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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有情(高干 婚后) 我的小男友(高甜, 1v1) 我爱的你

第9章

      温霁心想,戏要不要演这么大啊。
    大家一碰杯,就在张初越仰头喝时,温霁抵抗不住这道德绑架,也把酒顺进喉咙里,辣死。
    但因为这杯酒,这顿饭的气氛好了些,可还没好多久,就到了敬茶环节,温霁头晕。
    “喝了这杯媳妇茶,以后就得改口叫爸了。”
    温霁端上去的茶托里放了个硕大的红包,她恭敬笑道:“谢谢爸。”
    看在红包的份上,叫爷都行。
    等她托着第二份茶给张母时,一道手机铃声响了起来,是张爸爸的电话,温霁以为他会赶紧关掉,谁知道他看了眼竟起身要出去了,还没等张妈妈喝上茶。
    张母的脸色顿时变得难看,甚至有些隐忍的薄怒,连茶都不想喝了,温霁就这样举着手捧茶杯,胳膊渐渐发酸了。
    转眸去找张初越,忽地看到他直接堵住了张父,脸色沉俨地说了三个字:“坐回去。”
    张家今日来的人齐整,爸爸妈妈,爷爷奶奶,外公外婆,好像都是在一个村子里的,阿妈也说他们家是有福之门。
    张父碍于面子不情愿地关了手机,温霁此时朝张妈妈甜甜笑道:“阿妈,喝茶。”
    张母这才神色稍霁,微笑道:“你这名字取得好,愿我们张家以后,雨过天晴。”
    温霁这个名字她自己也喜欢,光风霁月,霜雪消停。
    敬完茶,张父忙不迭地去打电话,她收拾桌子顺便把红包袋好,就听见外婆出门时骂了声:“就紧着他那个狐狸精,现在一通电话过来,恨不得赶紧回城里了吧!”
    温霁愣住,下意识抬头看张初越,只见他薄唇紧抿着,把桌上的茶杯叠起。
    屋子里散了人气,就是一顿简单的见面午饭,温霁忽然觉得大家各怀心思,她虽然是个局外人,但是——
    她用红包戳了戳张初越的腰侧,忽然发现还陷得挺深,他眼神忽地朝她落来,她说:“分你一半?”
    出场费她收一半不过分吧。
    张初越却没回答这个问题,而是开口道:“我爸妈住南城,不会过来。”
    温霁对此无所谓,反正他父母对她来说是资助人,但此刻她意识到一个更重要的问题:“我在家有时候也是阿妈做饭,现在这屋里只有我们俩……”
    关于做饭这件事,她不得不拿出来商量了。
    这会他把杯子拿到院里的水井边洗了起来,温霁想蹲下,忽然意识到自己穿的还是秀禾服,忙道:“我这衣服得拿回镇上还了!”
    “我喝了酒不能开车,明天再还行吗?”
    忽地他半蹲着身侧眸看她,温霁张了张唇,她没说让他送……
    但她还是点了点头:“哦。”
    “今晚吃虾。”
    男人拿着洗干净的杯子起身,朝她道:“你去收拾好了,我们再谈以后的事。”
    虾是她昨晚带来的,还养在后院的水盆里,今天的午宴是请村里的师傅做的,不用他们操心,这虾自然也没派上用场。
    温霁洗完澡后一身通泰,出来时就看见张初越套着直筒工装裤和水靴,手里抱着一捆草料进院子,身上的白衬衫自然脱了,露出里面的坎肩背心,此刻后背尽是汗水染的深色。
    下午四点的光景,太阳毒辣,她小跑过去要帮他接住,忽地,察觉到他眼神朝她落来,温霁冲他笑:“还要搬多少啊?”
    他把手里的草料往身侧一避,不让她碰,距离也挪开了两步,语气冷硬:“不用你管。”
    温霁脸上的笑就像热脸贴上了冷屁股,看张初越的背影,还是个翘屁股。
    不搬就不搬,她才洗了澡换了身干净的睡裙,她才不想弄脏,只不过嘴上客气一下而已。
    温霁站在屋门的阴凉处,手里摇着扇子看他,只是觉得奇怪,刚才还好端端的,怎么忽然就语气硬了起来。
    “张初越!”
    她见他出院门,提着裙摆过去:“怎么啦,你是刚才跟人吵架了?心情不好?”
    一阵馨软的风朝他拂了过来,张初越腿上的黑色雨靴钉在原地,眸光微暗:“谁说我跟人吵架了?”
    “不然你干嘛……”
    说着,温霁就朝他耸了下眉,双手叉腰,纱质衣袖随之微微绷紧,在她玉白胳膊上勒出浅浅痕迹,她学他说话:“不用你管。”
    温霁觉得她洗澡前跟张初越还算相处平静,此刻无辜:“我哪儿惹你了?”
    张初越也不知他什么脸色,但温霁的模样绝对不是他刚才的语态,她的脸颊因为洗过澡而透着粉白,连带着脖颈也像被搓洗过而微微泛红,裙子还是昨夜那条裙,抹胸的领口朝他张牙舞爪地送来,他眉头顿时紧锁,说:“我习惯自己做事,不用人帮。”
    说完,他转身往外走。
    温霁心里嗯哼?
    说好的晚上再谈以后的事呢,以后的事是他一个人的事吧。
    她回房间没多久,听见院外有流水声,抬头往窗外张望,是张初越扛着木桶往水缸里倒水,提桶时整根胳膊都肌肉隆起,结实有力,没一会儿,就看到他双手交叉在胸,径直将他身上的背心脱了。
    温霁眼珠子都瞪大了,赶紧缩回了头。
    不是,他,他干嘛光天化日脱衣服啊!
    不知道她在家的吗!
    温霁想到自己房间连着一个小浴间,虽然简陋但也算五脏俱全,她不知道张初越是去哪儿洗漱,于是从床上爬起身,推门走出屋外,放水缸的地方在后院,她绕过去,忽然看到一间小矮房前拉了张白色的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