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肉文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输入小说名 可以少字但不要错字

确有情(高干 婚后) 我的小男友(高甜, 1v1) 我爱的你

第107章

      屠长蛮着急:“什么死法?”
    崔芄看着他:“你可知道,为什么老虎须不能摸?”
    作者有话说:
    明天三次元忙,要出门,请假一天,不更新 _(:3ゝ∠)_
    第49章 贪官之死
    “虎须?”
    说这个屠长蛮可精神了:“不是老虎屁股摸不得么?老虎哪哪都摸不得!”
    武垣却看向崔芄:“你想到了什么?”
    “虎这种动物比较特殊, 仅是我们国土,东南西北品种都不同,凶性也不一样, 我曾听闻往东往南有一种特殊种类, 身体并不巨长, 但虎须极为坚硬,如果剪碎给人吃,就像吃了……呃,摔碎的琉璃,你们可曾见过?”
    “我见过!锋利, 细碎, 一个个跟小刀片似的, 极难打扫干净, 稍不注意就会被划出一道口子, 非常痛,流血也非常多,而且这类东西划出的伤口还不好好……”
    屠长蛮猛的转头:“你的意思是厉正初吃了这种东西?”
    崔芄:“是有这个想法。”
    屠长蛮骇然:“那岂不是伤口无数……”
    “是,”崔芄颌首, “从食道到胃腑,小肠,举凡入口之物会经过的地方, 都会被划伤,造成大量出血,积于体内。”
    武垣沉吟:“如此,他的死亡过程该会十分痛苦。”
    崔芄也是因此比较犹豫, 没有确定死因就是这个, 厉正初遗体并没有什么特殊表现, 诸如手脚的挣扎,身体因痛苦的蜷缩痉挛,全部都没有,脸上表情甚至可以用安详来形容……
    “他看起来像是睡着了。”
    若一切如他推断,死者不该是这种表现,可除了这个方向,他也想不出别的可能……想要论证知这点,难道只能开腹取胃?
    既然会划伤内腑,那种东西就消化不了,只要剖胃或肠来看,一定能找到,他也不是不会。
    “睡着了!”
    屠长蛮突然想起自己在文书房看到的卷宗:“这个厉正初有病啊!”
    崔芄看他:“病?”
    “对啊他有病!”屠长蛮道,“大理寺的人不是已经去他家调查过了?他有个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毛病,晚上睡不着觉,经常需要服用安神汤助眠,因这一年来病情恶化有点严重,他的安神汤都是寻大夫开的特调方,效果奇好,服用之后的两个时辰内无知无觉,雷打都叫不醒……”
    “文书房那边有现场勘查记录,他床前有个空碗还是没有来着……一晃眼好像看到了,又好似记错了,若厉大人饮了安神汤,那的确会在不知不觉中死去。”
    崔芄:“文书房在何处?”
    屠长蛮也觉得有必要再仔细看一遍:“我知道在哪,走,咱们一块过去再看看!”
    “稍等。”
    崔芄拿出随身带的小本子,一边快速观察死者遗体,一边用简易碳笔迅速记录……写的东西,只有他自己能看懂。
    “走吧。”他速度很快,并未耽误多久。
    屠长蛮头前带路:“咱们悄悄的,别说话,外头有巡查队,头儿你看着点,别叫崔郎被发现了……”
    武垣:……
    你在教我做事?这种事用得着你说?
    他直接把崔芄扣到怀里,脚底腾挪纵跃,也根本用不着屠长蛮带路,自己选择着陡峭视野和陡峭路线,直接且快速的到了文书房外。
    屠长蛮看看空无一物的周遭,他话甚至都还没说完。
    得,有十三郎在,他操的什么心。
    他轻轻打了下自己的脸,自己躲着巡查队视线,往文书房去了。
    也不用他安排提醒,武垣和崔芄到了文书房,很快找到了该找的东西,翻开来看。
    武垣速度很快,崔芄也不慢。
    “有些奇怪啊……”
    崔芄说话的时候,屠长蛮也已到了文书房,确定了他看过的东西,有点兴奋:“是不是是不是?我当时看到就觉得不对劲了!现场勘查记录里说,厉正初房间桌子上有两个茶杯,是干净的,没茶没水,却并不是扣在茶盘里,床头有个空碗,碗底有一点点褐色残渣……”
    “空碗装的肯定是安神汤,汤药熬的再好,总会有一点点渣,厉大人睡觉前绝对喝了,桌上两个茶杯,明显是在招待客人,厉大人睡前房间里曾来过人,大概这个客人很渴,或者他们见面的时间稍稍有点长,杯里的水喝完了,但因为时间太晚,厉大人并没有自己收拾或让下人进来收拾,就这么任桌子如此,第二天清理不迟。”
    当然也可能是故意把茶杯倒空了,可如果这样,为什么不顺手扣起来,做成没被使用过的样子?
    屠长蛮感觉还是自己现在的猜测更靠谱些。
    崔芄:“厉大人身上穿的是寝衣。”
    屠长蛮:“所以这个客人来的很晚啊!他把人送走后没精神了,才没收拾,喝了安神汤就睡了!”
    崔芄:……
    屠长蛮:“我……说的不对么?怎么这么看着我?”
    武垣:“深夜相见,身着寝衣也未觉失礼——这位客人是个熟人。”
    屠长蛮这才懂崔芄的意思。
    “熟人作案啊……”他嘶了一声,“厉正初是一个人到长安来的,家人皆未跟随,都在老家,下人都是来了长安才买的,为官交际也是来长安后的事,他哪来的熟人?”
    可以夤夜相见,寝衣不觉失礼,怎么也得是认识很久,信得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