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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2章

      最终,餐厅中洋相百出的都是请客的人。
    喝高了的扶桑人又唱又跳,发泄一般的放纵。
    到了酒宴结束的时候,终于有扶桑人喝撑成了一个装满了水的罐子,躺在地上人事不知,稍作搬动,酒水就这从口往向外淌。
    第506章 扶桑铁壶,精美茶具
    昨晚赴宴的几个人,不约而同起的晚了一些。
    吃过早饭之后,沈瑜建议继续出去玩儿。
    于是,昨天的成员不变,改为乘坐巴士,穿梭于不同的景点,漫步在颈都的古建筑群之中。
    游玩的过程中,沈瑜的手中多了两个提包。
    这次,他看好的古玩,只要价格合适,绝不啰嗦,立刻买下。
    张鞠和张笑颜虽然很好奇,但也只看不说。
    今天,沈瑜买的全部都是茶具,水泽智子也看见了,但没有引起扶桑方面的什么反应。
    回到酒店,梁持来找沈瑜,委婉的提出一个想法。鉴定组的几位老师因为和沈瑜不太熟,就请他过来商议。他们听说了沈瑜到了扶桑之后,购买了一些古玩,问能不能过来欣赏一二。
    沈瑜思考片刻,邀请了鉴定组的宋节,张贤科,景奉水,李孝和几人一起过来喝茶,顺便看看古玩。
    他没邀请鉴定组的两个助理,也是避免一些讨厌的事情发生。
    四位鉴定师,再加上张鞠,张笑颜和梁持在沈瑜房间里聚齐。
    沈瑜把今天新买的古玩,在写字台上摆开。一套银质茶具和三把汤沸,摆满了桌面。他泡了好茶,众人边喝茶边观赏古玩。
    因为古玩数量多,足够客人观赏,不至于拥挤在一起。
    几位鉴定师专心的欣赏古玩,室内非常安静。只有克里斯蒂娜接到了一个电话,走到屋外接电话,有些说话的声音传来。
    宋节和景奉水各自观察一把铁壶。这两把铁壶来自同一个店铺,总共用了两万美刀。
    沈瑜自己手托一把19世纪扶桑鹿首如意纹壶,悠然自得的观赏。这把壶制作精美,短流制成了鹿首的造型,生动且有自然的趣味,因为宽17cm,可以托在手上把玩。这件东西不贵,只有4000美刀,游戏给出的价值区间是1.5万~2万美刀。
    其他人正在看一套20世纪“秀峰款”银制茶具。茶具一组五件,古董店的标价估价是一万两千美刀。沈瑜看过游戏给出的信息,这套茶具的价值区间,在两万至三万美刀。
    这组茶壶包含了煮水壶,茶壶,茶叶罐,茶盘以及五只茶碟。银质的色泽透亮,有“秀峰款”,均饰以银钉,华丽富贵。
    因为是以纯银金属打制,质地精良,是现代茶具中的精品,也让观看的几个人爱不释手。
    张鞠放下了银质茶壶,转身对沈瑜说道:“小沈,这套茶具特别漂亮,感觉像新的。我觉得就算是买的不对,也不亏。”
    沈瑜说:“这是20世纪的,算是现代茶具,因为制造精良,有“秀峰款”,是名家作品,才买下来。
    张鞠喝了一口茶,问道:“你要卖掉这些茶具?”
    沈瑜说:“暂时自己收藏。”他用只能两个人听到的声音说:“你喜欢,可以拿回去。”
    “君子不夺人所爱。我拿回去,有人会说闲话的。”张鞠拒绝,又拿起沈瑜刚刚放下的鹿首壶把玩。
    张笑颜放下茶具,回到座位上喝茶,看沈瑜有了空闲,就问道:“我只会看材质,不会看这些东西真正价值,你买的这些茶具,那些是古玩,哪个最有价值?”
    沈瑜想了想说到:“如果按照文化艺术和市场价值衡量。”他想指着两把铁壶说道:“宋老的眼光厉害,他看的那把铁壶是19世纪的。”
    宋节听沈瑜说道铁壶,把铁壶小心的放到桌面上,走回来说道:“我看的是铁嵌金银的工艺,非常精美。”
    他喝了一口茶,缓缓说道:“隔行如隔山,我不懂铁壶和银壶。只能看出工艺精湛。小沈愿意买回来,应该是看出些门道,能不能给我们解惑?”
    沈瑜迎着宋老的目光,说道:“解惑不敢当。我是初学乍练,仗着胆大买回来研究。”
    李孝和说道:“你就别客气了,你的本领,我们都见到了。”
    其他几人听到开始讨论,也就放下古玩,回到座位。
    沈瑜说:“几位老师想听,我就说说自己的看法,不一定对,您几位多包涵。”
    他拿过制错金银花鸟提梁壶,说道“这把壶是我最先注意到的壶。高18.5cm,制作于19世纪。
    几位请看,壶直口直颈、削肩,装有提梁,鼓腹圜底,有盖。壶整体为铁黑色,两侧侧镶嵌金银花鸟。
    金鸟振翅飞翔,花朵绽放灿烂,画面栩栩如生,生机勃勃。盖上嵌有双凤及枝叶纹,盖钮为圆形钮。提梁上亦有缠枝纹饰。结合工艺与印款,应该是扶桑铁器名家,正寿堂所作铁嵌金银花鸟壶。”
    他又拿起另一把略大的铁壶,展示给众人:“铁包铜镶银口梅花盖提梁壶,高19.8cm;重923g。
    壶有弧形提梁,平钮圆盖,壶身圆鼓,腹部向下内敛,平底,壶嘴贴身,有昂首俏立之感。壶把、壶盖、壶嘴皆铁质制,壶盖高浮雕梅花小景,或绽放,或含苞,落款“宗春作”。壶腹则是铁与铜的结合,刚与柔、阴与阳的完美表现,既有优良的铸铁技术,又有古典的韵味,这种设计增加了壶的艺术性,更加凸显了年代质感,落款“明珎纪宗春作”。应该是19世纪明弥纪宗春的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