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肉文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8章

      深夜的冷风吹拂在林立高楼之上,发出呼啸的声音,如同鬼哭神嚎一般,让人不禁打了个寒颤。
    简桉在路边拦下了一辆出租车,坐上去后第一时间回复了信息:
    【松亭你等等我,我马上过去!】
    以前季松亭虽然经常夜不归宿,但从来都没有在外面喝醉过,对方今天是怎么了?难道遇到了什么伤心事?
    他停下了一切蜂拥而来的想法,抬头和司机焦急地请求道:
    “师傅麻烦你快一点可以嘛?我有急事,谢谢你了,我可以多付你一些钱。”
    “行,我尽量,更快就违章了。”
    车子停在了姚市有名的纽卡斯尔酒吧前,司机不禁瞥了眼穿着外套加睡裤的简桉,默默地摇了摇头。
    怎么看起来长得眉清目秀的年轻人都喜欢来这种地方消遣吗?
    酒吧里的鼓点音乐震耳欲聋,混乱的人群忘我陶醉,非常吵闹。
    简桉从小到大都没来过酒吧,第一次独自面对眼前的情景瞬间有些不知所措。
    他无助地缩着身子,极力避开拥挤的人堆和不断搭过来的手臂。
    “帅哥,要去哪里?过来玩啊~”
    “不了……我找人。”
    简桉慌忙拒绝,看着那些打扮得花枝招展,野蛮疯狂的人,他有些害怕。
    终于,在前面不远处的卡座上,他第一眼就看见了单手搭着沙发的季松亭。
    而且他怀里……还靠着沈初言?
    第7章 那就看你能喝多少了
    沈初言趴在男人的胸膛前,双手揽住他的脖颈,小巧的鼻子轻轻地蹭了蹭,眼眸含春,就像一只温顺的小猫。
    他漆黑的一双眸子透过季松亭的肩膀直直地看向简桉,像是得意地宣誓主权。
    那眼神里带着占有和挑衅,似乎在告诉简桉,他和季松亭的婚姻从一开始就是错误的,对方也永远不会爱他。
    而一旁的季松亭却宠溺地刮了下沈初言的鼻梁,丝毫没有醉酒的样子。
    这样的举止如同一对热恋期中的情侣,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才是爱人。
    即使早就知道自己才是那个局外人,可见到自己的心上人和别人这般亲昵,简桉的胸口仿佛被重锤击中了般难受得紧。
    难道深夜匆匆打车过来仅仅只是让他来看这如胶似漆的一幕吗?
    他踉跄地往后退了一步,不敢去想象在那三年的漫长日夜里,他们背着自己有过多少亲吻和拥抱。
    简桉紧咬着下唇,灼热的心渐渐冷却,转身就要默然离开,季松亭的声音忽地从身后传来:
    “既然都来了,走什么?过来。”
    沈初言假装惊讶地看向简桉,眼里盛满了得意之色,招了招手,朗声道:
    “哎!小桉哥哥,你什么时候来的?快来一起玩呀~”
    简桉僵硬地回过身,硬着头皮走到两人面前,语气难得带上了一丝质疑:
    “松亭,你不是喝醉了吗?”
    听到他有想反驳的意思,季松亭眸色一瞬间冷若冰霜,声线低沉道:
    “我怎么样需要跟你汇报?”
    这样的回答让简桉一时哽住。
    难道不是对方叫自己来接他的吗?
    余光之间,简桉看见季松亭的手机此刻正在沈初言的手上。
    原来那条信息不是他发的……
    沈初言下意识注意到了他的目光,平时娇柔的嘴角在灯光下勾起一抹冷笑,随后象征性握着酒杯晃了晃,又放下,说:
    “阿亭,桌上的威士忌不喝都浪费了,我虽然喝不了,但是可以让小桉哥哥代劳呀,你说好不好啊?”
    季松亭指腹轻柔滑过他的唇角,低哄道:“你想怎么样都可以。”
    连这人都同意了,沈初言更加肆无忌惮地将酒杯推过去,眨着眼乞求道:
    “小桉哥哥,我们这么好的关系,你应该不会拒绝吧~拜托你啦~”
    简桉看向桌上冷气翻腾的加冰威士忌,胃里一阵痉挛,低声拒绝道:“抱歉,我身体不舒服,可能喝不了了。”
    此话一出,沈初言脸上的笑容僵住,眼神像裹着刀子,面露不善。
    对方为了能永远待在季家一直都是唯命是从,不敢反抗,今晚居然吃熊心豹子胆了?敢不听他的话?!
    沈初言失落地垂下头,作势要拿过酒杯,“啊?那可惜了哦,我自己喝吧!”
    他手刚碰到玻璃杯,季松亭立马握住那只手,推开了酒杯,盯着简桉威胁道:“你像有病的人吗?喝完它,不然离婚。”
    闻言,简桉凝滞了片刻,嘴唇被他咬得发白,极力扯出一句话:
    “是不是我喝完这些,你就不会跟我离婚了……?”
    “那就看你能喝多少了。”
    季松亭眼底浮现出一丝揶揄的笑意,抬起手往前轻轻一挥,吩咐道:
    “服务员,再来三瓶威士忌。”
    他就不信了,简桉这个平时烟酒不碰的人,能将5杯43度的烈酒一饮而尽。
    服务员很快就将三大杯雾气蒸腾的威士忌放到了桌上。
    吧台后面的梁祈年忽地停下了手中调酒的动作,目光径直越过人群看向杵在卡座旁的简桉,莫名觉得有些熟悉。
    由于距离太远的问题,他只隐隐约约看见了侧脸,没能看清楚。
    他一把拉住送完酒的服务员,扬了扬下颌,“季松亭旁边站的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