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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赫子辰绞尽脑汁也想不出什么更文雅些的形容,总之,若以点心作喻,白凤就像是桂花糕,那个孩子就像是薄荷糕。
    出于爱屋及乌的心理,赫子辰对那个新来的小伙伴是有点好感的。
    作者有话要说:
    被问了好几次主攻还是主受,实在不想再回答了,这里统一说下。
    在下一点也不在意攻受问题,我不攻控不受控,只萌某个具体的角色,喜欢一个角色就无论他是攻是受都喜欢,他在床上愿意哪种体位我都无所谓。
    就算我定了攻受,也不介意读者逆cp。辰辰和圣凌这对在我心里更是攻受不分的,你们愿意怎么站都无所谓,反正现在又不可能开车是吧。
    但是,如果一定非要逼着我来个所谓的“官方盖戳”的话,在下只好说:哦,那就默认互攻吧。
    (如果能开车,互攻意味着要写双份的肉,我还真有点不乐意,但是既然可以愉快地借着河蟹名义不开车,那就愉快地互攻吧:))
    第22章 少年时(5)
    “他是谁?”赫子辰问。
    白凤道:“他是我收的亲传弟子。”
    “亲传弟子?”赫子辰眉头一皱,小脸上有些不悦的神色,“怎么不收我做亲传弟子?”
    他有些委屈,有些不服气,还有种被“背叛”的愤怒,心道:我们都认识这么久了,亏我一直拿你当自己人,你收弟子第一个想到的不是我就算了,居然出去溜达一圈,还在外面随便捡了个野孩子。
    “子辰,不得无礼!”赫重明对自己小儿子没大没小的德性很是头疼,低声斥责道,“国师大人的亲传弟子可是摘星楼的圣子,是未来的国师大人,又岂是随便什么人都能做的?”
    赫子辰撇了撇嘴,没说话,心里一片酸涩:明明以前我才是他最喜欢的孩子,现在收了弟子了,我就成了“随便什么人”,大人们的心啊,可真是善变。
    白凤却是轻笑一声,问他:“小公子也想做我弟子么?”
    “想!”赫子辰毫不犹豫地点头。
    “先前我跟你父君商量了一下,日后两位公子可以来摘星楼一起听课。不过……”白凤朝另外两个孩子那边看了眼,对赫子辰道,“不过,你们得好好相处才是,要是欺负了新来的孩子,可是会受惩罚的。”
    “国师大人多虑了,子辰从来不欺负人!”赫子辰第一次为能上课那么高兴,仰着脑袋,一拍胸脯保证道,“放心吧!我一定好好照顾他们俩的!”
    白凤欣慰地点点头,笑道:“那就好。”
    赫重明也有意让两个儿子和圣子多多亲近,便朝赫子阳吩咐道:“子阳,别忙了,和弟弟带着圣子到处转转。”
    赫子辰也朝那边望去,只见赫子阳正在纸上画着什么,一边画一边侧头跟那男童低声笑语,看起来一片和乐。
    听见父君的话,赫子阳应了一声,放下笔,拉着小圣子的手跑了过来,朝赫子辰伸出另一只手,白嫩的小脸上笑意未消,左颊的小酒窝若隐若现。
    赫子辰不禁愣了一下,下意识将拿着蚕的手往身后一藏,最终还是伸出另一只手,拉住了赫子阳。
    “父君,国师大人,我们去玩儿了!”赫子阳打了声招呼,便一手拉一个往外走。
    三个孩子手拉着手在走廊上奔跑,好像只是这么跑着便很开心,一边跑,一边笑,跑过无忧无虑的少年时光。
    回想起来,他们三个的关系似乎从那时候就已初现端倪——赫子阳是另外两人之间的纽带,是他的存在把那两人拉到了一起,三人之间全靠他维系。
    赫子辰虽然顽劣,但一般总不会太过出格,有时候又很会讨好卖乖,嘴甜得人心都化了,所以,并没有谁真正从心底里讨厌他,就连那总是把“朽木”、“烂泥”挂在嘴边的叶湖,心里对他也是喜爱居多。
    而孩子们当中,赫子辰就是个孩子王,几位大臣家的孩子都跟他要好,虽然时不时斗下嘴,但大家还是十分“信服”他。这并非因为他是国君的儿子而蓄意讨好,毕竟,身为储君的赫子阳反而没有他受欢迎。
    奇怪的是,这样一个看似讨嫌实则很“混得开”的赫子辰,跟圣凌的关系却没有那么要好。
    当然,也并不算很糟,只不过,几乎成天黏在一起的三个人,按理来说,彼此间应该都十分要好的,但他们两人之间却似乎从来没有很亲密过。
    有时候赫子辰会想,是不是那天他没有跑出去玩,而是和赫子阳一起认识圣凌,之后他们的关系就会不一样呢?
    但世间没有如果,他就是晚了那么一刻钟。
    第一次见面那天,在长虹居一片将绽未绽的蓝花楹下,赫子阳放开手,给两人相互介绍。
    “圣子,这是我弟弟,辰辰。”赫子阳这样道,又向赫子辰道,“辰辰,这是摘星楼的圣子,以后都会住在宫里。”
    “圣子?”赫子辰眉头微皱,心道这是个什么破称呼,转眼又笑得灿烂,向那新认识的小伙伴道,“我叫赫子辰,你叫什么名字啊?”
    圣子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看着赫子辰,春风吹起他的衣裳,小小的男孩冷面如霜,像一只仙鹤飞到人间化作的童子。
    赫子辰等了会儿,没有等到回答,他收起笑容,觉得脸上很没有面子,眼神也有些不善。
    白衣圣子也察觉到他的不满,却没打算出声化解,而是沉默地垂了眼,纤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片淡淡的阴影,他整个人便像一尊静默的雕塑,永远不会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