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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话还没说完,就被东一给敲了脑袋,立马委屈地缩了缩尾巴喊:“东一大人……”
    东一没有理他们,只是看向敖月:“来不来帮忙?”
    敖月没有犹豫地颔首:“帮。”
    “那行。”东一满意地点头,看向姬琏,“要等他们打完再布阵?”
    “不用,直接布阵。”姬琏眯着眼睛看雷劫的光芒渐渐变淡,“须栾只是分了一缕神魂过来而已。”
    等这道雷劫结束,他们就看到祈渊手中已经抓住了那道红影,红影在他手中挣扎扭动,然后被他用力一握,就听得红影发出一声短促的惨叫,接着就在他手中化作一团火焰,被烧得干干净净。
    “布阵布阵。”东一见此便吆喝了一声,拎着几个龙族上前去,顺便警告他,“北阴我可告诉你别动,乖乖让我给你压下阴气,再跑你就自己给雷劫劈到天荒地老吧!”
    祈渊淡淡地睇了他一眼,东一立马瞪他:“怎么?还想打啊?!”虽然现在打不过,但是气势要有!
    天上雷声轰鸣阵阵,还能听到幼龙因为蜕皮的疼痛发出的痛哼,祈渊看了一眼被白金龙护在怀里的小金龙,抬手在肩膀拍了一下,身上张牙舞爪的阴气就像被截断了一般,消失得无影无踪。
    【??作者有话说】
    卡文鸽滑跪
    第39章 龙吟
    察觉到了强大的血缘召唤
    眼见祈渊周身张牙舞爪的阴气消散, 天空上方劫云咕噜作响的动静也停了下来。
    东一顿时一阵无语:“你他娘的,就不能早点封住自己吗?!”
    他领着众龙族方位才站好了,结果这人三两下就自己解决了, 感情忙半天忙了个寂寞!
    姬琏及时抓住想要打人的东一,仔细端详了祈渊片刻,这才道:“恢复理智了?”
    祈渊视线落在他身上,还是冷冷淡淡的,不过总算开了尊口:“先前中了阴招,有些控制不住。”
    刚刚消耗了不少阴气, 他才能自控。
    “嚯,还有人能阴到你?”东一在旁边听到他这么说,立马嘲笑,“这是在外界呆了太多年了, 也不行了?”
    “不行的人还是能打你。”
    “嘿呀,我要不是有顾忌, 你早就被我按着暴打了!”东一顿时不满地喊道。
    祈渊听到他嘈杂的声音就觉得头痛,又想打人了。
    幸亏姬琏及时按住了东一,看向祈渊问:“究竟是怎么回事?”
    比起东一,祈渊还是更乐意跟姬琏沟通,听他这么问便道:“一时失察,误沾染到了穷奇血。”
    “穷奇血?”姬琏一听,眉心顿时拧了起来,“现今世上还有穷奇血存在?”
    穷奇是上古凶兽, 其性情暴戾无常,喜好杀戮, 其血液中的毒性也极强, 若是普通神明沾上必会癫狂发疯, 陷入走火入魔之境,当年穷奇身死之后,其躯体早就被销毁,没想到还有人能留下穷奇血。
    这么一联想,他大约也知道是什么情况了,有穷奇血激化,封印之力在祈渊的力量面前可有可无,也难怪他先前身上的阴气跟疯了似的吸纳周围的灵力,理智也被埋藏。
    提到这个祈渊眼里的温度都低了许多:“不知道,不过运用穷奇血的人我已毁了它半数神魂。”
    先前因忤逆天命,他负伤之下又承受了雷劫,伤上加伤灵力失控乱窜才导致记忆也出现了偏差,之后在秘境寻找金参的时候突然遭到了一个人族的攻击,他一下子就想起来龙崽说过被一个人族追杀的事情,便动手了结了对方的性命。
    那人族不堪一击,他的手在触碰到那冰冷的鲜血就立马意识到不对了,他杀的是一个分|身,而这个分|身里面的血液是穷奇血。
    暴戾嗜杀的情绪立马涌上心头,身上一直被压抑着的阴气再也压抑不住,跃跃欲试地冲了出来,阴差阳错地给穷奇血破了封。
    一瞬间他感受的是畅快,天地间的灵力都被他吞噬,理智沉睡,连赤青二龙都没法拦着他,若不是——
    祈渊视线落在不远处因为蜕皮疼痛翻滚的小金龙,他的记忆已经基本回笼,想起来自己这阵子没了记忆做的事情,以及赶过来时龙崽惨兮兮的样子,明明那么惨那么疼了,还想着把金参给他。
    他越想神色越冷,没有把那魔族的魂魄彻底撕碎,真是遗憾,若是他当时有理智,一定会把那夺舍的魔族整个神魂撕碎……
    姬琏大约也猜到是先前那个被祈渊抓着折磨的人族,他看祈渊如今已经恢复理智了,稍微松了口气:“既然如此,那我们就先离开……”这里
    后面两个字还没说完,就看到天空黑压压地来了一片,看起来来者不善。
    姬琏看了一眼顿时沉下了脸色:“是神族。”
    话音刚落,另一片更黑压压的也冲了过来,可以明显地感知到那是属于魔族的魔气。
    东一也看到了,忍不住啧了一声:“我们两个出关的牌面这么大的吗?”
    “显然不是为了我们。”姬琏瞬移到龙崽身边,其他龙族也自动自发把正在蜕皮的小龙崽围在了中间。
    龙族每次历劫蜕皮都是非常关键的时刻,若是被打扰,造成的伤害也是永久性的,他们在这里就不会让龙崽受到伤害。
    牧元书这会儿正疼得死去活来的,身上的鳞片字面意思叫蜕皮,实际操作就像是被人用手强行撕扯下来,这感觉实在是太酸爽了,他疼得奄奄一息,觉得自己就像躺在砧板被活刮着鳞片的鱼,生无可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