接就策马进去了。

    进入皇城之后,她便回头睨了冥吟啸一眼:“你帮爷带着龙啸营,先找个地方待着。爷自己去找凤无俦!”

    凤无俦定然是下了命令,所以他们一路走来,都畅通无阻。

    所以,进了皇城之后,她要单独去找凤无俦的话,相信也不会被人拦住。洛子夜对这个还是有信心的!带着几万人去找他,难免就会让人觉得像是去寻仇的,所以她还是自己去好了,毕竟这些误会,都只是他们两个人的事,人多了反而不好解决。

    她这话一出,冥吟啸倒是看了她一眼,问了她一句:“你可以吗?”

    他有些担心,如果面对凤无俦的冷脸,她是不是能够受得住,所以这时候便问了这么一句。洛子夜笑了笑:“可以的!嬴烬,有些东西你能帮我做,但是有些东西必须我自己来,跟凤无俦之间的问题,就必须是我自己来解决!”

    她这话一出,冥吟啸点点头,靡艳的声线,这时候听起来很是温柔,似乎是在开玩笑:“小夜儿,如果他不要你了,你也不要难过,他不要你,我要你!你得记得,为夫才是天下第一的美男子,论起美貌,他比为夫差多了,他要是身在福中不知福,那你也别再为他费心了!”

    他的语气是在开玩笑,并不想给她造成任何压力,但是他心里很清楚,他说的话都是真的,至少前半段是真的。

    洛子夜听着他玩笑的口吻,轻轻笑了笑,开口道:“爷知道了!”

    他的苦心她当然明白,既然他不想给她压力,她自然也不必点破。

    倒是旁边的众人,忍不住微微抽搐了一下嘴角,冥吟啸的确是天下第一的美男子没有错,因为他的那张脸才是真真正正的男女通杀,男男女女都为之痴狂,相较之摄政王殿下那张俊美无俦的脸,会吸引女人多一些,所以这才让冥吟啸在美貌上追捧者更多。

    但是客观来讲,凤无俦那张俊美到更甚神魔,令天地震颤的面孔,要说比冥吟啸差多了,其实他们也是不敢苟同。但是看冥吟啸的样子,应该只是在开玩笑,所以大家尽管抽搐着眼角,也都没有多说什么。

    应完这一声,洛子夜就打算先走人,而也就在这时候,澹台毓糖对着她挥了挥拳头,开口道:“爷,加油!”

    她还是很看好爷和帝拓皇帝的,毕竟那时候他们在大漠时,于山下被困,墨子燿那么多人包围了他们,最终是凤无俦救了他们。那个男人完全就跟超神了似的,那就是魔界君王一般的存在,悍然的实力令人震颤,这样的人给爷做夫君,他们龙啸营可不是也跟着太有面子了吗?

    “我们看好你!”应丽波也很快地说了一句,并且扬了扬眉毛,那是很张扬的模样。

    云筱闹也开口道:“爷,放心吧!大胆的去,不管怎么样,你还有我们。我们永远站在你身后,永远支持爱护你!”

    其他人这时候,也都点了点头。

    所有人都在为洛子夜加油打气,让她充满自信的去!洛子夜笑着点点头,转身就策马去了。她很庆幸,自己的身后有这么样的一群人,不管怎么样,不论面对什么事情,都愿意站在她身边,站在她身后无条件的支持。

    于是,这就真的让她,干什么都不怕了。

    她策马扬鞭,很快地穿过皇城上的街道,已经到了半夜,大街上来来往往的人,这时候其实并不多。所以她在这里策马,也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影响,更不会伤到无辜的路人。她也没有心思去在乎边上有什么人,只是扬了马鞭,飞快地往皇宫的方向而去。

    马蹄踏过的时候,不小心踩到了水洼里,溅起来几滴淤泥,落到了路边经过之人的衣摆上。

    那人不高兴的抬头,看了一眼洛子夜的方向:“我说你需要这么着急吗?小爷……”这话一出,便看见了那一袭艳红色的衣摆掠过,那身形看起来非常熟悉,分明就是洛子夜!南息辞愣在原地,懵了几秒钟,二话不说,很快地跟了上去。

    他和表兄是今天下午到京城的,没想到洛子夜也挺快的,带着那么多人,还有不少步兵,居然半夜就到了。看来她来得也是很着急,看方向她是要去皇宫,这是打算去干什么?去找表兄?

    想起来这一路上,自己忍不住好奇,几次三番想要询问阎烈表兄和洛子夜之间的事情,但是每次还没开口,就被对方一个白眼堵回去,他心里其实非常塞。这时候眼见洛子夜来了,这说不定就是能够解开自己心中的疑惑,让自己不再迷茫的契机!

