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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有情(高干 婚后) 我的小男友(高甜, 1v1) 我爱的你

第20章

      老者向他摇摇手里的红酒杯,道:“小少爷要不要先喝一杯?我们可是好久没一起喝酒了呢!”
    司斯年抿着唇摇头,“闻叔,这次可以下手重些!”
    老者轻轻摇头叹气,朝身侧年轻的冷峻男人甩甩手,男人上前押着司斯年,把人面对着墙,双手分开拷在墙上,随后拿起一条皮质的红鞭儿,毫不留情地抽在司斯年的后背上。
    即使长期锻炼的人,在三鞭子落下之后,后背直接皮开肉绽,血迹混着黑色的衬衫,从衣尾滴落。
    司斯年闷着声,一言不吭!
    受完五十五鞭后,司斯年才被人搀扶着回到自己的房间。
    他背靠在床头,上身缠满白色微微透血的绷带,手里拿着未点燃的烟,视线却不知在看向哪里。
    过了好大一会,他起身走到前方的书桌处,拉开一个抽屉,里面除了一个红盒子,并无其他。
    他拿起红盒子打开,一枚绿灿灿的、表面还带有花纹的扳指悠悠然地躺在里面。
    司斯年取出扳指,戴在自己的左手大拇指上,尺寸竟意外地合适!
    母亲,您留下来的扳指,我终于可以戴在手上了,但是您怎么还不回来呢?
    我又一次惹父亲生气了,他怪我没有把您留下来的东西经营好。
    可我远不及母亲的那般优秀,怎么可能做到十全十美!
    在父亲的眼中,我永远都是那个最扎他眼的钉子。
    母亲,或许我就不该来到这个世界,那样您也就不会离开,是吧?
    第十一章 爱得可谓是人尽皆知
    说下手重些,闻叔就真的一点都没有手下留情。
    一鞭一鞭狠狠抽打在司斯年背上,他花了将近一个月的时间,才把那些鞭口养得好点。
    司斯年回来老宅,除了去医院看后背的伤,其余的时间竟都是过分乖顺地呆在家里,直至那扇大门被人打开。
    “少爷,人来了!”林叔弓着身子说道。
    司斯年手里把玩着玉扳指,听到林叔的话语之后,神情有一秒钟的呆滞。
    “走吧,开门,迎客!”
    林叔撤下身,去到门口领着人进来。
    司斯年坐在会客厅的单人沙发上,用余光瞟向门口,脸上却冷淡至极。
    还未见着人,司斯年就先听见那抹如骨髓深埋入体的声音。
    “司斯年!你个混蛋!”
    一位年轻男子疾步冲进会客厅,他身上是匆忙赶回来的风尘,脸上是控制不住的愠怒,眉目紧紧蹙成好几道山峰,俊秀的脸因为无法压制怒气变得涨红,细看还能看见脖颈上突起的青筋。
    司斯年看着这张令他心悸的脸,按理说,他此刻应该感到高兴,因为他终于见到了心心念念的人儿啊;可他此刻却没有任何心动的预兆,只是神色漠然地坐着。
    “林叔,给客人添杯茶!”
    林叔从后面走向前,倒好热茶递给男子。
    男子接过茶,下一秒直接靠近司斯年,一把把茶泼在人身上。
    被泼上热茶的便服冒着热气,司斯年毫不作为,就那样挺直地站起,并没有及时处理身上的污秽。
    “司斯年!把我弟弟、还给我!”男人几乎是咬着牙说出这句话的,俊秀的小脸面目狰狞。
    “乐行,我还是第一次见你这样呢!”司斯年平静地说道。
    苏乐行一脚向前,又进一步拉近两人的距离,道:“司斯年,你还是一如既往地令我恶心!你以为我找不到他吗?你等着,我们的账,到时候一并算清!”
    司斯年闻言露出一抹柔情的笑容,“乐行,你知道的,我一直都在等你!”
    苏乐行身高在一众男生中并不算矮,一米八几呢,只是司斯年太高了。
    他双手揪着司斯年的衣领,神色不再发怒,而是极致冷清地道:“你最好祈祷我的弟弟现在是安然无恙的,要不然,我会直接弄死你!”
    司斯年任着他发泄情绪,就像宠孩子般伸手朝向苏乐行的头,却被苏乐行抬手打断。
    司斯年用着很无所谓的语气说道:“怎么?那不过是一个被你父亲抛弃的怪物而已,你怎么这么上心?难道,你喜欢怪物?”
    苏乐行瞳孔一震,这人,怎么能说出这等话语!
    他推开司斯年,不想再多说无谓的话,头也不回地离开。
    司斯年伸手抚上刚刚被苏乐行扯过的衣领,上面都还残留着那人的体温。
    他像只和主人走失的狗,就着那点味道、那点温度,狠狠地嗅着、感受着。
    司斯年自顾自地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过了许久,他才微微抬起头。
    就那么、那么地在意他是吧?那就看看,是你先解救他,还是我带着他一起堕入地狱!
    司斯年脸上布着势在必得的表情,眼底戾气横生,薄唇紧紧抿着。
    我想要的,从不失手!无论是人还是物,只要我想,就一定是我的!
    *
    当年,司斯年爱苏乐行,爱得可谓是人尽皆知。
    在那座江南城里,他疯狂地迷恋着他,如龙卷风肆虐般的爱恋在不经他允许之下,就那样席卷自己,缠绕上身。
    苏乐行对于这份狂热的爱从一开始就明确地表达了不需要的态度,可那人却像疯狗般,一朝被咬上,就很难再逃脱掉。
    司斯年对他告白的那天,他拒绝且割断了两个人最后能交友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