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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那时,为了给萧明姿报仇,林蔚然已经把白嫣、印蓝茜等人都杀了,一把火烧在白嫣的别墅里,逃出国追踪萧登义。
    萧登义知道以后吓破了胆,到处躲藏,直到一年多之后被林蔚然找到带回国。林蔚然在萧明姿失事的公路旁把萧登义一刀宰了之后,也跳崖而死。
    继承遗产最关键的点,就是萧家的人都死绝了,神仙都证明不了顾如男跟萧家的关系啊!
    正因如此,她才能顶着养女的身份,继承了萧家的一切!
    可现在,顾如男已经跟萧明姿做了亲子鉴定,萧明姿也拿到了萧锦海的dna样本。很快,他们祖孙三人的关系就会得到法律的认可。到时候,哪怕萧明姿死了,萧家的其他人死绝了,萧家的钱也是顾如男的。
    “宋小姐?”梁管家的声音在她耳边响着,“你哥哥来接你了!宋小姐!”
    宋涴涴觉得自己听见了,但又好像没听见,她的心拔凉拔凉的,脑子里不住地回荡着一句话。
    ——她不是这本甜宠文的女主吗?怎么会是这样的发展?
    恍惚之间,有人握住了她的手,焦急又担心地问:“涴涴,你怎么了?你不要吓哥哥啊!”
    还有他跟白嫣告辞的声音。
    哦,是宋泽剀啊。
    宋涴涴被他牵出门,恍恍惚惚地想:是原著男主,以后会靠萧家的钱,成为新一代首富,把她捧在心尖上。
    可现在,萧家就是烧鹅妹的了,他们就算一辈子相爱、甜蜜如初,又能怎么样呢?
    这几千亿资产,是顾如男的!
    想到这里,宋涴涴就心痛如绞,一上车,眼泪就哗啦啦地掉。
    “涴涴!”宋泽剀又急又心疼,把她拥进怀里。
    萧锦海又不是她亲外公,她从小也一面没见过,怎么这么伤心?
    啊……一定是因为涴涴太善良了。
    对啊,她一直都是这么温柔善良、容易对人感同身受的好女孩。
    宋泽剀不由得更怜爱,把她抱得更紧了,柔声安慰道:“生死有命的,你外公也是喜丧了,涴涴不难过啊,还有哥哥在呢。”
    哥哥……对了,他是顾如男同父异母的哥哥!
    宋涴涴忽然想到,哪怕最后她没有实现计划,亲自继承萧家的遗产,萧家的资产落到了顾如男手上。但……但按照继承法,顾如男的遗产,不是也会被父亲继承,最后再传到宋家唯一的儿子、宋泽剀手里吗?
    而宋泽剀是她命定的男主,对她千依百顺,虽然辗转了几手,但遗产最后,还是可以到她手里的。
    对,对,六千亿不是毫无希望的。
    宋涴涴迅速镇定了下来,飞快盘算着。
    现在她要做两手准备,首先,争取到萧家外孙女的身份。
    这个身份可以从三点入手,一,是先稳住自己是萧锦海孝顺外孙女的人设;二,也是最关键的,要跟萧明姿打好关系,趁着萧明姿还没有死,把她的户籍迁到萧明姿户口下。同时,她必须让萧明姿厌恶并抛弃顾如男。
    第二,要让宋家明白六千亿的希望在顾如男身上,让他们误会她已经放弃了萧家的钱,但萧家的钱是可以属于宋泽剀的。只有这样,宋家才会不断地针对顾如男,想方设法地把顾如男除去。
    对了,宋泽剀虽然是个恋爱脑,但他也可以利用。
    甜宠文的男主嘛,不就是为了无底线宠女主,无时无刻帮女主打脸所有吗?
    他一定可以的!
    宋涴涴仰头看着他,眼睛里满是泪意,裹着欲说还羞的委屈:“哥哥,虽然外公去世了,我真的很难过,但不只是这样……”
    宋泽剀明白了:“那是有谁欺负你?来家里那两个女人?”
    “不、不是的……”宋涴涴慌乱地低头下去,心中比了个v。
    不愧是她的男主,一点就通!
    她得一步步来,现在,点到即止就行了。
    黑色的宝马车穿过林荫下山,宋泽剀为了安慰她,特意带她去海边吹吹风,才回家去。
    一进门,一句怒气冲冲的话迎面砸来。
    “终于肯回来了?!”
    宋涴涴的脚步一顿,只见宋庭正跟洪怡馨都在客厅里坐着,宋庭正寒着脸问:“去哪了?”
    穿书三年,宋涴涴几时被人质问过?登时委屈得要哭:“爸爸,我……”
    “爸!”宋泽剀侧身挡在面前,不高兴地说:“涴涴为她外公哭得眼睛都快肿了,你不关心她就算了,怎么还怪她?”
    外公?她也配?看看她干的什么好事!不是去给萧锦海送终的吗?现在闹得满城风雨,所有人都知道她是抱错的,萧家的钱一分也捞不着了!
    十六年的谋划,现在全打水漂了!
    要不是他一向以儒雅著称,这会儿还能让她好好地站在面前?早一耳光扇飞她了!
    “好了好了。”洪怡馨拉住丈夫,又压着火气问:“涴涴,萧家怎么回事?”
    呸!说来说去,不就是担心萧家那六千亿到手又飞了吗?不过,这么上心,按照她设想的,无限针对顾如男。
    宋涴涴心中冷笑,不屑,脸上越发乖巧柔弱,说话时故意带上几分哭后的沙哑:“我也不知道,可能是三太一直在刺激萧阿姨,所以萧阿姨就去做亲子鉴定了,顺便……也做了她跟姐姐的。”
    洪怡馨听到最后一句话,整个人就像被抽掉了全身的力气似的,一下子倒靠在沙发上,面如死灰地喃喃:“那……那岂不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