    他二话不说,拔开腿,很快地悄悄跟了上去。

    指不定就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了呢!

    洛子夜这时候走得很急,自然也没有注意自己身后几百米之外,是不是有人跟着。尤其,对方还是用腿,她是用马,跑几步之后,她很会慢慢地将对方越发地甩在后头,这样的话,也是更难发现对方正跟着她了。

    她就这么匆匆忙忙地策马,沿着记忆中看过帝拓皇城的地图,所指示的方向,直接往皇宫而去。

    小半个时辰之后,她终于到了皇宫的门口。

    而,离那边约莫百米的距离,她看见了一行人,也看见了马背上的凤无俦。他怀中正抱着一个人,看他的样子似乎很焦灼,从马背上翻身下来之后,便匆忙往皇宫的方向而去。洛子夜微微怔住……

    离得并不远,她能看见那是个女子。脑海中很快地想起来,南息辞的话,帝拓最尊贵的女人。

    她看他那般紧张在意的态度,心头忽然被什么揪住。

    而这时候,凤无俦也察觉到了身后有人,在看见她之后,魔瞳中掠过一丝惊与喜,而此刻他怀中的女子,骤然又吐出一口血。他不再停留,转过身,大步进了皇宫!

    阎烈也看了一眼,旋即跟着一起进去了。

    洛子夜在宫门口愣了几秒,不知怎的,视线忽然就模糊了……

    ……

    宫内。

    将重伤的凤无忧交给御医之后,凤无俦便问了一句:“洛子夜呢?进宫了吗?”

    “王……您不是在开玩笑吗?”阎烈很无语,他觉得这么久过去了,王的情商居然还是一如既往的感人,“洛子夜又不认识无忧公主,也不知道这是您的亲妹妹,您当着她的面,抱着一个女子进了宫,您觉得她还会进来吗?”

    凤无俦一怔,也终于意识到了不妥。

    很快便转身,大步往宫外而去:“孤去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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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6 其实吧,凤无忧差点死了是臭臭干的

    阎烈皱了皱眉头,看了看他的背影,倒也没说什么了。只是担忧地回头看了一眼凤无忧所在的寝殿,王这是连公主的伤势如何了,后续会不会死掉都不问,直接就走了,这真的合适吗?要是公主最后有个三长两短,也不知道王最后会后悔自己一句话都不问,直接就出去找洛子夜不,不过说到底这也是公主自找的。

    他正想着,这时候闽越也听说了消息,过来了。上来之后,直接就问了一句:“公主是怎么受伤的?”

    “她激怒了王……”阎烈也回头看了一眼屋子,事实上这世上激怒了王之后,还好好活着的人真的只有洛子夜了,公主就算是王的亲妹妹,今日把王激怒了,这一剑还是说刺就刺过来了。要不是对方在关键时刻终于识相,频死的时候,哭求王救她,她今天基本上就是玩完了!

    闽越闻言,嘴角直接抽搐了一下。其实他也很明白,王对无忧公主的忍耐,早就快到极限上了,若非是顾念着血缘,想着对方到底从未主动伤害过王,在无忧公主拒绝把王的那个禽兽父皇交出来的时候,王怕就忍不住动手了。如今……

    今日他并没去驸马府,却是已经猜到了什么一样,直接问道:“公主挡在前面,对王说,要杀她的父皇,就先杀了她?”

    “没错!”阎烈也擦了一把额头的汗,他也是太了解王了,王其实已经容忍了公主很久了,他也是不知道公主是从哪里来的自信,认为她说出来这话,王就真的会放过那个人。王就真的会因为顾惜她的性命,选择收手。自信来得太快就像龙卷风,还触了王的逆鳞,王最不能容忍的就是有人冒犯他的威严、忤逆他,结果公主自信到丧失了自知之明。

    于是……就发生了这样悲伤的故事。

    闽越也很是无语,自信成公主这样儿的,也是没谁了,简直迷之自信。阎烈又继续道:“凤恃躲在墙后的机关之中,公主执意挡着王。王问了她两遍是否一定要忤逆他的意思,公主态度坚决,王震怒之下,就……而,凤恃也就这么跑了。按照王的脾性,根本都不想再看公主一眼。然而公主哭求,认错,保证再也不会如此了,让哥哥救命……王虽然还是很生气,但看她似乎是有心悔改,又到了频死的境地,王就饶了她一次!”

