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肉文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输入小说名 可以少字但不要错字

确有情(高干 婚后) 我的小男友(高甜, 1v1) 我爱的你

第6章

      闻铃月走到后山小道上,踩着杂草深入,这里人迹罕至,更无妖兽踪影,因为她曾经将这片区域的妖兽,都屠戮了个干净。
    从上午走到中午,闻铃月额头不停地冒汗,看着同样喘气的池雪,问道:“你没事来后山做什么?”
    池雪擦了擦汗,烦躁地说::“五长老送给池炎的雪狼王,被我不小心放出来跑掉了,我就来这儿找。”
    “雪狼王?”闻铃月一脸讶异,这剑川还能有雪狼王这种品级的妖兽?“你见过那只雪狼王吗?”
    池雪叹气:“这雪狼王跑得飞快,我根本没来得及看清。”
    两人往里走了不久,池雪看着熟悉的路和隐约听到的水声,指着前方高兴地说:“就在前面!”
    群山密林,一条瀑布从山顶飞流直下,砸进了水潭之中,瀑布之后,透过淅淅沥沥的水,隐约能看见一块灰石露出了半个头,顶上插着一把已经生锈的剑。
    闻铃月看着那把剑,脸上笑容浮现,果然是她的剑。可如今,她的剑被人放在这里当成了封印。
    “我之前试过了,拔不出来,估计得两个人才能拔出来。”池雪指着那把剑。
    “我去试试先。”闻铃月说。
    池雪摇摇头,拦着她不愿意放她过去:“我是带你来看的,而不是让你去冒险的。要不我们去找三长老来帮忙?”
    “这剑本来就是我的。”闻铃月眼中炽热,“若天黑我没出来,你就去找赵庆。”
    池雪向来会察言观色,她知道,闻铃月势在必得了。她心中七上八下,有些后悔带着闻铃月到这里来,只得反复叮嘱:“好,你可千万别冒险,你出事我也得跟着出事。”
    闻铃月点了点头,见她离开,跳入了潭水里,身体瞬间被冰冷的水侵入骨髓。
    游过石潭,下坠的瀑布水流砸得她身上生疼,闻铃月喘着气爬上了石块,她单跪在剑前,鼻头微酸。
    是母亲留下的扶光剑。
    闻铃月伸手抚摸剑柄,熟悉的力量与她神魂互相吸引颤动,她从前被尘封的记忆再度苏醒。
    一股力量拉着她下坠,从山林石滩,到了一片漆黑的世界。
    闻铃月没有慌乱,因为她还能感知到脚下踩在实地的触感。
    下一刻,一双巨大猩红的眼睛,出现在了她的头顶,瞳仁转动,与她对视上了。
    这是妖兽的威压,想来它就是潭底封印的妖兽。
    第1章 前尘旧
    “渺小的人类,为本尊,献出你绝望恐惧的心吧。”
    头顶之上,苍老沙哑的声音,冲撞进了闻铃月的大脑,令她耳朵闷疼。
    眼前的一切不断旋转,彻底暗了下去。
    漫天的鹅毛大雪,落在了闻铃月的睫毛上,很快,雪花融进了眼睛里,她被这冰冷的感觉惊回了神。
    周围的小贩在雪中吆喝,包子铺散发着白色的雾气,携带着肉香味,闻铃月站在街道中间,低头看着自己左手拿着两个铜板,右手端着缺口的瓷碗。
    “站路中间干什么?不要命了?臭乞丐!”
    驾着马车的车夫,朝她啐了口。
    闻铃月避开车,收拢僵硬的五指,将铜板握在粗糙的掌心。
    是了,她捡了一天的柴火,才换了两个铜板,她要去为病重的母亲,买一碗热粥。
    走到粥摊前,她看着瓦罐前摆放的价牌。
    母亲喜欢喝鱼粥,但鱼粥要四个铜板,她只买得起一碗红豆粥。
    闻铃月将热粥裹好藏在单薄的衣衫里,在大雪中跑了起来,要趁着粥凉前回到家里。
    她走到村口前时,远远看着村口聚集着几个毛头混混正往雪球里藏石子。
    闻铃月脚下停了片刻,如果绕远路粥就要冷了,咬了咬牙,她还是继续往前走。
    果不其然,她走近时,藏着石子的雪球,砸在了她手臂上。
    “这不是闻铃月吗?鬼鬼祟祟的,你胸里藏了什么东西啊?”
    五个满脸促狭笑容的少男,上前围住了闻铃月,盯着她鼓鼓囊囊的胸口。
    她知道,那些话背后的龌龊含义。
    “我娘病了,我给她带了碗粥。”闻铃月没有低声下气,目光中闪烁着倔强的光芒。
    “是吗?拿出来看看。”其中一个伸手扯住了她的手臂,却发现她劲居然不小。
    闻铃月咬牙,盯着他们的脸,“我娘病了,她想喝粥。”
    见她只会重复这一句,几人哈哈大笑,“你娘又不是我娘,关我屁事,我今天就不让你娘喝粥了!你能怎么样?”
    五个人上前压住了她,揪住她的头发,将她的手指一节一节掰开,从她怀里掏出了用布包着的粥碗。
    男人掀开布,一股热气冒了出来,“嘿!还热乎着呢!”
    闻铃月双眼充血,死死盯着那碗粥。
    “闻铃月,我最讨厌你这副冷漠的样子,想哭就哭,憋着干嘛呢。”
    他将粥倒在了雪地上,很快,粥裹着雪,浸入了地里,只有格外鲜艳的红豆停留在那。
    “哈哈哈哈哈!”
    他们放开了闻铃月,伴随着笑声离开,徒留她一个人站在那。
    闻铃月拿起碗,将那几颗红豆捡回了碗里。
    回到家中,破旧的茅屋里,倒也没比外面更加暖和,她看着躺在床上的母亲,举着碗坐在了床头的凳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