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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有情(高干 婚后) 我的小男友(高甜, 1v1) 我爱的你

第169章

      “文森,你亲爱的白怎么从不理你啊?”一名大汉将肌肉虬结的手臂搭在沙发背上,大声笑道。
    文森闻言站了起来,双手敞开,厚着脸皮说:“这只是暂时的,终有一天,冰山会为我消融!”
    酒吧内再次笑声骂声混成一片。
    毫无征兆,文森短促地冷笑了一声,他看向白的背影,眼中充满不屑。
    雇佣兵和加工者同属地下世界,然而,习惯正面作战的雇佣兵对后者从来都是轻蔑至极。
    用他们的话说,加工者是只敢躲在阴暗角落里放冷枪的老鼠,地下世界的娘炮。
    而白本就是女的,那就是老鼠中的母老鼠,娘炮中的娘炮——不要跟雇佣兵咬文嚼字,否则辩赢进火葬场,辩输还是进火葬场。
    突然,文森脸上的不屑消失得无影无踪,他缓缓走到白身边,把头伸到她耳边,暧昧地笑着:“亲爱的白,不用装得这么冷淡,我知道你这种年纪的小姑娘情窦初开,平时很寂寞。而我,最擅长的就是征服冰山美人~”
    第一百二十七章 十年重逢
    白拿起手中的玻璃杯,轻轻抿了一口,杯中清水平稳无波。
    “he~tui!”文森自觉无趣,往白椅子边啐了口唾沫,回到自己的酒桌。
    人类就是这样造孽的生物,剧烈挣扎反而火上浇油引起兴致,反应平淡就如一桶冰水当头泼下,浇灭万丈烈火。
    “白,不给他点教训?你给句……给行字,我帮你。”旁边一名大汉神色很是不忿,怒气冲冲。
    大汉的同伴都知道,他对白思慕已久,但白其实连他的名字都不记得。
    “白根本没把文森放在眼里,对你也一样。”同伴拍着大汉的肩膀安抚他,嘴上却像刀子般毫不留情地戳在心口。
    大汉很受伤,狠狠灌了自己一杯深水炸弹。
    其实,别看这些男人表面上为情所困,但地下世界的成员都知道,加工者和他们完全不是同一物种。
    加工者永远冰冷、精准、高效,可以说是披着人皮的机械,剖开他们的胸膛,也许看到的不是缓缓跳动的心脏,而是一枚动力核心。
    爱上加工者是一场灾难,这是每个地下世界成员的认知。
    所以,大部分人对白的思慕只是嘴上说说。
    如果白哪天真的接受了某个人的心意,这个人第一反应必定是立刻逃离这里,因为他的名字大概率已经出现在某笔加工订单上了。
    就在众人以为闹剧收场时,一个小插曲发生了。
    “生命之水,纯的,不加冰。”古老的翻盖手机出场,白打出一行字展示给酒保。
    酒保顿觉疑惑,白是极少数不近烟酒的客人,连饮料都不喝,只喝纯净水,吧内人称“饮水姬”,怎么今天突然要喝酒?而且上来就要生命之水……
    这种酒的酒精度高达96度,比医用酒精度数还高,入口灼烧感极为明显,一不小心甚至会弄坏喉咙,袋鼠国那边还有喝完直接暴毙的先例,非老酒鬼很难适应。
    饮水姬今天这是怎么了?隐藏属性觉醒?
    酒保没多问,抱着看热闹的心态,随手给她倒了一杯生命之水。
    白端起酒杯,缓缓走到文森旁边。
    文森回头,神情稍显意外,咧嘴笑道:“白,你想通了?那我们现在就走?我家床很大,随便滚~”
    白无言,小手带动酒杯徐徐倾斜,96度的酒精从文森头顶浇下,将板寸头和脸上的胡子一同打湿。
    周围刹那间陷入死寂,文森也呆住了。
    白左手一晃,夺过文森同伴口中的香烟,按在文森头上。
    96度的生命之水一点即燃,火光轰然炸起,在文森头顶熊熊燃烧,并随着酒精向下蔓延,将他的肩周全部点着。
    “啊啊啊啊啊——”在火焰的洗礼下,满头烈火的文森看起来就像暴气的赛亚人,整个人滚下座椅,在地面不断扑腾打滚,痛吼声响彻酒吧。
    “啊哈哈哈哈哈我的妈!!!你们看他像不像……哈哈哈哈像不像赛亚人??!!”那名喜欢白的大汉捂脸狂笑,肚子都快抽筋了。
    “怎么说话的?明明像外国动画片里的火娃!那首歌怎么唱来着——葫芦娃~葫芦娃~一根藤上七个娃~”酒保显然经受过文化输出,唱歌的发音还挺标准。
    粗犷的笑声此起彼伏,好不热闹,只有文森的同伴上前帮忙,虽然他们的嘴角也若有若无地扯了一下,但还算比较良心,不停帮他拍打火焰。
    寻常酒吧都经常有斗殴,更别说是地下世界,大家对这样的事情早已司空见惯。
    这里每天都在上演滑稽闹剧,从不停歇,似乎成了固定的娱乐节目,总有人一言不合就起纷争,严重程度不定,有时只是打一架,有时会致残乃至出人命。
    这里没有太多的规矩,对错的判断标准也很简单——死的那个人就是错的,弱小即原罪。
    唯一的原则是不能用热兵器,以防出现大规模杀伤。
    酒保拎来两大桶冰水,轻松单手平举放上吧台,随即回到原位接着笑。
    文森的同伴接过水桶,往他头上一泼,酒精被冲散,滑落到地面犹自燃烧,最后缓缓熄灭。
    文森踉跄站起,脸上通红,须发被烧得凌乱扭曲,宛若火灾后的稻田般狼藉,蛋白质的独特烧焦味飘荡在周围,就像一只带着毛被烤的野猪。