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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紧接着,易郁僵直着身体,没说完的话卡在喉咙里不上不下。
    只见司马青山穿着一身黑的西装,挺拔地站在门口,看着易郁,他似乎是高兴的,但那犀利的眉眼之间好似也多了几分不悦。
    他的头发变长了,和当初他们两个人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一样,不过比起那时,现在好像还要更长些。
    长发陪西装,单看外表,谁能像到这居然是一个优质alpha。
    而且,相比于以前,现在的司马青山身上多了几丝稳重和……狠厉。
    是的,让人一看就打从心底地对眼前的人感到尊敬和害怕,他的气场比以前更加成熟,眉眼之间也变得锋利了不少,一双眼睛像是审视罪犯一样盯着别人,薄唇紧抿,任谁一看都会自动保持三尺距离。
    易郁在看到门口的司马青山的时候,整个人就已经愣住神情,他怀疑自己的眼睛是不是出现了问题?要不然,他怎么可能看见了司马青山呢?
    是不是因为刚刚手机看得多了,出现幻觉了?
    司马青山冷厉的眼眸上下打量了一番易郁,最后眼神停留在他小巧的耳垂上。
    那里打了耳洞,戴了一颗银色爱心形状的耳钉。
    深深看了两眼之后,司马青山缓缓开口说道:“阿郁,你的耳钉很美。”
    听到久违的、既熟悉又陌生的声音,易郁才迟缓地反应过来他应该关上门。
    他的小脸有些苍白地躲避司马青山投射过来的炙热视线,手腕一转,作势就要关门。
    可是,时间已经晚了,他早就错过了最佳时机。
    他不应该打开这扇紧闭的门。
    断掉的缘分此刻又开始相聚,平行的线现在又开始相交。
    司马青山的大手一把抓在门上,语气带着丝丝责备的意味,“怎么?不让我进去呆一会儿?”
    易郁懒得搭理他,继续要关门。
    司马青山直接大脚一跃,“我的好阿郁,我是不是说过让你在家等我的?你——违背了我的命令。”
    易郁的身形微微颤抖,心里突然抽疼的厉害,他浑身冒冷汗,一缕迟到的害怕席卷了他整个人,从身到心。
    这是许久不曾有的,属于司马青山带给他的恐惧。
    他又想起了那天,他孤零零地躺在手术台上,咬着牙忍受信息素的折磨,拼了三分二的性命生下了小萱。
    还有怀孕期间,因为没有alpha信息素的抚慰,他活得艰苦,每天都被信息素狠狠折磨,腺体有时候更是发出强烈的抗议,像是要活活地从他身体抽离一般。
    在生下小萱之后,他去洗掉了司马青山的标记。
    都说洗标记的痛苦比被标记时还要痛百倍,当时司马青山标记他的时候,他头脑不清,并不记得具体发生的事情。
    可洗标记的时候,因为不能用麻药,他全程都是清醒地看着医生是如何操作工具从自己的身体里抽掉独属于司马青山的东西。
    想起这些种种,易郁再也做不到自欺欺人。
    他恨司马青山,恨极了眼前的这个人,要不是他……
    同时,他也痛恨自己,恨自己单纯的性格和无知的见识……
    司马青山见易郁颤抖得鬓角都出了冷汗,他以为是易郁心虚,开口说道:“怎么?阿郁,你和程昊焱在一起之后,见我就这么心虚?你也知道自己亏欠了我,违背了我,抛弃了我?”
    他一把扯过没有任何反抗能力的易郁的手腕,脚一踢把门关上,紧接着整个人把易郁压在墙上。
    司马青山盯着易郁空洞的双眼,说道:“易郁!你是我的!”
    说着他就对易郁释放信息素。
    可他不知道易郁早就洗掉了标记,他现在释放的信息素还不至于令易郁变得像以前一样腿软无力。
    见释放的信息素浓度并没有使得易郁动情,司马青山的眼底出现一瞬的诧异。
    不过,他很快就猜到了其中缘由。
    他大腿直接插到易郁的两腿之间,控制着他的手举过头顶,冷笑一声,不屑地开口,“阿郁,你洗掉了我的标记?”
    “问题不大,我可以继续标记你,你洗一次,我就再标一次,直到你身上全是我的味道。”
    他说出的话令人胆战心惊,言词之间警告十足,似乎是在提醒易郁,又像是在告诉他自己真的会这样做。
    易郁终于开口说出了第一句话:“司马青山,你现在离开的话,我可以不再追究你的责任,否则你别怪我……毕竟,这里可不是任你胡作非为的云城。”
    司马青山又接着冷笑一声,“你当真以为,我真的被关了五年啊!”
    “阿郁,怎么还是这么单纯?”
    说着他一口含住易郁戴了耳钉的耳朵,舌头细细舔舐着耳钉,描绘着它的形状。
    随后,他贴着易郁的耳朵又缓缓说道:“阿郁,从我们第一次接吻的时候,我就提醒过你,要藏好自己的心跳声。”
    他的阿郁,比起五年前更加具有魅力和吸引力了,身上多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很吸引他,他现在浑身欲火烧得难耐。
    五年了,他知不知道自己是多么地想他,多么地馋他身子。
    易郁的神情呆滞了几秒,立马推开司马青山,他伸手一下摘掉耳钉扔在地上,低吼着:“你滚!司马青山!你滚!”
    司马青山不怒反笑,他蹲下身捡起易郁的耳钉放进衣兜,忽视掉易郁反抗与不耐,朝着大床一边走一边开始脱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