    驸马告密了,出卖了公主,他从来胆子小,这时候自然也不敢接触公主。

    而去的都是男人,要是碰了公主就有辱公主清白,驸马府的丫鬟们,也都没有武功,抱不动公主,唯独王是公主的兄长,即便抱了也不会对她的名誉有什么损伤,于是王就抱着她进宫找御医了,谁知道在大门口就遇见了洛子夜。

    他现在也不知道说这算是王比较倒霉,好不容易洛子夜都找到皇宫了,结果出了这档子事儿,还是算洛子夜比较倒霉,到了宫门口,看见这么心塞的一幕,而王那个情商低到没有救的人,竟然还根本就没意识到那是问题。

    闽越嘴角抽搐了一下,看着阎烈一副好整以暇的样子,倒是问了一句:“那王呢?”

    “嗯……”阎烈没说,是不知道怎么说。对于王没出息的又去找洛子夜的事情,他觉得自己实在是羞于启齿!

    闽越也是聪明人:“又跟洛子夜有关?”

    “不错!”阎烈点了点头。

    “你为什么不拦着王?”闽越睨了他一眼,语气倒并不算重,反而就像只是随便聊天而已。

    阎烈看了看他,笑了笑:“因为我最近想开了,王自己觉得高兴就行了,我们这么久以来,纠结在乎的都是什么玩意儿呢?对王有什么影响吗?我们说了那么多,王根本就不往心里去,指不定还觉得我们很烦人。反正呢,他们两个之间的事情,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我们这些局外人,就不要操心那么多了!”

    “这倒不像你能说出来的话!”闽越盯了他几秒,看着他一脸神清气爽,霍然间反应过来什么,“我看是洛子夜来了,云筱闹也来了,你见色思迁吧?”

    “噗……”阎烈成功地被呛住。

    咳嗽了老半天,才正色道:“我虽然不得不承认,跟她是有一定的关系。但是吧,洛子夜既然都追到皇宫里,说不定这回就真的是真心的呢?左右王这辈子,也是不可能忘记洛子夜了,他不提她,假作不爱也不过是自欺欺人,既然这样的话。我们与其非得从中作梗,不如往好处想!”

    闽越也沉默了几秒,想着自己的忘忧蛊,都被王给扔了,就知道王对洛子夜,陷得有多深。阎烈的话,其实也并不是全无道理,既然是王的事情,还是让王自己决定吧!

    ……

    皇宫之外。

    洛子夜骑在马背上,看了宫门半晌,视线模糊之后,眼泪竟然完全不受控制,直接便往外掉。坐在马背上也是浑身不自然,觉得自己要是再不下来,指不定就得栽下来了。

    于是,她干脆下了马,在宫门口犹豫了一会儿。

    他都有已经有了那样呵护着的人了,她还去皇宫里面干什么?他甚至都来不及跟她说一句话,就抱着那个女人进了宫。不知道为什么,她现在就觉得心口特别疼,眼泪完全不受控制,甚至觉得自己难过得快要死掉。

    泪水把视线模糊了,她伸出手擦了一把泪。一边哭一边往回走,她这一辈子,从来就没有这么狼狈过,从来就没有这么毫无形象过,但是她根本不能控制住眼泪流出来的架势,她很想憋着不哭,可眼泪就自己往外掉。

    南息辞见到洛子夜的时候,也是懵逼了。

    之前也是见过这个人几面,她一直都是吊儿郎当,什么都不看在眼里的形象,几时开始,竟能像这样哭了?跟个娘们似的,一边走一边哭还一边抹眼泪,仿佛就是受了天大的委屈。那张雌雄莫辨的脸,哭得梨花带雨,男人看见了,竟能莫名地就觉得……心疼?

    这下,南息辞就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对一个男人产生了心疼的感受,请问这是什么鬼,他南息辞毋庸置疑地是一个正常的男人啊,请千万不要这样吓唬他好吗?为了逃避心头这种莫名就涌出来的感觉,他扭过头,就打算立即离开。

    然而在转身之后那一瞬,听着自己背后的脚步声,想着她哭得惨兮兮的样子。

    他默了几秒之后,终于慢腾腾地转身,认命一样的往洛子夜的方向走。洛子夜埋头哭着行走,也终于感觉到前方有人,抬头看见南息辞的那一秒,整个人怔了一下,样子看起来很有点呆傻。也就是这呆傻的样子,让南息辞扬了扬眉毛,觉得洛子夜这小子还是蛮可爱的,难怪冥吟啸都因为这小子断袖了。

    洛子夜被人家看见了自己这么狼狈的样子,也终于意识到了她现在的样子其实很丢人。

    于是她伸出手抹了一把脸,把脸上的泪水擦干。

    还捂了一把自己的脸,想办法让自己冷静下来!

    南息辞看着她,问了她一句:“你怎么了?”

    “没……没怎么!”洛子夜的声音里头,带着几分哭腔,但是她也没对南息辞说什么,毕竟他们两个连熟人都算不上,她也从来没有在外人面前展露自己脆弱的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