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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有情(高干 婚后) 我的小男友(高甜, 1v1) 我爱的你

第129章

      裴酌灵机一动,对萧循道:“看见没,一吃饱肚子就这么圆。”
    萧循:“你也一岁半?”
    裴酌:“干嘛要联想到我?我只是让你看看儿子。”
    萧循身手轻揉了下裴复复的肚子,“饱了么?”
    裴复复点头。
    前头太傅府便到了,太傅府离皇宫不远,萧循先下车送太傅和复复进门,然后带着裴酌回宫。
    萧循抱着裴复复说了一会儿话,裴复复跟爸爸挥手:“爸爸去上班吧,我天黑了就去找爸爸。”
    裴酌:“好吧。”谁跟你说我要去上班的。
    他发现,小崽子对萧循的话尤其信任,第一次见面就能往家里带,被卖了还要连累爸爸。
    裴酌吐槽着,忽然想到,自己第一次见到萧循,不也觉得他一身正气,适合在偶像剧里当检察官。
    啊这,一脉相承?
    行……大哥不说二哥。
    萧循没走离太傅府最近的宫门,而是绕了半圈,带裴酌去由太子府扩建改造的玉京第二学堂。
    相比金塔寺改造的第一个公立学堂,第二学堂布局更为合理,且新建区域都采用了水泥砖瓦建筑,木头用得较少,防火性能强。
    “我记得你说过,要有实验室,尤其要注重防火。”萧循指着一根柱子,道,“有工匠提议炼制铁条,同水泥一起浇筑。这根柱子里就有四根铁条。”
    这就是钢筋混凝土的雏形嘛!
    裴酌欣赏着新的学堂,目不暇接,“居然还做出了黑板!”
    把屏风木板刨得两面光滑,涂上土红色的漆,表面油亮,毛笔蘸水能勉强板书,就是停留时间不长,用毛笔蘸墨水也可以,过后用湿毛巾一擦就干净。
    裴酌提过一句用硫酸钙做粉笔,他一低头,在凹槽里看见一只有模有样的粉笔。
    他捏了一下,容易碎,但也能用。
    裴酌鼻尖微酸,他走的这两年,玉京没有停滞不前,他给予的启发,充满智慧的劳动人民把它变成了真。
    他半年多的努力,这两年的时光,都没有白费。裴酌最怕学生学之皮毛,但事实告诉他,只要教育种子撒地够多,总有人能发芽。
    再往后面走,便是教师宿舍,跟皇宫直接挨着。
    这回是萧循做主的宿舍样式,比两年前裴酌住的学堂要高大豪华地多。
    萧循:“你若是不想住宫里,就住在这儿,没有你的准许,就是皇帝也不能进来。”
    裴酌怀疑这句话有99%的水分,你这不是直接进来了?
    他把怀疑直接写在脸上。
    萧循:“我是以皇帝的身份进来的么?”
    裴酌:“怎么不是?”
    萧循:“那你行礼了吗?”
    裴酌坐在椅子上,摸了一下茶壶,里面的茶水竟然还是温的。
    他倒出两杯。
    萧循拿出贾敛的信开始看,眉头皱起来。
    裴酌假惺惺地端起一杯,想假装手滑泼上去。
    萧循仿佛早有预感,半道截住了杯子:“贾敛说你患了血吸虫病。”
    裴酌:“对,在桃李河不小心感染了。”
    萧循:“他还说你天天呆在屋子里,盖着毛毯”
    裴酌:“没有火炕,我畏冷。”
    萧循:“他说钦差到的那天,搜你的屋子,你消失不见,钦差走了才出现,说捡到了复复,脚步虚浮,脸色苍白,跟从水里捞上来似的。”
    贾敛真是事无巨细。
    裴酌:“对哦,复复从保温箱出来的地点太随机,竟然掉在了水里,我不得下水捞起来。”
    萧循:“贾敛说复复出生后,你休养了一个月才好。”
    裴酌:“下水感冒了。”
    萧循:“贾敛说,复复从小吃米糊长大。”
    裴酌:“这他就胡说了吧!我给复复请了三个奶娘,营养均衡。”
    萧循:“对,他没这么说,所以他说的全是真话。”
    裴酌:“……”
    萧循:“隐瞒怀孕很辛苦吧?”
    裴酌尴尬地靠在圈椅里,萧循清醒得很,只是觉得听他狡辩很有意思。
    裴酌决定坦白从宽:“还好啦,咱不能白得一儿子,对吧。”
    萧循想了想复复,无法反驳这句歪理,“你以后歇着罢。”
    裴酌警醒,这句话乍一听像是沉默寡言的老实人在心疼老婆,实际上是一个实权皇帝说出来的,说歇着就是歇着。
    什么人啊,先给他炫耀了一波升级后的教学条件,然后又让他歇着。
    “哪能歇着,我有那么多学生。”
    萧循:“他们可以自学。”
    裴酌:“那你呢,你能自学高数吗?”
    萧循点头:“你提醒我还有些报酬没收。”
    “去床上躺着。”
    裴酌大惊失色,现在说话都这么直接了吗?
    两年前你敢对裴夫子说这种话?
    真是教会徒弟饿死师傅。
    裴酌一步三回头地走到床边,忐忑地躺下。
    只听见萧循道:“进来吧。”
    房门从外面推开,姜太医提着药箱子进来:“参见陛下。”
    萧循:“你给裴酌把把脉,看看身体如何。”
    “姜太医别来无恙。”裴酌连忙伸出手,原来是他误会正直的萧循了。
    “裴夫子气色不错。”姜禄把了脉象,一番望闻问切,最后下的结论跟当初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