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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有情(高干 婚后) 我的小男友(高甜, 1v1) 我爱的你

第106章

      虽然萧起云如今也格外的想和他阿爹阿娘相认,可转念一想,十年后他便要回去了,这个想法也便作罢......
    与其十年后他做完了任务,走完了主线,回归现实世界之前与他阿娘再次别离,倒不如今日一别,此后再不相见的好。
    容止远不放心的看了一眼萧起云,犹豫了一下,低声喊了一句:“师尊。”
    萧起云头晕的难受,“嗯?”
    容止远:“师尊还能走吗?”
    “能。”萧起云晃了晃脑袋,像是为了证明自己可以似的,“我肯定能回去。”说完这句话,萧起云顿了顿,脑子一时间有些迷糊,本想说自己即便不用扶,肯定也可以回去,可说出口便成了:“肯定不用扶,不然的话,还能让你抱着我回去吗?”
    说完以后,他自己并未发现自己说错话了,满脑子都是想着赶快回去缓缓,休息一下,却并未发现容止远因为他这句话站在原地愣了许久。
    等了一会,见容止远不走,萧起云微微仰头,正好够到了容止远的耳边,他没什么力气再动弹,索性直接在容止远耳边问了一句:“你怎么不动?”
    你怎么不动......
    这句话若是在别的情形下问出来,自然不会有什么,可如今萧起云就凑在他耳边,容止远甚至能感觉到萧起云的灼热的呼吸就打在他耳边......
    心中莫名的涌起了一阵酥酥麻麻的感觉,他怔怔的站在原地,一动不敢动,在心里默念着要静心,可却怎么也不敢去扭头看萧起云。
    心中的种子在此刻开始萌芽抽长。
    容止远犹豫了一下,在萧起云又一次催促的声音之中,直接将他抱了起来,径直向外走去。
    第124章 你在干什么
    他的师尊抱在怀里轻飘飘的,好似没什么重量。
    此前这副壳子里的人是沈弦上时,容止远对他只有厌恶,并未在意过他身形如何,如今壳子里换了个人,换成了一个让他倾慕良久的人,容止远将人抱在怀里时,才猛然发觉,这人实在是太瘦了,就好似一阵风吹过来,都能将他吹倒似的。
    沈弦上如何他不管,但是......容止远莫名的觉得,对于这副壳子里的萧起云,他得给他好好的补一补身体。
    迈过门槛时容止远的步子颠了一下,怀里抱着的萧起云立马将双手勾到了容止远脖子上,生怕自己掉下去似的。
    直到容止远抱着他走出了房间,一路出了他的小院,萧起云那因为头晕,从而导致的反应格外迟钝的脑子才终于绕过了圈来,发觉自己被容止远一路抱着就走出去了。
    萧起云的眉头依旧紧锁着,皱着眉头睁开了一点眼,有气无力的问了一句:“......你在干什么?”
    容止远看起来清瘦,但是力气却不小,甚至还莫名的给人一种安全感,以至于当萧起云靠在他身边的时候莫名的感觉心安,甚至完全不排斥。
    容止远喉间发出疑惑的声音:“嗯?”
    他的步子顿了顿,抱着萧起云的手却一点也不敢放松,甚至还紧了几分,生怕那人会突然挣脱他跑了似的,“不是师尊让我动的吗?”
    “你胡说,我,我什么时候......我说......”萧起云的嘴角动了动,想着反驳两句,顺便让容止远放他下来,但是紧跟着一阵倦意涌上心头,话刚说了一半,便忘了自己刚刚想说什么,聚精会神的想了好一会,不仅没能想出个所以然来,反而自己先沉沉的睡了过去。
    容止远抿了抿嘴,安安静静的不敢接话,准备听训,可他等了好一会也没等到下文,垂眸看了一眼,才发现他的师尊不知何时竟已经睡着了。
    只不过萧起云的眉头依旧紧锁,即便睡着了,他脸上的神情也并未得到半分和缓。
    “师尊?”
    容止远低声唤了一句,可他却并未得到任何回应。
    这术法......对神魂的损伤竟有那么大?
    容止远心中懊恼,他此前只知道这术法可能会对离魂入梦者造成损伤,在使用的时候已经格外之小心,却没想到即便如此,也还是会让人如今难受。
    早知道会这样,他便不该师尊给用。
    若是他再厉害些,会的再多一些,师尊必然不会这样遭罪。
    一路抱着萧起云回了客房,路上偶尔遇到一个小丫鬟,在看见容止远抱着萧起云往客房的方向走的时候,也是欲言又止,最后干脆转头装瞎。
    而另一边,萧起云和容止远走后不久,房间内的即墨阙月也悠悠转醒。
    当她醒来时,入目的便是斜对着她的,一只插在了花瓶里的茉莉花。
    枝叶吸饱了水,已不复先前蔫哒哒的模样,此刻它叶片挺拔,花也开的正好。
    她撑着身子从床上坐了起来,在起身的时候,手掌突然被一个东西硌到,大梦初醒,即墨阙月有些迷茫的将那硌到了她的东西拿起来,放到眼前。
    入目的赫然是一个有些陈旧,却保养的非常好的小木鸟。
    “木鸟......”指尖落在木鸟身上,即墨阙月定定的看着那只木鸟,就在那一瞬间,堵在心中良久的大石头突然消散。
    那一瞬间,她突然想起来自己当年为自己的孩儿起名的初衷
    ——风过而起云,她希望她的孩儿一生自由自在,如风般无拘无束。
    她将木鸟紧握在掌心,贴在胸前,低声唤了一声:“云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